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闷闷道:“不敢。”
“咱们讲讲道理,昨天是不是你先不听话的?我教训你一下有什么不对?”
白珏声音恨恨的:“要不是你非要开电击器我至于...啊!”
他的声音半路变成了缱绻的呻吟,原因是陆泽握住了他的性/器,在给他手/淫。
本就欲求不满的小东西很快充血挺立,而且不长记性,还是很喜欢陆泽的抚摸。陆泽的手指有规律地轻捏肿胀的囊袋,又绕到柱体上去,极有技巧地来回撸动。他对白珏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知道白珏这根东西上所有的敏感点,动动手指就能将他挑拨得欲仙/欲死。
白珏忽然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为什么总是折磨我?”
陆泽被他的灵魂发问问得差点心脏骤停。他感觉到了白珏在这一刻身边围绕着的有如实质的绝望,从没有过的悲伤感凝成一支箭袭击了他。
可他好生无辜,他只是喜欢白珏,稍微欺负他一下而已,他真的没想过...折磨他。
白珏的眼泪落到他胸膛上,很热,烫得心都发疼。陆泽手忙脚乱地去哄,温热的唇印在他额头上,沿着挺拔的鼻梁一路下移,最后双唇相接。
陆泽尽自己最大的温柔吻着他,舌头一点点撬开牙关,温和地探进去,安抚白珏不安的神经。同时他手上动作没有停下,厚实的手掌将流着清液的性/器包裹,快速上下撸动。白珏最后哭着射了,脸上的眼泪止不住,下/身性/器也一直抖。
陆泽心都给他哭软了,紧紧抱住他,直到怀里的身躯平静下来。
“对不起,下次不这么玩了,好不好?”
陆泽觉得自己的底线真的是为了他一步步退让,白珏再哭两回,他做主人的尊严即将荡然无存。
白珏擦干净眼泪,翻过身脱离他的怀抱,闷声道:“我......是我太丢脸了,我哭完就好了。你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陆泽回想起他们认识以来,白珏每说一次没关系,他的心就要在刀尖上滚一圈。
他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白珏,讨饶道:“以后你不想玩就跟我说啊,我不勉强你了,别生我气。”
白珏没有回应他。他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陆泽,你什么时候玩够?”
陆泽骤然想起来他还立过一个玩够就放他走的flag。他对白珏是有心意的,而白珏原来只想离他远远的。
陆泽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恨恨道:“早着呢,你死心吧。”
两个人好像陷入了冷战,白珏是真的不理他了。陆泽板着脸叫他去做什么他也去做,就是不跟他说话。陆泽快被自己不听话的小奴隶气死了,有心把他吊起来抽一顿教教规矩,思来想去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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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两个人都没什么事情,只能一起蹲书房。陆泽闲着无聊刷微博,白珏坐在地毯上,贴着他腿边看财经杂志。
这个人一天到晚不是睡觉就是看新闻,无聊死了。陆泽烦躁地刷着微博,突然刷出来一条新世纪12上映的消息。
新世纪系列可以说是当代青年的共同青春,以好莱坞历史上最帅的男主角和前卫特效为卖点火遍全球,两年一部主线电影,经常出些前传外传。陆泽虽然一直骂它是圈钱垃圾,每次新系列电影上映都屁颠屁颠地跑去看。
哎呀真香。
这几个月跟白珏纠缠在一起,他都快忘掉这个电影上映的事了。一看首映日期正好是今天,他心思又活络起来。
“喂,”他对白珏说,“看不看新世纪12?”
白珏茫然:“什么?”
陆泽震惊:“你没看过新世纪!你有童年吗?!”
“......是那个电影吗?我不看电影。”
陆泽痛心疾首:“那你小时候看什么啊?”
“......国学大讲堂。”
有病吧。陆泽腹诽,还是踢了踢他:“走,主人带你见见世面。”
白珏周末不是出差就是加班,还有各种应酬,两人算起来还是第一次出门玩儿,也是陆泽第一次仔细见他穿自己的休闲装。外面寒风呼啸,陆泽把白珏裹进羽绒服里,一边给他拉拉链一边嫌弃他的羽绒服绒少,不保暖。
他心里还气白珏不主动跟他说话的事,特别幼稚地在白珏身上挑刺。围巾丑死了,这山羊绒料子假的吧,真的哪有这么扎脖子;裤子是哪个垃圾牌子,也太没型了;最后嘲讽到白珏的腕表,一块旧款浪琴玫瑰金,最贵的时候两万不到,连陆泽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限量典藏版零头的零头都不够。陆泽摸了摸那块表,保养得是不错,不过还是戴得久了,表链磨损的痕迹很重。
白珏被他说得既土又low,好像除了皮囊其他地方都不堪入目。
“男人怎么能戴这么破的表呢?你好歹是年入千万的人了,赶紧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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