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乖,放松一点,来……”谭玉染漂亮的脸无疑是蛊惑人的好工具,程七彦痴痴注视他时就被放倒了,“就这样,躺下……”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程七彦异样嫣红的嘴唇上,他还是看着谭玉染的眼睛,深潭一样幽黑,长长的睫毛加之温柔的眼神,让他相信,这个人不会给他带来伤害,一定不会。
深入,再深入,终于置身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迷恋的吸附着,多情做挽留。
那饱胀到之极的感觉令人心慌,然而越是难受的无所适从,程七彦越是抓紧谭玉染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随着大力的挺动而起起伏伏。
外面夜凉如水,室内热潮滚滚,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挥汗如雨的人身上,汗水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抹深色,本该宁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宁静,是溢出红唇的呻~吟婉转流淌在房间里,是被动承受着剧烈运动的床发出的悲鸣,是……那对情~人交缠的喘息……
不静也不淡,有皮肤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有花纹漂亮的床单,上面有汗湿的印记……有白浊,还有用情描绘出来的浓墨重彩。
余韵总是那样美好,带着巨大的满足感,是拥有过后的确定,就像手中的珍宝,捧在手里,总是要反反复复的确定,他就在咫尺之内,触碰与感受,相连的情丝,是彼此这般,不会再有飘荡在空中寻不到归处的惶恐感,没有逃避与追逐,相爱的人,无论转多少个圈,爱你的,必定就在原来那个位置,即使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他的位置却不变。
绚烂的世界,仿佛天长地久也不褪色。
第51章:抽丝剥茧
如那个医生所说,程七彦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消失,人也逐渐清醒过来,谭玉染趁那几天胡作非为了一把,而转醒过来的程七彦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还有满室狼藉,最重要的是某个隐秘部位一阵阵的传来刺痛,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回到脑子里。
程七彦一拍混沌不清的大脑,才知道自己被人荒唐了一把,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昨晚还可怜兮兮的目光俨然恢复了可以把人活活凌迟的犀利。
谭玉染此时就跪在床边接受这种凌迟,他无比认真的竖起三指,挺胸抬头做正义凛然状,“我向撒旦发誓,昨晚绝对只有三次,我怎么会不顾夫君大人的身体而无度纵欲呢,我是那种人么?”
程七彦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谭玉染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程七彦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谭玉染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程七彦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谭玉染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程七彦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谭玉染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来就双腿打颤。
谭玉染哀嚎一声抱住程七彦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谭玉染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谭玉染抱着程七彦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来。
程七彦在玄关换鞋,还没来得及弯下腰谭玉染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来,万分虔诚的捧起程七彦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来,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
程七彦特别女王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出去了,谭玉染拿着外套在后面跟着,上车抢着开车门,然后当起了保镖兼司机,载着程七彦去了医院。
半小时后,出了医院,谭玉染也不嬉皮笑脸了,他知道程七彦心里不好受,只是默默的为他提供肩膀。
季迟的伤差不多好了,易森从中堂社出来时将濒临垂死的他救了出来,如果他真的死了,将是程七彦内心不能自我修复的黑洞,自责和后悔会把他吞噬,现在这样已是最好的局面,且把季迟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当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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