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被拧着脖子回头,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舌头被吸出口腔,和季正则缠吻在一起。昏黄的浴灯照得他失明,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蓬头落在他脚边,热水还在淌。
炙烫的精液又灌进来,少年结实而火热的胸膛包裹着他,心跳沉稳而狂热,像不熄的火山。他听见后穴里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深红的肠肉被操得拖出体外,浊白的男精顺着鼠蹊往下淌。
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半拖半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头,可怜的肉洞被插得又骚又肿。季正则又操了进来,抵着骚心一连抽捣数百下,快将他入死。
全身的筋骨像全被抽走,他再没一点力气,堕落成一滩烂泥,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浑身痉挛着射精,“不不!不要了,咳,救命,呕。”哭着咳到干呕。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体验,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学生压在身下,操到崩溃。
他醒来时还是夜里,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眠,又支着头在看他。
他嗓子软绵绵的涨,眼眶还是红的,有点肿。季正则亲在他眼角,“饿不饿?”
他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小幅度地摇头,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我过几天就把石膏取了。”嘴唇凑到他耳边,热气往他耳眼钻,“到时候,我把你抱起来操,好不好?”
方杳安被呛得咳嗽,满脸涨红,他看着季正则的手,喉咙很哑,眼神却冷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要三个月吧。”
第八章 得罪
季正则当然没等三个月,没几天石膏就拆了,方杳安还没来得及质疑,他就像说的那样,把方杳安抱起来操。
季正则正是对性最新奇的年纪,精力旺盛到难以想象,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放纵期,每天都想做爱,似乎无时无刻都能勃起。
方杳安其实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性经历太少,难得的几次又不是出于本意,根本没有享受过真正意义上酣畅淋漓的性爱。这种像被烈火炙烧,激烈到非生即死,次次都让他窒息求饶的没顶享受,引他堕落。
每天一进门,压在玄关就开始亲,跟打架似的抱着滚进客厅。他趴跪在沙发上,丰盈白嫩的屁股撅着,季正则从后边插进来,钳着他的腰深深地顶。
强烈的性快感让他眩晕,身体像灌了汹涌的浪,猛重的撞击叫灵魂碎成碾沫。季正则咬他,一口一口的,在肩头留下青紫的牙印,低哑的声线伴着情欲的涩哑,“舒服吗老师?你咬得我好紧。”
他哆哆嗦嗦的,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阴茎在季正则手里膨胀。柔软的肉襞被干得又湿又软,穴肉外翻,艳红红沾满了湿黏的淫水,“啊!慢点,慢,唔,求求你......”
季正则舔他的脖子,粘长的水渍一直延到唇角,绕着他的舌头一圈一圈地吮,狂热地质问,“你怎么这么漂亮?啊?你要我的命吗?”季正则掐着他的乳头,炙热的吻铺满他肩胛和后颈,每亲一下就哑着声说,“真漂亮,你真漂亮......”
季正则青春少艾,爱他的脸也痴迷他的肉体,生理需求似乎远远大于情感需求,他以为这不过是一种短时效的狂热,做不得真。
而他同时渴望少年丰沛的热量,能够完全包覆住他的火热宽厚的怀抱,他才三十二岁,已经像个枯槁油尽的干瘪耄耋,企求这种扑面而来的,郁勃的生命力。
他在高潮的白光里,魂飞魄散地想,这是一种毫无心灵沟通的以物换物,没有情感投入,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亏欠。
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他该有一次放纵的机会,沉湎在性爱里,跟学生做爱,被男人干射,享受绝无仅有的性高潮,把前几十年的离经叛道一次性补回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这么荒淫的时候,每天都会做爱,会接吻,在男人怀里苏醒,厚重冬衣下裹藏着粗暴的性爱痕迹。他开始怀疑,对着叶嵋不能勃起的是不是他。
季正则握着两个人的性器套弄,两根勃发的阴茎在他手里贴着摩挲,方杳安满目含春,张着嘴细弱地呻吟。季正则扣着他后颈,额头相抵,断断续续地啄吻他被吮得水红的唇。
方杳安的性器颜色浅,肉筋也没浮上表面,正常尺度,干干净净的一根,笔直秀气。季正则低头笑了一声,“啧,这么漂亮的小鸡巴你也舍得用来干女人,我含嘴里都怕自己忍不住咬断了吞进去。”
季正则做起爱来像疯子,说的话癫狂又病态,分不清真假,神经质到人不寒而栗。他弯下身,把方杳安那根东西含进嘴里,舌头卷走铃口的腥膻,用力地吞吐着,逼方杳安射精,“好甜,射到我嘴里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夏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