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在勺子拔出来后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股意犹未尽的意思。陆泽不敢再看他,匆匆跑了。明知道白珏尝不出一点味道还非要投喂,他大概真的有病。但他就是很想和白珏做一些很亲密的举动,让白珏习惯自己无时无刻的存在,无关身份,一点小小的贪心罢了。
晚上陆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就是方法恶劣了一些。
“自己放进去,上午答应你的,今天不通电。”
白珏看着手里的细金属棒,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样。陆泽丝毫不为所动,冷漠道:“你要是觉得不行,我那还有十毫米的,我亲自给你塞进去,怎么样?”
白珏终于动了。他捏起下/身软绵绵的性/器,套弄了几下,熟知情爱滋味的小东西就悠悠抬了头。白珏慢慢把马眼揉开一个小洞,捏着金属棒的顶端往里面塞。
冰凉的柱体碰到敏感的铃口,冰凉酥麻的感觉。白珏身体颤了一下,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往里面塞。金属棒看着圆滑,实际上边缘处有许多细小的凸起,尿道壁本就脆弱敏感,被插入的时候在沿途擦起火花,酸爽的感觉连着神经一路攀升到大脑。
进到一半的时候陆泽按了遥控器,白珏后/穴里的跳蛋嗡嗡响起来,连着塞在后/穴里的串珠一起震动。白珏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眼睛瞬间就红了,性/器肿大一圈,前端溢出丝丝清液。
他手上动作一停,棕色的皮鞭立刻舔上他的屁股,在白嫩的背景布上添下一道艳丽红痕。“继续。”陆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无情的君王,冷酷地发号施令。
白珏吃痛,不敢再违抗他,哆嗦着把尿道棒插到底。快感的发泄口被彻底堵死,陆泽又把金属棒的开关打开,前后一起颤动,硬生生把白珏逼上极乐巅峰,又让他射不出来,只能不停在欲海浮沉,卑微地乞求他给个痛快。
陆泽看他疯狂扭动身体的样子,觉得快乐极了。白珏就是要欺负才好,越欺负越好看,越痛苦越是能开出猩红艳丽的花。
陆泽把自己裤子解开,把热硬如铁的性/器塞进他嘴里。白珏热情地接纳了他,顺着柱身舔过他性/器的每个龟棱,最后给他做深喉,蠕动的湿热软肉紧紧包裹着龟/头,爽得陆泽直叹息。
要射的时候陆泽从他嘴里拔出来,自己撸了两下。白珏闭了眼,主动迎上去,让他射在自己脸上。
浊液有几滴溅到陆泽的皮鞋上,白珏低头用舌头舔舐干净。他做这一切的动作极其自然,是陆泽调教得好的缘故,又好像天生就是如此低贱。陆泽摸摸他的头,夸奖道:“真乖。”
白珏抬头看他,精/液糊了他半张脸,一双眼睛雾蒙蒙的。
陆泽把两个震动器往上调了一个档位,让白珏自己把串珠排出来。白珏闻言跪趴在床上,后/穴用力挤了半天,一颗鸡蛋大小的圆润珠子才堪堪探出一个头。
穴/口被撑得大开,露出醴红的穴肉。白珏浑身上下都红透了,知道陆泽在看,臊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珠子太滑了,又因为有跳蛋带着震动,每次将将要排出来的时候就又缩回去,还要带着其他珠子重重擦过前列腺,磨得白珏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哭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白珏的腰重重一抖,随着“啵”得一声,第一颗珠子才排出来,接着后面几颗像排泄一样,噼里啪啦顺着掉下来。穴肉一颤一颤的,合不拢,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陆泽把遥控器关了,顺手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拍拍他的背:“很好。”
白珏呼出一口气,卸了力气趴在床上,软软地求他:“主人,让贱奴射吧。”
陆泽順着那根热硬的阴/茎上下套弄,指尖划过圆润湿滑的顶端,在马眼处打转。白珏舒服地挺直了腰,欲/望到顶端的时候,忽然感觉下/身一阵剧痛。
陆泽迅速把金属棒抽出来,按着铃口不让他泄身。喷薄的欲/望被堵住,精/液回流的感觉痛苦极了。白珏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陆泽满意地亲了亲他,贴在他耳畔低劣地说:“昨天不听话的惩罚就是今天不许射。”
白珏躺在床上,面上潮红未退,呼吸急促。陆泽觉得他又要哭了。但是白珏没有。他只是在平稳了心跳后慢慢从床上爬下来去洗澡,洗完澡后又把沾满淫液的小道具们收拾在一起,用酒精一一消毒后放好。他从始至终没跟陆泽说一句话,是以两个人躺回床上的时候,陆泽才咂摸过来他可能在生气。他以前也欺负白珏,但从来没有说过不给他射。男人欲/望的顶点就是高/潮,不以射/精结束的性/爱没有任何意义。
小孩子脾气。索求时坦然,生气也不难猜。
陆泽一只手轻轻搂着他,另一只手摸到他身下继续作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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