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殷末问周喻义,“搞不懂你们到底在弄些什么东西。”
周喻义却异常认真:“我上回就说过,我赚钱,你管帐,这份协议只是兑现了这个承诺而已。”
殷末说:“哦。”
他从卢翀怀里把剩下的纸一起抽出来,折了折塞进自己怀里:“回去我看看。”
吕缕说:“要看现在就看,趁我们都在,人多力量大,保证你以后不会受欺负。”
殷末说:“妈,我怎么觉得是我和卢叔叔都在,你才不会被你女婿气哭……”
周喻义觉得莫名冤枉,但是吕缕真哭了:“末末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说好的为你出气,胳膊肘尽往外拐……”
殷末冲卢翀使了个眼神,卢翀会意,接过周喻义递来的纸巾替吕缕擦眼泪。
“你要气死我了……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律师……”
“是卢叔叔好不容易找来的律师……”
“他大晚上的起来打电话联系律师帮忙拟协议容易吗?”
“不容易。”
殷末搂住吕缕的肩膀:“所以你要珍惜啊,我们的事就让我们自己去操心,你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吕缕捏着纸巾的手顿住了,紧接着两记眼刀刺向卢翀。卢翀笑着都接了:“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另外我要说一句,这么多年来,喻义在商场上说过的话都兑现了,签过的合同从没有违约,就冲他一直以来的诚信,我愿意为他担保,不如我也和你签一份协议?就以我的身家做担保好了。”
殷末悄声对周喻义说:“感觉我又要当富二代了。”
周喻义牵起他的手:“别忘了你怀里的东西,富一代。”
吕缕费心筹划的面谈,以两份协议草草落幕。
她心里是不甘的,可是不甘心也没办法,儿子向着周喻义不说,连自己这边的卢翀竟然都是周喻义校友,虽然没明说,但看样子是相当欣赏周喻义。
四个人吃完晚饭分别的时候,吕缕特地把殷末叫到一边,摸了摸他怀里的协议,说:“末末,这东西千万不能丢。”
殷末压根没把协议当回事,敷衍道:“哦。”
“哦什么哦。”吕缕用手指戳了戳殷末的脑门,“其实丢了也没事,我有录音呢。”
“……”
吕缕叹了口气:“兜兜转转你还是栽在了他手上,只能勉强相信他一回。末末,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妈妈是一直站你这边的,他要是欺负你了,我那一柜子高跟鞋等着他。”
殷末一听高跟鞋就觉得好笑,看见吕缕难得严肃又觉得有些感动。他伸开胳膊抱住吕缕,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知道了,妈。”
吕缕又要哭了。
殷末只有哄她,告诉她过几天和周喻义要去注册,希望她打扮得漂漂亮亮过来,见证这个时刻。又说周喻义大算办一个小型宴会,到时候肯定少不了请她帮忙。哄了许久,才把吕缕哄开心了。
“让卢叔叔送你回去还是我送你回去?”
“他送吧,免得你绕路。”
“行。”
到底是心疼儿子,吕缕决定还是让卢翀当司机,送走了二人,殷末终于松了口气,转身想叫周喻义,被周喻义从背后用外套裹住身体后抱进怀里。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殷末说,“也就几天没见我妈,她竟然给我找了个后爹!”
“说不定有些日子了,只不过你不知道。”
殷末有点怨念:“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喻义亲亲他:“你觉得你会有时间关注卢翀?”
早上就被殷末勾起了火,现在一切顺利,周喻义考虑是时候要债了。也不管殷末在想什么,把他扔进车里,一路急速开回了家。
周喻义请了三天婚假,和殷末厮混了三天。回头上班的时候秘书问周喻义接下来的安排,周喻义又让秘书给他安排几天婚假。
秘书傻了:“您这到底要休几次婚假?”
周喻义说:“上回结婚都没请婚假,这次补上而已,过几天我要去注册,难道不要再休一回?”
秘书认为周喻义就是在借机炫耀。周喻义这几天已经旷工好些回,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回事,睁只眼闭只眼由着老板继续任性,反正公司是他的,一切他说了算。这次破天荒要走程序请婚假,不过是要昭告全公司,你们要有老板娘了。
秘书忍住笑:“那我去安排,您还有别的事吗?”
周喻义问:“你去联系一下秦封,说我有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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