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_皮皮虾【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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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眼尖的小东西。”殷末捏了捏小侄子的脸,又气又好笑。
可殷末到底是低估了大嫂传播消息的能力,等到晚上吃饭时,明显自己的脖子就比桌上的鸭脖子更吃香了。周母笑得和朵jú花似得,抱着自己的大孙子,看着殷末和周喻义,就像看着自己的小孙子。
周喻义瞟了眼殷末脖子上的创口贴,没说话。

第3章

是周母先开的口:“你们两个在一起也一年多了,现在趁着有时间jīng力足,赶紧要两个孩子,你们觉得可以,我和你爸过几天就去联系代孕机构。
周喻义说:“妈,不着急。”
周母说:“我着急啊。我给亲家母打电话,她也急呢!”
殷末笑得很勉qiáng:“我也觉得不着急。”
周母说:“你们两现在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做试管成功率也高,等年纪大点,到时候就是想要,也没那么容易成功。”
周喻义说:“现在技术发达了,可以冷冻的。妈,你真别说了,你看殷末脸都红了。”
殷末举着杯药酒,看着周围人投she过来的视线,顿时尴尬了。
他是真脸红了,不过不是因为周母那些话,而是因为手里这杯酒。周父今天和献宝似得,把酒坛子搬出来,一定要给殷末倒一杯,说是自己泡了好久的药酒,连亲儿子都舍不得给喝。殷末闷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滚下了喉咙,直冲自己的下身。
天,老爷子这药酒里到底加了些什么东西!
本身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酒的刺激。殷末端着杯子,觉得自己脑袋一晕,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眼前全是ròu花花的猛男。
周喻义连忙让老阿姨去给殷末倒了杯冰水,大嫂在一边劝周母:“殷末这孩子,脸皮太薄,这事私下再说,这是小两口的自己的私事,咱们也不好劝。”
周母道:“成,成。”
一边说一边还冲给殷末扇风的周喻义使眼色。周喻义明了的笑。
晚饭过后,周喻义送殷末回家。后备箱里装了周父周母塞的不少好东西,山里的木耳香菇土jī蛋,特供基地的水果蔬菜,还有两箱海鲜。
周喻义说:“你还是住市里那栋公寓?”
殷末打开车窗,让凉风chuī了进来,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他很焦躁,白天那杯冰水浇下去,鼻血是止住了,可心里那点火苗还扎着根。他昨晚才过了个极其销魂的夜晚,那个男人是练拳击的,一身漂亮的肌ròu,chuáng上也làng得厉害,叫chuáng的调子简直是山路十八弯,能把人魂都勾出来。殷末没注意,脖子上才着了他的道。
他只盼望着快点离开,去找一个人过夜,或者两个人也行。
可周喻义一温柔的笑,殷末就扛不住了。他口味其实很杂,清纯的放dàng的纤细的生猛的,只要chuáng上功夫好,就吃得下,唯一吃不下的,就是周喻义这种,上个chuáng还给你说一句“请你先来”的人。
那两百多天可没把殷末憋死,回头离了婚,第一次和别人过夜的时候,殷末让那人给他用嘴做,结果一没注意,说了句:“麻烦你先用嘴吧,谢谢。”
然后被那人嘲了一番,气得殷末压着他cao得他哭爹喊娘。
“那我先送你回去,还是——”
周喻义又瞟了殷末的脖子一眼,心里也很猫爪挠似得,痒痒的厉害。他今晚其实不大想放殷末走,今天看到殷末脖子上的吻痕后,他就躁得慌。他很久没这种感受了,这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占的愤怒,以及对殷末迫不及待的侵占和控制,他想着大腿上满是jīng液,身上遍布吻痕和勒痕的殷末,下身就硬得发疼。
果然不是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虽然以前不在乎,可今天,他特别想尝尝殷末的味道。
“我们去找个地方聊聊吧,今天我妈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们还是得聊聊,早些做个准备。”
终于说出这话的周喻义,露出一个猎手般的笑容,有些危险,又有些挑逗。殷末一偏头刚好看见,顿时心里那把火就烧了起来。
是他眼花了?
男人的侧脸极其好看,鼻子挺,嘴唇薄,线条也有些锋利,衬上刚刚那个笑容,简直——太他妈xing感了。
殷末舔了舔嘴唇,看着周喻义,就像看着一道美味的菜。
“好。”
两人心里都打着小九九,彼此依旧是礼貌的笑。黑色的保时捷划破黑夜,向酒吧街驶去。

