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真体谅老公。”
周喻义帮殷末把凌乱不堪的裤子又穿上,嫌系带费事,直接扯断,就让毛球留在殷末臀间。
他这次进入地比较缓慢,先顶着殷末的后穴摩挲,让殷末忍不住摇着屁股求他了,才慢慢插进去。
“插……插进来……”
背后位不同于刚刚,周喻义掌握了绝对的主导权,更重要的是,殷末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他可以随时看到。看到那个白色的圆尾巴在自己的顶弄下来回晃动着,周喻义就无比满足,连带着操干起来都愈发凶悍。殷末很快就射了,射了后就懒洋洋想趴在床上休息,被周喻义摁在床上,直把粉嫩的后穴干成糜红色。
殷末这才知道自己挖了个大坑。
长久来被撩拨又得不到满足的欲火在此刻尽数爆发,周喻义掐着殷末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每一下都直捣深处,让殷末终于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带着哭腔喊出来。
“我……我不做了……”
他觉得腰酸,觉得腿软,觉得后面火辣辣的胀痛。这都是这段时间来被周喻义惯坏的毛病,周喻义床下惯着他,床上也惯着他,想起来就撩周喻义一回,不想撩想真枪实弹的干就躺下来,自然有温柔的前戏和足以满足他欲望的性事。殷末也觉得这样不好,自己送上门来被吃,结果戏没演到一半耍赖不干了,日积月累,这回一次偿还。
殷末开始是假意的哭,让周喻义温柔一点。后来被干得泪水涟涟,惨兮兮地趴在床上哭着喊痛。
“老公,我膝盖痛……”
周喻义下身还硬梆梆的,高潮后的肉穴又湿又软,一阵阵紧缩着,让周喻义欲罢不能。可殷末嚎了太久,他又心软。只好把殷末抱起来,替他揉着膝盖:“这里痛?”
殷末说:“我帮你口出来,让你射脸上。”
周喻义咬着他的耳朵:“刚刚就做过了,这回只想操你的小骚穴。”
殷末想跑:“明天又要去看医生了。”
“你今天跑不掉的。”
周喻义抓住他,强迫他坐下去,这种姿势进入的更深,殷末一坐下去,腿都在打颤:“不行了,周喻义,真的不行了,我……我想尿尿。”
“那去卫生间?”
周喻义故意向上一顶:“就操着你走过去,怎么样?”
“不……不要……”
殷末浑身都在战栗,他知道不让周喻义射出来,他根本跑不掉。干脆自己扶着床柱让吞吐着周喻义的性器,各种淫声浪语刺激着周喻义。
这一夜很短,而在殷末的记忆里,却是无比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喻义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殷末记得自己也高潮了,后穴淫液浸泡着周喻义的性器,让周喻义射完了,还不想抽出来。
殷末喘着气趴在周喻义怀里,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连拨开的力气也没了,恍惚间他听到周喻义在数数,也许是10,也许是100,他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面对周喻义再一次的压倒,才意识到他随口许下的债,大概得还一辈子。
第148章 番外三 决战影帝之巅
如果让殷末选一个人生最尴尬的夜晚,他一定会选今晚。
其实今晚应该是值得回味的,地点不是酒店,就免去了遇到前情人的尴尬;气氛也够温馨,有鲜花有美酒,床头还点着老料沉香;即将度过这夜的对象也相当优质——对方在殷末数年的猎艳史中,论容貌身材,大概能博的头筹。
可惜今晚是他的新婚夜。
没错,他结婚了。
殷末回想起来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怎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婚了呢?
贼船是他的小后妈打的,上船的却是他自己。年纪大了,殷末觉得收下心也不错,还能借此机会脱离殷家,也算是一箭双雕。本来是桩美事,坏就坏在结婚对象太正直,结婚对象的家人太好,殷末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说吗?还是不说?
面对即将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殷末犹豫又烦躁。特别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他身体更像是被火炙烤一般,连脚板心都在冒火。
殷末在卧室里转悠了好几圈。地毯上洒着郁金香和百合,他得小心翼翼地走,凳子上搁着喜蛋喜糖婚礼小人儿,他没地方坐,连床上都没能幸免,周喻义大手笔,空运五百多朵厄瓜多尔玫瑰,铺了满满一床,殷末看着那一床玫瑰,突然发现自己已然失去了sex的欲望。
男人的性欲,为什么不能表现得直接一点?
他决定等会儿还是和周喻义聊聊。
可是周喻义洗澡已经洗了快半个小时,殷末走得累了,决定找个地方坐一坐。凳子他是不敢动的,喜糖盒子堆成了塔,挪了也没地方放,他只有把床上的玫瑰往中间推了推,捡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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