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在喊,眼神,你的眼神,要深情的!对人间美好真情万般留恋不舍的!
裴琰被一巴掌砸翻的时候顺势往前一扑,“扑哧”,以被绊倒往前扑的姿势,几乎是瞄准他啸哥的裤裆位置,劈头盖脸地拍了上去。
那瞬间他把鼻梁都埋到庄啸两腿之间,多么熟悉想念的热度啊——
表情绝佳,姿势完美,绝对能看出深情和留恋。
刀枪不入的战神庄啸被这一下击中了似的,往后就倒,然后连滚带爬地从镜头里逃跑了。
庄啸回身用口型骂他,“你碰哪呢”?裴琰也用口型回答,“我舔你呢”。
两人像要撸袖子打架似的冲向对方,在胸膛撞到一起的时候庄啸眼里压抑着难以描述的兴奋,低声说:“快滚,我下边都让你弄湿了。”
“我还没舔到呢。”裴琰贴着庄先生耳语,“你从里边湿的,哥你想我了。”
“……”
裴少侠随时随地毫无顾忌的挑衅和勾引相当成功,在半小时之后片场午休时间,就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茂密的原始松林,枝叶盘桓纠葛,阳光所到之处染着暖洋洋的金色。他啸哥就是把他捉了塞进房车,压他在床边:“玩儿够了?”
裴琰笑得赖皮:“我想你了,没够。”
庄啸作为主演在美国拍片三个月,裴琰以跑龙套的名义探班却只能来这一回,生龙活虎的一只小野猫,独守空房很难熬,浑身每个毛孔叫嚣的都是欲望和思念。
“我也想你。”庄啸低声讲话,盯着裴琰的嘴唇、领口,随即一把扯开自己裤腰,指着腹股沟处,“这文身刺的什么,你自己念念?”
“刺的是你爱我呗。”裴琰的嘴角笑出很享受的弧度。
“谁怀了剖了?”庄啸眯眼盯着他,“手滑了你不会赶紧点掉吗?!”
“我本来是想点D么!我就是点错了我改我改选D!!!”裴琰哈哈大笑。
“狗咬的?”庄啸抚摸他脸,端详尚未洗掉的眼线妆,伸进领口揉捏那手感很好的胸部,“哪个小狗……”
“我咬的,成么?”裴琰被那只手撩拨得兴致难耐,声音就沉下去,带着喘息。他凑上头去,迅即就被他啸哥按到胯上,就在房车内狭窄的小床上纠缠着,把那隐私的地方,又“咬”了一遍。
上上下下细细致致地都舔了,舔到俩人都失魂落魄,都要等不及晚饭以后。庄啸眼底发黑,活火山逼近爆发的临界,两条大腿挤着裴琰的脖子,快要把他勒得喘不过气。而裴琰毫无保留地给他的爱侣玩儿了个口爆鸡汁,爽透了。
他给他男人舔,自己先喘得不行,下边毫不掩饰地硬了。
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想弄。庄啸没拦着他,抓住他的臀揉捏,粗暴的手劲儿透着三月不识肉滋味的深刻想念,很冲动地吻他的嘴唇,吻他脖子,然后一指从后面扣进去了。
隔着裤子。
啊——
裴琰挣扎着往后仰去,被咬住喉结,痛与快感夹杂,皮肤下的血管都在发抖。
裤子后面的中缝位置,直接被戳了个洞进去,前前后后都要见血啦……
庄先生当晚就满足了裴先生最喜欢的粗暴的重口味,在宿营地的房车里把他干到失声。
林地空地上的篝火噼啪作响,四周隐隐传来狗吠与虫鸣的动静。车窗上逐渐涂满白色雾气,比火堆燃烧更为爆裂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属于两个男人的最狂野的喘息。床单上皱出一片湿润狼藉。
庄啸丢开第二瓶倒空了的润滑剂,再一次撞进入这火辣的身躯。
裴琰两手抓着床头的床垫边缘,双腿悬空了,几乎倒悬着,浑身发抖着大叫了一声!那一下就被戳到极界乐土的深处,戳出他的眼泪。他在床单上失魂地往复扭动,蹭自己的脸,喊他爷们儿的名字。
前面都已肿得不成样子,被他男人咬的,也是被他男人带了茧的手指搓的。庄啸胸前滴下汗来。一道汗水,滴滴淌淌,随着缓缓俯身下来的动作,从裴琰后腰黑红色的花纹逐渐上移,移到后颈,烫到他脸上,他的眼角。
裴琰微张着嘴,嘴唇鲜艳,在庄啸身下驯服地喘息,肩膀后的肌肉张开一副华丽的图案。
这身躯就是一副完美的线条勾勒而成,不肥不瘦,不过分粗壮也绝无一丝弱气。
年轻,鲜润,且每一次在床上都放荡到毫无保留,带着一身桀骜不驯却又张开双腿热烈迎合着……够味儿,让人彻头彻尾地迷恋。
开了第三瓶润滑剂,庄啸倒满手上,压在裴琰身后,抓住他的要害。
那一下让裴琰快要死掉了。
红肿的地方承受不住过度爱抚与前后夹攻,他不住声地咒骂兼求饶。跃动着,挣扎着,被皮带困吊在床头的双手快要把床头板拆卸下来了。庄啸是把白天杀丧尸没杀过瘾的力气,都攒着用在他身上,揉搓着他的要害再从后面猛地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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