安居乐业_大刀滟【完结+番外】(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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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陌弯身,剥开那人臀瓣,刚被手指拓张过的孔xué湿漉漉的,饥渴地翕缩着。这是排泄之处,很多人嫌这儿脏,可人体每个细胞,哪个不是天天代谢、排造废物?
人身没有一处是gān净的,可没有一处,是真正肮脏的。
杜言陌用两手拇指,令那ròuxué翻开一点。
色泽鲜艳,稍一碰触,便如花朵般收缩颤动。
「好可爱。」杜言陌手指又cha进去一点,慢慢将他后xué扳开,细细窥看里头模样。
「哈啊……」安掬乐腿软得不行,要松弛括约肌,相当于下半身不能施力,他因而站得艰辛,数度没力。
他知道,这是十七岁杜言陌的习惯。
有时是cha入前,有时是shejīng后,他会翻开安掬乐后xué,用指腹在肛口边缘搔弄,察看变化,尤其喜欢那儿吐露白液,湿润到不行的样子。
那种近乎失禁的感受会令安掬乐低叫,连鼻头都泛红。
安掬乐没法瞧见自己那儿,只能听他形容:「cao进去之前,是粉色的,cao过之后会充血变成深红色,温度也会升高,那时待着……最舒服。」
所以杜言陌很少会盲目闯进,他会先揉开男人xuéròu,直至那儿足以承接三根手指以上的拓展,才将韧物挺入。
在这之前,安掬乐早已被折磨得前端出水,内部又臊又热。
他不只掌握了令安掬乐迷乱的方法,同时也没亏待自己。
杜言陌看够了,终于把食指整根cha入,里头是刚抹进去的润滑液,已被熨热至舒适的温度,黏膜炙软、厚实绵密,却又脆弱、必须小心。杜言陌宁可少点快感也坚持那处足够湿滑,他又抹进一点液体,安掬乐受不了,抗议:「你想胀死我……」
杜言陌亲他,用自己胀硬的下身顶了顶,口气冷静。「还早。」
安掬乐消声,一下子脸热,确实那玩意儿进来以后,他才会真正撑死……
杜言陌吸着他泛红耳根,数量增加到三指,最先还小心翼翼抽转,确认没问题了便一手扶住安掬乐腰臀,一手进出起来。手指的指节、不规则度,及不时针对敏感点的攻击,跟被ròu具直接cha入相比尽管不够,却有另一种更为细致的快意。
「嗯嗯……」安掬乐闷闷叫,阳物顶端溢出的水沿着jīng根下滴,沾濡了两边囊袋。
他双眸涣散,喘息益发湿润,细微的电流一道接一道窜过,自脊椎处堆积至脑gān,他全身又热又软,忍不住握紧前端发硬的ròu器,jīng物受到压迫,guī眼随之酸麻,湿润液体不停吐出,滩了整手。
杜言陌持续指jian,安掬乐还未高cháo,可整个人像被抛上钢索顶端,稍一不慎就会坠落。
他简直不知自己那几年怎过的了,人再怎样只有两只手,专心对付后xué时,前头便少了抚慰,单靠撸管他能she,但she得极为无感及空虚,安掬乐用过大大小小不同样式的按摩棒,只差没买一台自慰机,可他心底明白不论用什么,全是白费力气。
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二十四岁,将近十载的时光,在他培育出这个男人的同时,对方也毫不客气地改造了他。
用qíngyù、用qíng爱,用能想的、不能想的一切一切把他捆缚。离了他,自己只能空虚gān涸而死。
「呜……」杜言陌还在用手指抽cha,安掬乐肛xué早已烫软得不行,一般到这时无须多说,青年就会挺胯cha入了,这回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安掬乐略显不满地转头瞪他,杜言陌淡淡一笑,亲他的嘴,低声道:「jú花先生,我说了不让你求我,但这次……我想听你求。」
求?安掬乐懵了,不太懂。
「嗯。」杜言陌三指一口气没入,没到骨节处,轻轻转动,蹭着边缘xuéròu,bī得安掬乐直叫「不要了不要了」才道:「jú花先生,求我一次,之后想要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抽手,改以炙烫ròu具抵在对方翕合的肛门上。
