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不由笑了:“你有股份?怎么这么起劲地帮人家推销?”
南宫狗剩说:“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多喝点么!”
乔瑜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我喝多了你有什么好处?”
南宫狗剩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酒后容易乱那啥么!”
乔瑜慢腾腾红了脸,指了指他的杯子:“那你、你也多喝点呗。”
南宫狗剩二话不说端起呈酒的杯子就干了。
有了南宫狗剩做出的榜样,乔瑜最后也半推半就地喝了一杯掺咖啡的酒和半杯掺果汁的酒。
要知道马奶酒可是不折不扣的白酒,没掺过水的酒精浓度有四十二度,乔瑜这样喝下去也实在够呛。
等他站起身准备去洗漱的时候,突然又跌回了椅子上。
南宫狗剩心中窃喜,却装模作样关怀地问道:“你怎么了?”
乔瑜迷迷瞪瞪地摇摇头:“心……跳得好快……头……有点晕……”
南宫狗剩故作为难地说要不你别洗了,反正大冬天的也不出汗。早点睡吧。
乔瑜点点头,自己解了两个扣子,突然说:“不行,我晕了。”说完就倒在床上了。
南宫狗剩傻眼了。
事实上,狗剩同志对奸尸一点兴趣都没有,违背事主本人意愿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他理想的状态是小乔同志喝的半梦本醒,然后两个人半推半就就把事办了,第二天醒来一切都是酒精的错。而且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
他原本是害怕一小杯大多成分是咖啡的酒不够用,才忽悠乔瑜又喝了半杯果汁酒,谁知之前都还好好的,这人说倒就倒了。
他拍了拍乔瑜的后背:“你还好吧?”
乔瑜勉强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南宫狗剩搓了搓手,只得先帮乔瑜把衣服脱了,把他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处理完卫生工作也钻进被子里。
他试探性地把手搭上乔瑜的腰,慢慢探进他的内裤里:“小乔?小乔?你还醒着吗?”
乔瑜艰难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狗剩……”然后主动将嘴凑了上来。
狗剩同志很受用,觉得眼下的情况勉强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要说起调情做爱的手段,狗剩同志前一百零七位姘头可都不是白找的。
他从乔瑜的脖颈一路吻到小腹,灵巧的舌头和手指把乔瑜侍弄的直哼哼,全身肌肤在酒精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滚烫。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醉到浑身发软的乔瑜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而且看他享受的模样似乎也根本不想反抗。
(略)
狗剩试着将手指探入乔瑜的股沟里,乔瑜前一刻全身而软的像棉花一样,后一刻就跟拉紧了的橡皮筋一样僵硬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弹簧腿踹在狗剩胸口上,将毫无准备的狗剩踢下床去。
狗剩摔在冰冰冷的地板上愣住了:怎么回事?他刚才碰到什么机关了吗?这人的力气怎么说恢复就恢复的?!
南宫狗剩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只见床上的乔瑜缩成一团,刚才勃起的东西如今也绵软地垂着。他似乎是感到寒冷,浑身不住发抖,连牙齿都不断地因撞击而发出咯咯声。
狗剩大惊,用被子将他裹好,问道:“你没事吧?”
乔瑜一边发抖一边颤声说:“走开……别碰我……”
南宫狗剩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没事了,别怕,我不碰你……别怕……”
过了好一会儿,乔瑜终于安静了下来,呼吸绵长,好像是睡着了。
南宫狗剩悠悠叹了口气:看来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李夭夭惯例在听到闹钟后迷迷糊糊地爬上床,亲亲苏颐,说:“早安。”
苏颐微笑着睁开眼:“早安。”
李夭夭含糊地应了一声,爬下床又睡了。
这一天王老从县城里请来了起重机,周边许多县城的老百姓也赶过来看热闹,起重机在万众瞩目下把石板吊了起来,露出黑黝黝的墓道入口。
这是一个甲字形墓室,因为墓室本身并不大,倾斜的墓道大约只有五六米长。
挖墓道的时候比较容易坍塌,挖到一半王老指了两个人下去做支撑,一直显得兴趣缺缺的南宫狗剩这时却屁颠屁颠凑上来了:“老哥啊,缺不缺人啊,俺会做支撑!俺可是行家!”
乔瑜苏颐猛地一惊,正以为他说漏了嘴,狗剩同志却笑呵呵地拍拍胸脯:“俺当年在山西挖了几年的煤,只要是俺做支撑的地窑,从来奏么出过事!”
王老看看狗剩,又看看乔瑜,笑说:“那你下去帮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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