第4章

“有常去的酒吧吗?”周喻义问。他在外面玩得很少,比起在一堆人里猎艳,他更喜欢在家圈地自乐,调教自己的几个宠物。但他也有固定的据点,这时候问殷末,只是出于礼貌。
对于自己前任法定伴侣,他很乐意循序渐进。这个时候太心急,也不是他的作风——他就等着殷末在他chuáng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脸,那就放佛一粒石子投入一潭死水中,必定有趣极了。
“随便吧。”
殷末嘴上说着随便,心里就开始盘算着如何不着痕迹地将周喻义引入自己的地盘,他根本没心qíng聊天,余光扫了周喻义一路,心头的yù火是越烧越旺,他已经开始琢磨着等会儿该用什么姿势,在哪儿,做几次,以及如何让周喻义在chuáng上说出那些yíndàng的字眼。
两人各怀鬼胎,把车停在了酒吧街前一个地下车库里,伴着夜色,走入了这个城市的夜生活。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周喻义就是特别有本事把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描绘得诗qíng画意。隔着墙壁,有震耳yù聋的音乐,有醉眼朦胧的小青年,说不定在这条街的某个角落,还会有chūn宫秀,周喻义却挑这个地方,开始和殷末看星星看月亮,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殷末推开一家酒吧的大门时,周喻义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殷末下身和脑仁都在疼,回头一看,周喻义一脸温柔:“你知道夏目漱石吗?”
殷末觉得当时自己的脸,一定憋得特别好看。
“走吧,我们还有一整个长夜,来聊这个有趣的话题。”周喻义走过来,一手搭着殷末的腰,一手替他推开了门,末了,低头在殷末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夏目漱石说,那句话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周喻义觉得这是绅士应该有的风度,有些格调,有些qíng趣,配上一些亲昵的动作,简直是完美,也为下一步的chuáng上活动,做一个圆润的过度,而殷末却想把夏目漱石的全集,哦,不对,是自己的家伙狠狠塞进这个男人的嘴里,堵得他再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当然他面上还是在笑,还笑得特别含蓄,两人并肩去了酒吧台,周喻义问:“能喝吗?”
殷末扫了一眼吧台上的酒,说:“随便吧,都能喝。”
周喻义笑里藏刀:“那就慢慢来,夜还长。”
先是起泡酒,接着是两杯长饮,期间殷末借口去了一趟卫生间,找自己的狐朋狗友要了一管润滑剂。狐朋狗友闹作一团:“哟,yín魔今天不用套啊?”
殷末拿着那管润滑剂冲他们懒懒一挥手:“给我前夫开苞。”
那群狐朋狗友还在哄笑,还捏着嗓子唱歌:“回来记得写人妻日记啊——郎君你是不是饿得慌,yín魔请你喝豆浆~~”
殷末冲他们比了记中指,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回来时因为热度和酒jīng的缘故,脸上泛起了粉色,看起来颇有些秀色可餐,酒又换了,这回是短饮——周喻义特地让酒保调的,他有些心急了。
殷末捧着马天尼杯,舌尖轻轻触了一下边缘,有些醉态:“你为什么不喝?”
周喻义端起自己的杯子,和殷末碰了一记,眼神却落在殷末舌尖碰触过的酒杯上。
“闷掉?”
“好。”
周喻义果真一口闷了,他酒量很好,很少喝醉,眼前的殷末,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殷末也仰头闷了,到了这里,他的衬衫还系着最上面一颗,仰起头时,修长的脖子被衬衫束缚住,让周喻义根本移不开眼。那一瞬间,他几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yù望,想将殷末压在吧台上,扣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住。
殷末感受到他的目光,放下酒杯,指尖擦去唇边的酒液,问:“怎么了?”
周喻义迅速恢复平静,伸手过去,替殷末解了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热,解了吧。”
殷末下意识去捂自己的吻痕,周喻义以为他害羞,便说:“没事,创口贴还遮着。”
殷末召过酒保,让他又给周喻义上了酒。
“聊聊吧,你想聊什么。”
殷末玩着桌上空掉的马天尼杯,周喻义问:“你不喝了?”
殷末笑得有些朦胧:“我有些晕了,慢慢来。”
他gān脆趴在吧台上,手指绕着马天尼杯打转,周喻义尝了口酒,辛辣刺激,就差下酒菜了。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外乎工作,家人。期间周喻义旁敲侧击的问了殷末脖子上的事,殷末笑笑没说话,直接让酒保开了瓶伏特加过来。
“有些话,还是得喝着烈酒说。”
那晚殷末究竟有没有说那个吻痕的来历,周喻义已经记不清了。太过自信也是一个毛病,周喻义根本没想到,自己遇上个千杯不醉的人物——想把人灌醉上了,却被人灌醉了。
殷末看到倒在吧台上的周喻义,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他从吧台椅上站了起来,眼里那层醉态的迷雾早已散去,变成了熊熊yù火。
他伸手又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胸前小半片肌肤来,嫌弃脖子上的创口贴碍事,也一并撕了。
“今晚让你慡死。”
殷末低下头,在周喻义来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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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末是受,不用怀疑……至于反攻,容我想想昂,不过那估计也是番外的事了……

第5章

给了侍应生小费,殷末和侍应生两个人,一起把周喻义扶到楼上的VIP包厢里。
男人睡得很沉,殷末踩在楼梯上,别提多得意了。下身的东西立了杆,无形地飘扬着胜利的小旗。
包厢里有大chuáng和小吧台,侍应生站在门前,犹豫着问,还需不需要其他服务。殷末对着chuáng上的周喻义解着皮带,连头也不回,道:“你是想玩3P吗?”
侍应生吓得夹着尾巴跑了,这年头做个副业也不容易,其实他只是个勤恳的qíng趣用品推销员。
殷末脱了裤子,连衬衫都懒得解了,直接上了chuáng,对着周喻义的脸又啃了一口,周喻义偏着头,chuáng头的yīn影笼罩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狠戾的帅气。
“这样才对嘛,每天一本正经的多无聊。”
殷末侧躺在周喻义身边,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去揉他的下身。殷末用的是极其挑逗的手法,隔着上好的布料,慢慢地揉捏,不过一会儿,手心里有了微微湿意,殷末对着周喻义的脸露出一个极其yíndàng的笑容:“真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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