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兜头浇下来,方杳安被半温的水淋得一激灵,季正则打着石膏的右手湿透了,他焦急起来,“你的手!”
季正则低头看了一眼,又去看他,像在品味他那一点点慌乱的情绪,眼睛笑得半弯,潋滟多情,“没事。”
他摘了蓬头,在方杳安屁股上拍了一下,“屁股撅起来。”
方杳安回头看他,眼睛被热气熏得泛红,没了眼镜,朦胧地眯着,他又说,“我要洗澡。”
季正则把他往怀里拖,揉了揉他的阴茎,舌头沿着他耳后往下舔,火热的吻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一直到腰窝,“乖一点,撅起来,我给你洗。”
他不想动,高大精悍的少年像在哄自己不听话的宠物,又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次,“撅起来。”
他被迫撑着浴室的瓷砖,羞耻地翘起屁股。季正则蹲在他身后,举着蓬头,并不强劲的热水温柔地冲刷他的臀缝,像有人在咬,他难耐地夹了一下,粉嫩的褶皱内陷。
季正则瞳孔收缩,胯下热涨难忍,丢了蓬头,又站起来,嘴唇贴在他耳畔,厮磨着,话语滚烫,“我给你捅捅,捅透了你就舒服了。”他手指插进方杳安嘴里,夹着舌头搅,方杳安痴滞地仰着头,嘴张着,唾液顺着嘴角往下坠。
季正则嘴唇在他肩头摩挲,时轻时重地咬,沾满唾液的手指挤进他被水浇得湿淋淋的穴口,诱哄他,“不疼的,我轻轻的。”
干涩的甬道被破开,粗粝的长指艰难地挤进一个头,方杳安背脊僵直,难耐地向前挣动,“嗯。”
季正则捅得更深,几个手指往里头挤,干涩的肠壁被揉得发涨。方杳安鼻腔酸涩,腰一下就软了,身体哆嗦得厉害,像浸了水,“好,好奇怪,别插了,我不来了,唔。”不知道季正则戳了哪,他狠狠一震,前头半软的阴茎翘得流水。
季正则的手在他臀尖上狠狠扇了一掌,右手反扳住他的胯部,脸埋进他股沟里,伸长了舌头往被戳得湿软的穴里舔。方杳安剧烈颤抖,那个灵活滑腻的东西挤进他甬道,打着转软化他收缩的肠襞,一瞬间羞耻直达眼底,“不要......别,别舔,啊!”
他软成一滩了,要顺着地面流下去,两手胡乱的扑腾,季正则狠狠吸住他的肛口,舌头深顶了几下,骚红的穴肉快被吸出来。
方杳安膝骨软得下跪,巨大的刺激和耻辱同时淹没了他,眼泪扑簌簌的流。季正则两指撑开那个窄粉漂亮的肉洞,吐了两口唾沫,指腹润着在穴口磨。
季正则直起身,解了自己裤扣,暴涨怒发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龟棱涨得紫红,肉筋盘虬,甩在方杳安臀尖上留下一条浊白的水渍。他从身后把方杳安抱住,粗长的肉根嵌进他湿淋淋的臀缝里,慢慢抵磨,合着眼畅意地吐息,“嘶,真嫩。”
他其实根本没这么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把人操死,但他存心要让方杳安快活,至少这一次,他要让方杳安爽。
粗硕的冠头抵在翕合的穴口,深深浅浅地戳着,慢慢抵进去,方杳安被一寸寸插满,肠道撑到极致了,又痒又疼,龟头像梗进他胃里,涨得他流泪,“太,太大了。”
湿软的肉道紧得要命,季正则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穴水嫩嫩的嘬着他不放,像在往里吞。他被夹得头皮发麻,根本等不及方杳安适应,颠着那圆圆润润的屁股就往里撞。
“啊......等等。”方杳安被插得一耸,额头差点撞上墙,眼睛被热雾迷得氤氲,视线里全是漫天的白。季正则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掐着烂红的奶头,发了疯似的操他,浑圆的肉臀被胯骨拍得发扁,啪啪作响。
“唔!”他被顶得腿软,忍不住叫出声来,又后知后觉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低弱的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粗粝的性器磨得肠道火辣辣的烧疼,“慢点,唔......疼。”
他的阴茎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全然勃起,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磨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说不出是冷是热,麻涨得厉害,不停吐着精。
季正则那根东西太长,柱身略上弯,龟头大而饱满,捅得又深又狠。方杳安身体里像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空荡荡的,连呼吸都失去,五脏六腑全被捣烂。窄细的肉道被操得骚红,前列腺快被碾烂,他像一块放进烤箱的奶酪,被性爱的高温烫得融化。
他夹着腿不停颤抖,双手紧攥在身前,每被深插一下就抖一次,浑身颤栗不止,晕重的红染满两腮,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轻,轻点......顶破了,别弄,啊!”
射过两次以后他撑不住墙壁,挨操的时候再没受力点,两腿战战不停下跪,全靠季正则在身后捞着。季正则掐着他红肿不堪的乳头,打桩似的夯,累重的囊袋拍在他穴口,几乎将他捅穿,充满力量感地低吼,“你也轻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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