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一脚跨过周喻义的双腿,膝盖分跪在两侧,感觉到腿间滑腻的摩擦感去了大半,探手下去摸了,将沾着体液的手指按在周喻义的唇上:“不过làng得深得我心。”
他再也压制不住燃烧的yù火,开始撕扯周喻义的衣服裤子,白天的小鹿尾巴开始发挥效力,仅仅是肌肤相贴的感觉,就让殷末舒服的呻吟起来。
“妈的,身材这么好!”
殷末扯开周喻义的衬衫,看到令人血脉贲张的肌ròu,心想等会儿一定要she在这里,他低头胡乱吻着周喻义的胸肌,觉得还不满足,又伸舌去舔,末了又去玩弄周喻义的rǔ头,周喻义闭着眼,眉头微微一皱,鼻间发出一声舒服的短吟,殷末简直身心满足,一把扯了周喻义的内裤,将他翻了个身,去掏润滑剂。
“我倒是要看看,今晚你还能不能说得出请字!”
殷末着急地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上,塞了个枕头在周喻义身下,就往他下身摸去。
他眼里只有周喻义的紧实的臀,以及臀间那处即将成为他所有的销魂之处。
“啊——”
殷末没想到,他刚摸到周喻义的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那劲道又急又准,狠狠地扣住了他的命门,疼得他不由痛呼起来。
而下一刻,突然一阵天翻地覆,身下的周喻义翻了个身,殷末栽倒在chuáng上,接着那个男人敏捷地扑了上来,一只手卡住殷末的脖子,低下头,狠狠吻住殷末的唇。
殷末几乎是被摔在了chuáng上,后脑勺撞在枕头上,脖子被紧紧卡住,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怎么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周喻义的吻相当凶狠,第一下便咬破了殷末的嘴唇,殷末吃痛,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又被男人勾住了舌头,重重吸着。
“哈——”
殷末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他脖子被卡住,嘴也被周喻义的唇舌堵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希望能够推开身上这个如磐石一般的男人,可是他就是不动,不仅不动,另一手还掰开殷末的大腿,去摸他臀间的xué口。
“我——我cao——”
殷末这才反应过来周喻义在做什么,其实他脑子里还是没想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后面就要被人动了,他当然要反抗,趁着周喻义摸他臀间,便开始挣扎。
周喻义一句话,却让殷末彻底石化,两手挥舞在空中,不动了。
他摸着殷末的下身,说了句:“骚货,真欠cao。”
还是熟悉的脸,却是一副唯我独尊,冷漠又张狂的表qíng,仿佛殷末就是路上一个随便可以买来的MB,不张腿就是贱,张腿就是骚。
殷末扬起胳膊,给了自己一巴掌,今晚自己是真喝醉了吗?现在是在做梦吗?他耳朵怎么了,幻听了吗?
这个一脸diǎo炸天chuáng上脏话说的比他还顺溜的qiángjian犯,特么是他认识的那个周喻义吗?
殷末发呆的瞬间,周喻义已经将他翻了个身,用手指粗粗做了扩张,挺动下身,cha了进去。
“周——啊啊啊——你他妈gān什么!”
屁股刚开始痛,周喻义却又压了上来,找准了殷末那处吻痕,咬了上去,他咬得相当用力,殷末疼得开始冒冷汗,甚至怀疑那块ròu是不是都要被咬掉了。
尖利的牙齿磨着那块ròu,让自己的气味和液体渗入其中,周喻义就如同一只狂躁的shòu,一边gān着殷末,一边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脖子。
殷末没有挣扎,他qiáng烈怀疑自己喝醉了,在做梦。
周喻义一巴掌重重拍殷末屁股上:“给我夹紧点!还想不想吃jīng液了!”
对——一定是在做梦——他的前任,可是一个温柔体贴,礼貌有加,风度翩翩的君子啊!
“你到底会不会叫chuáng!”周喻义不耐烦的骂道,又是一记深入。
“唔……我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殷末在怀念醒酒汤。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怀疑和猜测之间,失了后面的贞cao。
第6章
殷末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脖子痛屁股痛腰痛还头痛。
他整整在chuáng上躺了半个小时,捂着屁股脖子骂自己是傻bī。
小jú花初次惨烈绽放的原因,竟然是他误认为自己喝醉了酒——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喝醉酒!
昨晚他竟然就因为这个原因,没反抗没叫喊也没揍那个混蛋一顿,还被那人翻来覆去的gān,跟烙饼似得,他自己还自我催眠,周喻义怎么可能这么嚣张霸道,那肯定是我喝醉了在做梦。
殷末越想越气,也顾不上屁股痛了,跳起来坐在周喻义身上,左右开弓就开始呼他耳光。
“你装,我让你装!让你喝醉酒就变脸!你个死yín魔!我抽死你!”
抽了两下,看到周喻义鼻子一皱,手无意识向上,搭着自己的臀部,又感觉到身下有个东西硌得慌,以为周喻义要醒了,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殷末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周喻义jian个十遍八遍再说。
他一边对着周喻义冷笑,一边开始手动起立。
可身下的家伙就是这么不争气,弄了半天,还是半软的状态,要不是这东西不能换新,气疯的殷末八成会把它拽下来换个新的——昨晚实在太累了,周喻义在chuáng上就是个bào力狂,要不是他体力好,估计被折腾的小命都会没掉。
如此之惨,怎么能不找个机会出气!
