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三摸着被敲疼的头连忙跑回了宫,几人下了马车之后尽数去了芷阳殿,随即发现不对劲,便站在院中等着祁珩再出来。
片刻之后祁珩便出来了,看着院中站着看着自己的四人祁珩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说抱歉还是说感谢?
“先给陛下沐浴吧!”杜蘅看见小十三和宫女端着热水过来,出声打断几人的沉思。另外几人如梦初醒,祁珩接过小十三手中的热水,转身回了殿内,小十三也跟着进去,忙活好了之后又带着木桶滚蛋了,御膳房里还煎着药,这会宫女们都忙着给陛下烧热水提热水,还是自己去守着安心。
祁珩小心的把喻子清抱进了浴桶中,触及一片温热之后喻子清睁开了双眼,祁珩正要离开,喻子清双手环住了祁珩的脖子,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喻子清亲了亲祁珩的鼻尖,“远山,我爱你。”
后者闻言脸上一片红晕,“我也是。”
“你怕死吗?”
“不怕,但我怕你死。”
“行了,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最近这些事都太他妈让人心烦了,我想乐乐!”喻子清放开祁珩往后靠去,浴桶边缘传来的温度让他不禁往底下缩了缩。
“注意你的用词,粗鲁!”祁珩搬了一个板凳过来坐下,“沈念他们在外面等着呢,不能说太多了!”喻子清听罢挥挥手,“你把他们都叫进来便是了,干嘛要让他们在外面吹冷风呢!”
“不行!”祁珩严厉的拒绝。“好吧,那你说!”喻子清掏掏耳朵,满不在乎的道。
祁珩没回来之前自己连睡觉都睡不踏实,如今这人就在自己身边,哪怕早已兵临城下,内心却还是一片从容,大有一种临危不惧的姿态。
但喻子清想说自己内心其实慌得一批,挡得住温瑾年一时,但挡不住二时,明日一早,不知道会不会大举进攻,希望不要伤及无辜才好。
在喻子清觉得自己开心够了之后便心满意足的豁然起身,突然觉得有点凉,又坐了回去,看着祁珩哀求道:“远山弟弟,给述卿哥哥擦擦,来!”说完又豁的站了起来,还朝着祁珩甩了甩那里,祁珩脸色微红,动作轻柔的擦去了喻子清身上的水,又将人抱到了床上,期间喻子清还亲了他无数下。
见祁珩出来,小十三连忙撤下了殿里的家伙,当一切回归原本之时祁珩把站在外面吹冷风的四人喊了进去,杜蘅先迈开教走了进去,其余三人跟上。
喻子清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头,看着面前排排站的四人有些好笑,“都坐下吧,别那么拘谨,他日可没机会在这芷阳殿坐着了!”
“玄铁营和其他兵马,都在往回赶的途中,若是禁军能撑过明日,温瑾年便不足为惧!”祁珩坐到喻子清身边,喻子清很自觉的将头靠在了祁珩的大腿上,底下四人此时已经眼瞎。横竖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怕什么眼瞎,杜蘅如是想到。
“若是他们回不来呢?”宋允问道。
“那我们只能与他决一死战了,别无选择!”沈念道。
杜蘅和容楚一旁点头。
事实说明往往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真是抱歉,要你们给我陪葬了!”喻子清挪挪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着。
“无怨无悔。”杜蘅道。
“无怨无悔。”其余四人道。
喻子清点点头,“都回去睡一觉吧,温瑾年古今明天还会来,我可不想看着你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杀人!”喻子清坐起身,被子从肩膀上滑落,为了避免被祁珩杀人灭口,四人连忙捂眼离开,跟着小十三去了各自休息的房间。
这将是最后一次好梦。
第90章 Chapter90
见四人离开,喻子清就像一只章鱼似的缠住了祁珩。对着祁珩开始上下其手,祁珩被他撩拨得心底有些痒,顺势抓住喻子清就要摸上来的手将他压在了身下。
喻子清喘着粗气,“人之将死,其性也旺,小爷我横竖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尝尝你的味道怎么可以死?来吧小远山,哥哥爱你。”说罢就猴急的撕扯着祁珩的衣裳。
祁珩被喻子清的言论给逗笑了,他掰过喻子清的脸,“若是明日玄铁营的将士们赶不到长安,你可害怕?”
“小爷我怕个屁!”喻子清打开祁珩的手,又搂住他,“要是怕我现在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瑟瑟发抖了,哪还会像只泰迪似的抓住你就不放了?小爷我长这么大,被患者家属追过三条街,被人堵在小巷子里要保护费,还他妈被雷劈过,怎么说都是被吓大的,区区一个温瑾年,我会怕他虽然可能打不过。”
祁珩闻言亲了亲喻子清的脸,极尽温柔地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我祁珩在此发誓,若是有下辈子,我还缠着喻子清不放,永生永世都跟在他身边,做他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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