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喻义亲亲他的额头:“知道你不会玩了,也谢谢你这小混球告诉我,爱情和月亮,都是唯一的。”
殷末一听月字就头痛:“又是夏目漱石的?”
“我编的。”
殷末笑得差点滚下床。
这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聊过之后,殷末心里残留的一点疙瘩终于被解开——如果不是周喻义把他抱得太紧,这一晚的美梦应该会让他足足回味一个礼拜。
不幸的是,周喻义胳膊太有力,殷末梦里的狗男男幸福家庭生活生生被腰斩,许久前那个大闸蟹梦在殷末脑子里上演了限制级续集,殷末在上集搭讪后过上了每天被周喻义花式捆绑的悲惨生活。
第二天醒来,殷末问了周喻义一个问题:“你说那种捆缚的sm方式用来捆大闸蟹会不会让大闸蟹看起来特别有逼格?”
周喻义刚睡醒,被殷末问得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你那个会所里有大闸蟹吗?”
“秋季的时候有,现在开春了,你要吃螃蟹只有带你去吃海蟹了。”
“那些螃蟹捆得和外面不一样吗?”
“嗯?”
“看来是一样了。”殷末说,“亏你那个会所还号称有格调,这方面都不动动脑子。”
周喻义哭笑不得:“你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
“误解大了。”殷末坐起来,背对着周喻义撩起睡衣,“我都怀疑你晚上是不是对我用上什么道具!我做了一晚上大闸蟹的梦!”
“对不起,末末。”周喻义的手抚过他腰上的红印,“昨晚看到那么多情敌,有点吃醋。”
道歉了?
这回换殷末茫然了,周喻义现在道歉频率是不是太过高了些?
周喻义凑了过来:“再给你吹下?”
“唉,别,好痒!”
殷末怕痒,周喻义刚吹了一下,殷末就忍不住倒在了床上。周喻义又挠了他一下,殷末踹了他一脚,两人玩闹着滚在了一起。
本来是情人间的嬉闹,两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年纪,闹了一会儿便吻在了一起。周喻义扯下殷末的睡裤,手顺势滑了进去:“我看看消肿没有。”
“没消也没关系。”殷末一根手指勾起周喻义的下巴,“你不是天天想着我帮你口吗?今天满足你。”
“勾引我?”周喻义的手不轻不重揉捏着殷末的臀瓣,“承受得了代价吗?”
殷末翻过身,压在周喻义身上:“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的身体向下用力,和周喻义的身体贴在一起。周喻义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殷末的手在他思考到底要不要做的时候,已经钻进了他的睡袍里。
一场鏖战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周喻义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让两人高涨的欲火顿时冷却了不少。
殷末问:“公司电话?”
周喻义有些烦:“真会挑时间!”
殷末的手继续在周喻义的浴袍里作祟:“接呗。”
周喻义知道他想做什么,殷末在床上的花样多得不可计数,见缝插针的找机会玩,此刻他这跃跃欲试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又想耍花样。
“一分钟可以搞定。”
周喻义交代过下属不要轻易打自己的电话,这时来找他,必然是大事。既然是大事,这次就不太方便陪殷末玩了。他迅速拿过手机,一看屏幕惊了一跳。殷末看他一脸惊愕,问:“怎么了?”
“是妈的电话。”
殷末受到的惊吓比周喻义更厉害,他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从周喻义身上蹦了起来,电话已经响了很长时间,周喻义根本来不及找个安静位置,只有坐起来接通。
“妈?”
“在上班吗?方便接电话吗?”
周喻义愣了一下,殷末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实话实说。
“没有,今天在家里忙些别的事。”
“今天晚上有应酬吗?”
“没有安排。”
“哦哦,那就好。今天早上张妈托人带来了好多春笋,可新鲜了,晚上你回来吃饭吧。”
周喻义刚想说一句行,就听殷末在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周母在电话另一头问:“怎么了?感冒了?”
周喻义连忙说:“没有,就打了个喷嚏。”
“啊啾——”
这回喷嚏声成了背景音,周母警觉起来:“你身边有人?”
殷末捏着鼻子,生生把第三个喷嚏憋了回去。周喻义知道骗不过周母说没人,说:“是保洁阿姨,今早叫了她们过来打扫房间。”
保洁小弟殷末白了周喻义一眼。周喻义坐了个手势,让他别憋着,殷末从床上爬起来,抽出几张纸巾,准备离开卧室。那头周喻义被周母交代了几句,刚挂了电话,殷末的手机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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