安掬乐低咽,脑子里几乎能立即描绘出青年那硕大guī具拥有的形状、色泽、脉络……样子。
「jú花先生……」青年喉音沙哑,显见也忍得辛苦。
安掬乐数度掀嘴,始终无声,chuáng第间的色qíng话他从不吝讲:进来、cao我、gān我、更深一点……但细想,每句皆是命令语态,不曾真正求他。被小自己十三岁的人cao弄后xué,gān得不成人样,居然……还要他求。
这般一想,心里头就多了一点儿别扭。
杜言陌另一只手抚过来,揉着他脸畔,在安掬乐湿润眼角处摩挲,像在逗他慢慢来。安掬乐一口咬住他拇指,用尖牙细细地磨,磨到后来,倒像一种爱抚。
他吮吸着对方指节,体内yù火闷烧,阳恨益发酸胀,索xing打心底的认了:求就求吧。
「求你……」前两字一出口,后面句子似乎也不困难,安掬乐捂着胸口,那儿烫得不行,仿佛在鼓chuī他将所有期望的在青年面前一次倾吐。「我要死了……我想要……求求你,你别离开……呜!」
剩余的语句被霍然闯入的ròu杵彻底捣乱,历经开凿的后xué毫无阻碍,侵吞对方悍然武具。
安掬乐浑身泌汗,肤色异常cháo红,尤其双颊,通红滚烫,突来的侵入令他差点儿没稳住,杜言陌伸手一捞,自身后牢牢撑住了他,ròu棍同时直没到底,将人牢牢钉住。
「咿啊……」安掬乐一阵昏眩,青年一边cha入,一边扶着他的腰调整姿势,令安掬乐缓缓坐倒在他身上。
ròu根未离,安掬乐背贴他坚实胸膛,里头隐含生命律动,一阵一阵,伴随身下挺动震dàng着他,身体的重量使结合处更为黏密,青年yáng句坚硬得像根木棍,几乎穿透了他。
他太硬,安掬乐腹疼,不禁用膝盖撑地,想脱离一点,偏偏又被扯回来。
安掬乐呜呜叫,青年那粗糙的耻毛在他臀xué上蹭啊蹭的,又麻又痒。
好在杜言陌cha入得不算用力,他先和缓地挺了一会,继而撑开男人的腿,揪住他面对那墙壁问:「你最喜欢哪时候的我?」
「……嗯?」
杜言陌:「还记得一开始,我是这样gān你的。」未竟,他捉住安掬乐双边臀瓣,猛力挺胯,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每一下都将身下人开拓得无法再接纳更多,连皱折都被gān平。安掬乐头昏眼花,只能伴随频率呜呜啊啊叫,舒服得发疯。
「不……不啊……」这cha法冲动至极,把他gān得理智全无,眼泪都bī出来,安掬乐满嘴胡话,茫茫乱喊:「不行了、太深,我受不了……啊……呜……」
他失神,在迷蒙里看见照片中青年……不,少年青涩样子,恍惚间真的好像回到当时,被这匹不知餍足的年轻骏马摁在身下,不停caogān。
杜言陌咬他耳朵,边gān边问:「你喜欢年轻一点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他又换了cha法,ròu具退出大半,剩余一半在安掬乐前列腺上又挤又蹭,不给空隙,敏感点遭人针对xing攻击,汇聚的快感几乎能将人淹溺,忘了原形。
安掬乐慡得不行,喘气声逐渐带上哭音,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声音。
杜言陌后来学会很多做法,尤其这半年,大概晓得他真实年岁,chuáng第间的顾虑益发到位,安掬乐受用同时又有一点不安及不满,相比不肯服老的幼稚qíng绪,更多的是……
「那我呢……」
杜言陌:「嗯?」
安掬乐转头,深棕色的眸底漾着一片薄薄水光,漂亮动人。「你喜欢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他问完这话就转开头去,一副我知道答案你怎说都无用。
杜言陌见状一愣,随后哭笑不得,把人困进怀中,贴着那人耳朵低低道:「我不是说了,我能比你更变态?」
安掬乐一头雾水。
杜言陌挺了下胯。「你说一辈子,将来我要替你推轮椅、换尿布……对吧?我很期待。」
期待啥啊?这么期待我半身不遂?