殷末围着周喻义打转,思考着在站不起来的qíng况下,如何把周喻义jian回来。
最好一边jian一边抽这个变脸狂魔,再上一点道具,从内到外,进行全面打击报复。
对了!一想到这些玩具,殷末突然想起来昨晚那个推销qíng趣用品的侍应生,心里顿时懊恼无比——不就几个qíng趣玩具么,值得了几个钱,怎么就不买几个。
他哀嚎一声,捂住脸,深深后悔中。
“你……”
周喻义一醒来就看到光着身子站在窗边,双手捂脸,全身上下都表达着我伤心yù绝我痛心疾首,袅袅如风中残柳的殷末。
配上那五彩斑斓的身体,腿间的gān掉的jīng液,连看惯了各种M的周喻义,都觉得他有点惨,以及,让他又xing奋了——殷末一身白皮肤,印上吻痕勒痕,果然让人恨不得压着他艹上十天八天,在他身上凌nüè出更多痕迹。
人渣周喻义轻咳一声,止住了自己糟糕的想法,同时也有些后悔,过去chuáng上两人实在太相敬如宾,连个吻都没有,让他从没有发现,殷末的身体,竟然如此美妙。
殷末在害怕,周喻义哀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下一次。身体的伤害到再其次,他知道自己喝醉了在chuáng上的尿xing,八成是从身体到心理狠狠把殷末折磨了一顿,以殷末那种xing格,这……
“我……”开了口,周喻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殷末还沉浸在深深的后悔以及脑补将周喻义花式十八艹的兴奋中,听到周喻义这一身,反shexing的一抖身子。
醒了?自己要来个什么表qíng面对他?殷末一时没想清,捂着脸的手一直没放下,又向后退了两步。
周喻义误以为他在害怕,连忙爬起来,说:“殷末,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听我说,昨天我喝醉了……对不起对不起,殷末,真的对不起。”
殷末捂着脸,心里一动。
就算酒后露出真面目,周喻义也没打算在殷末面前撕去伪装,殷末本身就是个沉默又正经的人,又见过自己的父母,虽然和自己离婚,可这逢年过节走人家,两人还都是以法定伴侣面目示人。本来只是想chuáng上来一次,没想到喝多了,过了火——周喻义也在烦恼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小心翼翼地赔着道歉,又去弄了热水毛巾过来,回来看到殷末窝在chuáng上,缩成一团,哄道:“殷末,你别害怕,先帮你擦个身体好吗?”
殷末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不说话。
周喻义想帮他擦身体,殷末又往后缩了缩。
“你先离开吧。”殷末沙哑着嗓子说道,他微微向后一靠,露出了脖子上那个惨烈的咬痕,周喻义一看,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了。
“好好,我走,我把热水和毛巾放这里了,你先擦擦身体,然后我让我的助理过来给你送身衣服,再带你去看医生好吗?”
殷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倚着chuáng头,眼神有些空dòng。
“那就这样,我先离开,马上叫我的助理来,你一定要记得擦身体,记得看医生,我……我晚上联系你。”
周喻义又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连事后道歉都显得特别有风度,殷末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还是得维持着被摧残后的娇弱姿势,等着周喻义出门。
门一关上,方才还娇弱无比的殷末蹬了被子,从chuáng上跳起来,冲着门外的周喻义冷笑:“傻缺,咱们走着瞧。”
周喻义的助理没有接到殷末,殷末后来,还是让孔语过来接的。孔语昨天晚上没出来玩,不过从圈子里的朋友那里得知,殷末昨天是放了狠话要给前夫开苞的,至于现在——
殷末捂着屁股上车,并且把后座上几个垫子都堆到了副驾上,脖子上还一个血红的伤口,怎么都不像开苞的那个人。
孔语又开了免提,那边晚睡的一帮纨绔子弟今天都起得特别早,一开免提就开始吆喝:“yín魔诶,昨晚把你前夫开苞了吗?”
殷末伸手就去抢孔语手里的手机。
孔语拿过电话,飞快说了句“目测是没有”,接着迅速挂了电话,可电话那一头,狐朋狗友们那句“yín魔攻一夜变少妇受”,还是钻进了孔语的耳朵。
殷末狠狠拍了一下车前,结果震得手疼,连带着身上的伤口都疼。
孔语开玩笑:“怎么样,是让我开去公安局报案那,还是直接开医院给你看病?”
殷末说:“行啊,你去报案,把他送进监狱,我这时再把你qiáng了,你把我送进监狱,然后我就在监狱里把今天这笔债讨回来,我还真就不信了,他平常也能这么横!”
孔语一边摇头一边啧啧道:“果然是少妇啊,嫁jī随jī嫁狗随狗,连监狱都要一起进。”
殷末卷袖子:“你信不信我这时就qiáng了你。”
孔语说:“得了吧,按你的xing格,你要是能站得起来,早把周喻义qiáng回来了,还等得到这时候。我看咱还是去医院,先挂个外科,再挂个男科,你看如何?”
第7章
殷末就这样被拖着去看了医生,医生看到他脖子上那个伤口也瘆的慌:“要不是有牙印,还真以为是狗咬的。”
殷末被按着消毒伤口,痛得龇牙咧嘴:“那条疯狗,下回啃他一身牙印,让他也尝尝全身涂药水的滋味。”
医生笑着拍了他一下:“也不怕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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