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疼痛着,却又因某种奇异的快感战栗着,早已不自觉塌下腰,双肘撑在操作台上,高抬起屁股。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变松软一点,只听到喘声中,自己身后被抠挖出来的水声。太羞人了,他被玩得水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邓莫迟脸上说不定也溅上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沉默着用水声填满他的耳朵,告诉他,这些都是你发出来的声音,让他满脑子都是白而瘦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翻搅的模样,还有腰,还有脊沟,那些吻印上去,不知何时又变成了啃,Alpha的犬牙压入肌肤,那种将刺未刺的感觉,让陆汀六神无主。
他垂眼下看,定睛瞧了几秒才把那张简明的地图看懂,路程还没过一半,目的地比他想的还要更远,也更神秘。陆汀只愿这条路再长上一点。但他马上就没法再分神了,因为身后的亲吻突然变回了柔软,也漫上尾骨,在他做出任何推拒和躲闪之前,邓莫迟就捧着他的两团臀肉,吻起他更私密的地方。
“……老大,别,我不要……”陆汀抽着气央求,他想逃,可邓莫迟狠狠掐住他的腿根,再怎么打滑也不松,操作台也挡在跟前,让他根本没余地进退。只觉得腰肢一节节地酥软,邓莫迟的鼻梁高而挺,嵌在股缝里,再往下一点,后穴的刺激更是让陆汀惊惶,太舒服了,舌尖灵巧而温柔,舔他紧绷的肌肉,把他打开,扩得再深一点,好像就能碰到最能让他叫出声的那个点。
是的,这不是幻觉,他捧在天上的人,现在做着这种事,完全无视他所说的,随意舔上两下就能四两拨千斤似的让他迅速放松,还要按他的会阴,让他把腿打得更开,就像在反问,你不喜欢吗?
“很脏……”陆汀的手就像抓在云上,也就被这么亲了几秒,高潮就汹涌而至,指节也跟着抽动,他哭了,噎着一口气说,“虽然我,我下午才洗澡,但它就是,很脏!”
邓莫迟仍然不吭声,还要从下面顶他,逼着他踮脚,站都站不稳,只能乖乖地倚靠自己掐在臀股上的力气。红痕已经被掐出来了,在腰上、白面似的屁股上,一如先前的吻痕,邓莫迟半眯着眼,看面前潮湿的光影晃动,直到把那个小洞弄到满意的状态,他才把陆汀放下。
水的味道太浓了,满世界都是。邓莫迟拿手背抹了抹鼻子,站起身,就着满手的湿滑在自己下面打了打。比起陆汀刚舔完那会儿,它没有变得更硬,事实上,对于抱着人屁股亲,邓莫迟不反感,但也不喜欢,他只是想让陆汀尽可能放松,答应了要一起找开关,他就不想把陆汀弄出疼痛,还要强忍下来,去接纳他。
现在倒是没什么可顾忌的了,那地方和它的主人一样被驯服,变得又热又软,翕动着,渴求着,邓莫迟直接插进去,撑开所有柔韧把穴道填满,这是严丝合缝的包裹,没有空隙,却也没有阻滞。生殖腔口已经是半开的状态了,小缝羞涩地吸着他的端头,像种温热的吞咽,他却不急着进去,抽出去半截再一插到底,用自己的坚硬去顶撞最后的那点矜持。
陆汀刚把哭腔咽下,高潮的余波还没过去,就又被他撞出呜咽,腰在他的把握下扭动,瑟瑟地抖。那把腰真细,邓莫迟扶着两侧,拇指甚至能在脊梁上相碰。是太瘦了吗?邓莫迟默默想,陆汀从不暴饮暴食,平时饭量还不及他的一半,似乎不信还有只吃不胖这种美事,是有专门保持身材的。尤其最近这段日子,尤其侧面,和以前的记忆比对,的确又薄了不少,甚至生出些形销骨立的意味。
不过脱了衣裳又是另一种情状了,衬衫被捋到上面,被陆汀用大臂夹着,后来又干脆被邓莫迟脱了下来,曲线仍然是柔软的,在邓莫迟眼下暴露无遗,颤得正欢的臀波最为抓眼,那大概是陆汀全身最有肉感的部位。邓莫迟看了两眼,不自觉地,生殖腔已经完全为他打开,他也听着陆汀喊他时混杂的轻哼,没犹豫地操了进去,同时低头吻上那副肩膀。
这里的皮肤也是那么光滑,陆汀在他怀里就像条打挺的鱼,他也就自然而然地用鼻尖拱开散乱的发丝,把那截后颈看在眼里。肤色是洁白,牙印的凹痕盛着小小的灯影,小指大小的创口和指甲抠下的疤痕是几缕残红,挂着淋淋的汗。邓莫迟吻它们,把少量的血舔干净,下午的沐浴液大概没有过度添加什么香料,只有股暖调的干燥气味,他去嗅闻,就像站在太阳下吹风,那陆汀就是被阳光晒暖的水。
邓莫迟需要喝一口,所以他咬了上去,不使太大力气,只用牙尖打磨,他得给陆汀点时间适应。那小小的生殖腔已经被他捣烫了,从里到外都软烂得不成样子,结也成了,卡在穴口让他很难再拔出去太多,于是劲儿都往最深处顶,交合处溢出的汁水沾湿那几缕耻毛,也被持续的碰撞渐渐磨出黏性,在两人之间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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