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隅回来的时候带着伤……
是刀伤……还是枪伤?
臂上的伤口包扎得十分潦草,在剧烈动作里不知第几次裂开,但贺隅像是毫无知觉,甚至抬手轻抚他的侧脸,体内的性器在紧闭的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力道越来越大。
周暮时被顶得生疼,脸色发白,蹙紧了眉头。
贺隅捏着他的后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让我进去。”
周暮时一声不吭。
生殖腔口的开闭一般是随omega意愿决定的,Alpha在非对方自愿的情况下一般无法进入——除非使用暴力手段。
周暮时被仰面按在了床上,体内的凶器残酷地往里挤去,试图强行破门而入,生殖腔逐渐被顶开了一条缝隙,他强忍住身下打钻一般的疼痛,仰头紧盯着贺隅沉黑的眼睛,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终标记,一个手术也能洗掉?”
对方掌心的力气一瞬间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肩膀。
又是无声的对峙,周暮时毫不退让地睁着眼睛,尽管脸色白得可怕。
贺隅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你问我和虞渊是什么关系?”
周暮时眼睫一颤,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没什么关系,”他说,眼里欲望深沉,语气却平淡,吐出了接下来的几个字,
“我就是虞渊。”
“你……”
尽管早有猜测,乍一听见真相还是难忍惊愕,情绪强烈震动下,周暮时的生殖腔甚至微微松开了口。
贺隅却没有趁机进入,反而将性器缓缓退了出去。
他俯下身,吻了吻周暮时嫣红的唇,用耳语一般的声音诉说惊人的事实:“躺在停尸间里的那个,才是冒牌货。”
周暮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什么:“虞城山是你……”
他低头看向贺隅的胸口。
那里有一道疤,下面是一行纹身。
纹着一串数字。
是一个日期。
贺隅抓着他的手,抚上那串数字,哑声道:“十年前的今天,有人把我的东西抢走了。”
“现在,我来把它们拿回来。”
“名字,身份,家族,财产。”
“——包括你在内,都是我的。”
那双深蓝眼瞳里流露出毫无遮掩的勃勃野心和贪婪欲望,如望不见底的深潭,将周暮时彻底溺了进去。
贺隅抬起他的左手,没了手套的包裹,长指上的两枚戒指显得格外夺目。
银色的婚戒被从无名指上缓缓褪了下来,接着弃如敝履地抛到床下,滚进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空了的位置被另一个戒指取而代之,Alpha执着他的手,在无名指的那抹蓝上,低头印下一个迟到了四年的吻。
呜呜呜终于写到这里了困死我了
明天再修(已修)
第二十七章
这是一间狭窄而封闭的密室,正中央是一堵厚重的玻璃墙,两边各摆着一张金属桌,靠门的一头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Alpha男人,出众的形貌和阴暗简陋的室内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另一头的铁门响了一声,接着,一个穿着囚服的中年男人被狱警押着走了出来,在桌边坐下。
狱警把囚犯的双腿在椅子上固定好,接着打开了桌边上的计时器,冲贺隅点了下头示意,然后离开了房间。
室内的气氛安静而压迫,贺隅却姿态闲适地端坐着,打量着对面形容落魄面色郁结的中年人,并未急着开口。
良久,眼看计时器数到十五秒,虞城山终于耐不住说了话,音色尖刻嘶哑:“哼,难为你还能想起来看我。”
“抱歉,大伯,”贺隅不紧不慢道,“之前实在是忙。”
虞城山冷笑:“你在这里还给我打什么官腔,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伯这话就说得伤人了,我也很挂心您,只是我毕竟也有自己的家庭……”
“你叫我什么?”
“大伯——有什么不对吗?”
虞城山的脸色难看起来:“在这个地方就别装了,虞泉,你就算现在翅膀硬了,也别忘了我是你爸!”
贺隅挑了挑眉:“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虞渊。”
“你……”
“看来监狱里的环境不怎么好,”贺隅撑着桌面靠近了玻璃墙,扬唇笑了笑,“精神状态容易出问题。”
“您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虞城山盯着他的脸,浑浊的双眼瞪得越来越大,紧抓着椅子的手竟颤抖起来:“你……虞渊……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贺隅勾起唇角,“别来无恙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clockw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