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爱人心生愧疚,也曾多次劝邬寡妇改嫁,只不过都被邬寡妇坚决地婉拒了。
这热心的连长爱人无奈,不得不就此算了,只是逢年过节的,多了一份牵挂,一家三口经常上邬寡妇娘家,看看邬寡妇的老母亲以及回来陪着他娘过年的邬寡妇。
萧辛偐一口气将邬寡妇的经历复述了一遍,严澈眼底的神情换了数次,闪烁不定。
藤子都更是一脸唏嘘:“烈女啊烈女。”
严澈侧目,冷冷地看了藤子都一眼,藤子都立刻缄口,仰头望天。
看着严澈和藤子都的互动,萧辛偐眼底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兴味,继续道:“啊,你们不知道?这钟无艳的男朋友就是十多年前那期见义勇为事件的主角啊。”
看着两人一脸茫然的样子,萧辛偐嘴角微翘:“啊……我想想啊,嗯……”装模作样的萧辛偐开始“思考”。
半晌,终于等到萧辛偐的下文:“哦,我记得好像是叫什么……什么……嗯……啊,是了,好像是叫武少宁,对了,就是叫武少宁。”
说完,萧辛偐“果然”地看到严澈的目光落到了场中的武少康身上,继续道:“哦,不记得说了,那武少宁其实就是武少康武老师的亲弟弟。哎呀,严澈,你是武老师的得意学生,你应该知道的吧?”
只不过,萧辛偐失望了,他并没有得到严澈除了看向武少康那一眼的情绪外,任何异样的表情,正准备“再接再厉”时,一旁的藤子都倒是说话了。
“武少宁,武少宁?啊,我想起来了,这个武少宁不会是那个武少宁吧?”说完,藤子都一脸惊奇地看向萧辛偐,带着疑问:“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萧辛偐一脸“你厉害”地看着藤子都,微微笑着颔首,也看到严澈侧目,看看藤子都,疑惑的眼神看了过来,于是道:“呃……其实吧,武老师,嗯,怎么说呢,他……呃,他父亲很有名的。”
严澈不解。
“嗯……哎,这个……”萧辛偐有些吞吞吐吐了,不由看向藤子都。
藤子都没发觉两人的异样,依旧是不长脑子一般接过了话茬儿:“武少宁他爸啊,就G省上任省委书记武书记啊,小R……严澈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严澈点头:“我确实不知道。”
“啧,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藤子都眉头一挑,一脸鄙夷地看着严澈,再扭头看场中的武少康时,脸上带着惊讶:“诶,原来武少宁的哥哥就是他呀。”
“怎么了?”严澈不由出声询问。
咂吧着嘴,藤子都撇了撇嘴,带着令严澈很不舒服的不屑道:“早些年听闻武书记有个儿子,喜欢男人,为了个男人不顾家里反对,毅然和家里断绝了亲子关系,气得当时还不是省委书记的武书记大病一场,还因此落下了病根儿……啧,没想到……”又回头带着复杂的神色看了严澈一眼,心道:没想到他居然就是你的老师,居然跑到了这里来。
“哎呀,啧啧,原来武老师是这种人啊!”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正是严旭。
三人一惊,萧辛偐更是眼利的看到了严旭看严澈的异样眼神,眸子眯了一眯,倏地恢复正常,道:“哎哟,是严旭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严旭原本带着些许痴迷看着严澈的眼神,在萧辛偐喊道自己时,一怔,回过神,笑得讪讪:“萧哥啊,你也在这里?”
三人不约而同心道:你也忒假了吧?!他(我)不在这里,你能听到这些信息?
“是啊是啊。”萧辛偐讪讪笑,要多假有多假。忽地神色一正,认真地对严旭道:“严旭啊,这事儿……嗯,你,你就当做没听到吧,我们胡乱开玩笑呢。”
严旭咪咪笑,不作答复,眼神飘向严澈,却被藤子都无意识地用身子挡了个正着,心生不悦,却也不好发作:“呵呵,当然当然,都是玩笑话,道听途说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那可是三儿最尊敬的老师啊,我可没有这么不长眼,跟个娘们儿似的大着舌头到处去唱。
气氛稍微有些冷却。
场中“三娘教子”已经演绎到了最高^潮,三个婆姨已经衣衫凌乱,那胖子全身衣服成了条,满脸血红血红的指甲痕,有几道甚至还沁着血,看上去身为恐怖。
然而邬寡妇一直抓着武少康的手,纠纠缠缠,武少康依旧未能脱身,眉头越来越紧,脸色越来越青。
叹了一口气,武少康转过身,将邬寡妇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边掰边用那温和地声音,无甚情绪地道:“艳娘,作罢了吧,作罢了吧!”
邬寡妇怎么可能真的听话“作罢”,武少康刚掰下这只手,另外一只手又打了上去:“不,不,凭什么要我作罢?你可以不喜欢我,难道我就不能动心思?难道你是嫌弃我嫁过人,啊?还是嫌弃他们说我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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