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扇了祁珩一巴掌,吼道:“那是你的人,不是老子的,要保护你自己保护去别把责任推到老子身上,老子无牵无挂,死了也无所谓,但你呢,你死了,你要他怎么办,你们都要他活着,但你有想过他想和谁一起活着吗?”尽管情绪有些激动,但沈念内心还是稍微得意了一阵,自己居然都胆子扇了祁珩一巴掌!
“我.....”祁珩摸着被沈念打得生疼的脸有些懵!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想要喻子清活着这件事!
就在沈念还有说什么的时候,温瑾年提着染血的弯刀出现在二人面前,他抬起弯刀指向祁珩,刀尖的血应声滴落,显得惊骇无比,“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都要给林洛川陪葬!”
“是吗?你倒是真有脸面提起林洛川这个名字?就你这样的人,也配提?”祁珩朝温瑾年哫了一口,语气尽是嘲讽,这里除了自己,没人知道林洛川究竟是怎么死的!
沈念将祁珩护到身后,趁温瑾年盛怒不注意之际将祁珩推出去老远,一边与温瑾年纠缠一边朝祁珩喊道:“你若不想让陛下看到这样的场面便自己带人送陛下离开,就算是死,你们也要死在一起!”
温瑾年闻言冷笑,“死,对,没错,他喻子清和祁珩肯定会死,但现在要死的人是你!”随即声音落下,两人开始酣战!沈念不敌温瑾年,在祁珩和杜蘅将喻子清从后山带离皇宫时,他口吐鲜血倒在青石台阶上,眼眸中映出第一次见杜蘅的模样,“小杜蘅,对不起了,哥哥先走一步了!”
宋允和容楚受伤被俘,禁军无一生还,一场血雨腥风过后,温家军和乌苏国士兵开始在各宫寻找喻子清和祁珩的踪迹,温瑾年则是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皇宫后山处的宫门。
祁珩甩开温家军后来到御花园带走了喻子清,杜蘅原本跟在二人身后,在出了城门后却停下了脚步,“将军,你先送小王爷离开,我先拖住他们一会!”
“自己小心,还有,多谢这么多年来你对述卿的照顾!”祁珩道。
“若是要论谢,还得谢将军不杀之恩!”杜蘅笑了笑,“快走吧,不然温瑾年追上来就不可能离开了!”他拔出白露,就那么站在路中间,等着温瑾年带人追上来!
祁珩紧紧抓住喻子清的手在山林间穿梭,身后传来温家军的高喝声,顾不了那么多,二人只要见路就走,全然不知走上了绝路。
杜蘅负剑而立,白衣飘飘,风拂动他掉落几缕青丝,犹如画中走出的璧人,就那么清冷的站着。看着追上来的温瑾年,不是风动,人随即闪到了温瑾年面前!
杜蘅目标在于温瑾年,对于一旁的温家军看也没看,温瑾年本就不是杜蘅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开始有些体力不支,趁着空隙开溜的温家军却追上了祁珩和喻子清的脚步!
就在杜蘅一个不注意的空隙里,他被乌苏国士兵投掷出来的不知名的□□迷了双眼,随即腹间一痛,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人便没了知觉!
温瑾年见杜蘅倒地,“来人,把他给绑了,去追祁珩和喻子清!”温家军士兵眼疾手快的绑好了杜蘅,又匆匆朝着祁珩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就在所有人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的留了下来。
他将杜蘅眼中的粉末擦拭干净,又滴了几滴不知名的液体进去,解开了杜蘅身上的绳子,掐了掐杜蘅的人中,杜蘅便醒了过来,一见此人穿着温家军的战甲杜蘅就要朝着他的面门而去,他一把抓住杜蘅的手,“杜公子,我是来救你的!现在皇宫里全是温瑾年的人,陛下和将军已经没了生还的可能,这是陛下常年带在身上的嗣音,你带上它,离开长安,去江南找篱...祁墨大小姐吧!”
杜蘅接过他递来的嗣音有些想哭!
“公子快些走吧,否则一个人都活不下来!”士兵拍拍他的肩膀,“陛下和将军这是命中自带的劫数,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样的结局对陛下来说是一种解脱,对将军而言却是新生,你若是真心为了陛下和将军,就好好替他们守护萧子衿和萧采薇吧,况且柳佩佩快要临产了,你要记得,陛下和将军,从不曾离开过你们!”
杜蘅满脸的惊愕,这人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的内情?没等他多问,士兵便抬脚离开。尽管心中再多的不甘和煎熬,但他一想到那人知道祁墨他们在江南,心里又是一阵惊惧,他不想没能保住小王爷,又把他仅剩下的亲人都弄丢了!
他朝喻子清和祁珩离开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拿着嗣音和白露便离开了后山,翻出了后城门离开了长安。
祁珩和喻子清被尾随而来的温家军逼到了一处断崖之上,再往前走两步便是无间深渊,喻子清往山崖看了看,还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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