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摩挲了半个小时,下体仍然没有动静。夏寒山却已痛得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的吭哧也逐渐被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代替,身体也本能地左右扭动,想要躲开阿峰的按摩。猎户忙叫阿峰停手。夏寒山挺着肚腹,边叫边疼得直抽。
张三爷已经叫花嫂过来等在屋外,听到屋内哀叫连声,忙一起进来察看。
夏寒山此时赤身挺腹仰躺在炕上,手在左右紧扭着枕头,痛呼着向下挣力。他双腿已经蜷起,随着用力使劲岔开。花嫂连忙上前看他下体,倒吸口冷气那穴口还是纹丝未开。
刚才的上下揉腹,实际上已经将夏寒山体内的胎儿推入骨盆中。胎儿下行,但产道却根本不开。
夏寒山只觉得下体被下行的硬物卡着,不由自主地张大了两腿,想要用力下挤。他用嗓子眼里憋出的声音嘶吼着,使劲向后仰着脖子,用力地挺着肚子,更连臀部也不断地抬起。
但任凭他怎么挣力─瘫下再挣力─再瘫下,也没有盼到下体有液体流出。后来没了力气,唯有抓住旁边的阿峰叫:“疼啊──啊──”
花嫂用手扒扒他的穴口,手指伸进去也很干燥。夏寒山折腾得全身油汗,断断续续地又跟花嫂哀告:“大嫂……我下面……撑得……要裂……快……帮我……啊……”
他大肚子涨得发红,皮下裂纹更变成紫色。花嫂回头看看张三爷等人,发愁说:“已经入盆了,就是不开。这男人,哪生得出孩子啊。”
27.
夏寒山体内胎儿已经入盆,下腹不寻常地高高凸着,就像长圆的大瓜向外竖放。夏寒山欠身看了一眼,又瘫倒惨叫不断。
“你说他下面被挡着就是出不来?”三爷问花嫂。
“是啊,应该是通着的,通了就下来了!”
“若是把它捅开呢?”
“啊?不行不行~!会死人的!”花嫂慌张地摇着手。
“我看行!他现在这样,也活不了,最后还是活活疼死。”阿峰看着张三爷点点头。
狩猎之人都有各样猎具,尺把长的铁钩必不可少,可将陷阱中的猎物钩上来。阿虎找来最细一根。花嫂赶紧躲开,不敢动手。阿峰胆大,让花嫂在旁指点,要动这个手术。
花嫂捂着嘴,远远指着:“你看,就那个,慢点……一定要慢!”
夏寒山正痛的翻腾,忽然瞥见有人拿着根!亮的铁器,不由想起自己用来杀老三和老滑的铁棍,恍惚间觉得是老三过来索命,猛地起身大叫:“别过来!别杀我!”
阿峰听到这话也犹豫不定,放下了细铁钩。但张三爷已经示意猎户阿峰阿虎和门外的一个村中壮汉,其中两个爬上炕去,两个在炕边,分别摁住了夏寒山的四肢。
夏寒山不明所以,恐惧地尖叫起来。当他感觉到有个冰凉尖利的东西进入下体,更是加倍地惊慌,拼尽全力挣扎,但四肢被死死按住,一动不能动,只有高挺的大肚子随着他的挣扎和叫喊剧烈地起伏着,颤动着……
细钩前面的圆头刚伸进去一些,就触到了障碍物。阿峰不敢硬捅,小心地触碰,但产道始终牢牢地封闭着。
阿峰将铁钩缓缓退出,擦了把冷汗道:“实在不行,没有入口,硬捅肯定要死人。我可不想杀人呀。”
张三爷让四个人松手。夏寒山浑身挣扎地发软,想将双腿合拢又做不到,吓得用手下探,想要捂住下体,但也只能捧住高耸弹动的下腹,呻吟着叫:“放了我……放了我……别杀我……”
张三爷看着夏寒山,沉思了一会儿,叫门口的村民:“谁去把老六叫过来。”
老六赶来,张三爷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六看看炕上呻吟不已的大肚男人,回家取回一个小坛子。里面是一只细小的冬眠银蛇。老六自小善于捉蛇,张三爷刚才对他说,他的蛇是救这个人的最后办法。
28.
银蛇被老六取出,放在炕上。一会儿,蛇慢慢蠕动,苏醒了。屋内的众人都凝神屏息,看着这条小蛇。老六把他捉起,靠近夏寒山张开的双腿,然后用手扒开他下体的穴口,将蛇头缓慢地凑近。夏寒山看屋内众人都盯着他的下身,挣扎着欠了欠身,也只看见眼前的大肚子,呻吟着问:“你们在干什么?”怕他害怕,无人回答。
没过一会儿,下体忽然又是一丝冰凉侵入。他刚想动,又被人摁住。“啊────啊────”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尖叫,但他就像一只四肢被钉住的青蛙,只有大肚子在巨动。
下体的侵入物冰而软,好像……是个活物!夏寒山觉得那东西蠕动着,往自己的里面钻。他被吓得浑身僵硬,声音发抖地哼哼着:“这……是什么………你们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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