安掬乐用cháo润的眼瞪他,杜言陌宠爱地吻了吻他嘴角。「这样不论你想去哪儿,都得靠我推着,而且换尿布的时候,我刚好可以做一次。」他眼神很热,表qíng认真,表示并非玩笑。
安掬乐嘴张大,噎了好半晌。妈妈啊,这里有变态!这变态还是他惯出来的……而更变态的,是他下腹抽了一下,居然差点shejīng。
他想起自己老给乔可南讲的那句:「你们两个,就是破锅配烂盖。」
搞半天,他也一样。
或者人人都一样,这世上,谁都是一块拼图,多了哪点、缺了哪点,等待着补完。
不一定每一片都恰恰好,然而他们可以补全缺漏,令之圆满,不使松散。
思及此,安掬乐转身抱住青年,抱得很牢,杜言陌任他攀着,打开他的腿再挺进:「jú花先生,不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
很好很好,比任何人、任何事都好。
「呜!」伴随这句话,安掬乐小腹倏然一紧,快感如电,she出的汁水通通溅在杜言陌垒垒分明的小腹上。
他眼蒙蒙,张着嘴哈哈喘气,毫无预料的shejīng令他有点儿迷茫,杜言陌抹下肚腹间的浓液,把人摁在地上抽出大半xing器,挺腰朝前戳弄。
安掬乐没she完,肠道痉挛,仍处在敏感qíng态,这时前列腺遭受刺激,一波一波细微又鲜明的苏麻感在他下肢里汇聚徘徊,全身连同骨头都发软,整个人发抖不已。
他呜咽着捉紧杜言陌手臂,语带浓浓哭腔:「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杜言陌太熟知他,包含对方身体的极限,他放缓腰速,却没停止。
不一会儿安掬乐便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双眼翻白,过分剧烈的qíngcháo烧融全身,前头xing器没硬,只可怜兮兮地颤着吐露yín汁,液体呈现半透明状。这无声的高cháo持续很久,久得等安掬乐回过神来,满脸都是泪水。
身为估狗帝,杜言陌当然知晓这是怎回事,他亲吻怀里人湿漉的面庞,ròujīng在他体内同步接收到他的快乐——紧窄的甬道阵阵收缩,吸着ròu柱不放。
满足了人,杜言陌总算能够放任自己,快意驰骋。
「呼……呼……嗯……」安掬乐细细喘着,棕眼溢着水气,他眼角泛红,浑身泛颤,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像个初尝雨露不知qíng况的少女……
杜言陌为心底浮现的ròu麻形容笑了一声,充满爱意地亲吻他,心想这人不管过了几岁,肯定都能令他如此迷恋,不能自已。
我恨君生早,君恨我生迟。
可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变老。
变得很老很老……他八十,自己六十七,届时即便相差十三岁,在外人看来还不是两个老头子?
……不,按身下人逆生长的程度,或许看起来,自己才是八十岁的那个。
杜言陌脑门滴汗,越想越觉有可能,这实在太不妙……过去完全没想象过的烦恼产生,他瞥了眼墙壁,里头是更加年轻的自己,想到安掬乐动不动讲的呷幼齿、顾XX、青chūn尚好……十八岁可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及憧憬,他会不会觉得……那时的自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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