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冰凉渐渐滑入体内,他浑身抖个不停。
就是那条蛇。
张三爷想到,蛇是活物,如果能钻进夏寒山体内,也许能够把通道滑开。于是,叫老六用一条无毒蛇,从他下体钻进去。
产道当初被针药作用,的确是在深处扭转,如同拧了一下,自然封闭不通。但这条蛇钻进去,呈螺旋形游入了产道,同时在里面慢慢蠕动,宫颈就会慢慢被扭过来变直。
夏寒山觉得冰凉处绞痛非常,下腹部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由得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四人一松手,他就捂住绞痛的下腹在床上翻滚不停。宫颈被扭直的过程并不十分顺利。他觉得下体说不出的难受,只得呻吟着不断蹬脚挺腹。
那蛇在他下体慢慢进入,现在还留条尾巴,扭动着往里钻入。众人看了,都觉心惊肉跳。
夏寒山呵呵地痛呼着,被迫不断地向上抬臀挺腹,憋得满脸通红。花嫂在他下身察看,看到随着他一下下挺腹,小蛇完全钻入,下体穴口也肿胀起来。
冰凉的绞痛逐渐深入,夏寒山不再在炕上用力,而是紧紧捧了高耸的下腹,小心翼翼地一动不动,脸色也由通红逐渐转为蜡黄,嘴唇震颤着,呻吟声也轻了。
又一会儿,几个人以为他昏睡过去了。突然,夏寒山象被什么人抬着腰一样,“嗯──”得用力往上一挺……这时,他的肚子明显地震了一下,“!”的一声闷响,虽然声音小,可屋内的人都听到了。
随着他的瘫下,花嫂惊喜地叫:“啊呀,终于破水了!”半透明的浊液从他肿胀的穴口处渗了出来,果然通了!
29.
穴口缓慢地一张一歙,从里面渗出些粘液。蛇已钻入子宫,在缝隙里游动。冷血动物带来的冰冷让夏寒山浑身颤抖着,胎儿也被惊动,在里面挣扎,肚皮表面可看到此起彼伏地鼓包。夏寒山随着胎动低声叫着,却不敢乱动,只是把手虚虚护在肚子两侧,却离着一拳的距离不敢碰。他不知道在自己腹内窜动的冰凉是什么东西,周围的人也不敢告诉他。
“让他站起来比较好,我的蛇可以出来了。”老六有点心疼蛇,怕在里面闷死,悄悄地对花嫂说。
花嫂赶紧招呼人扶他起身。
一坐起来,他的肚子显得更大。花嫂把他双腿也移到床沿上,叫猎户扶他站起。猎户两手从他腋下托住,从后面环抱,站了起来。夏寒山头仰在猎户肩上,被猎户托站。他觉得自己肚子一直往下坠。几人就看他的大肚子震了几次,哗的一声,羊水就喷涌了出来。
夏寒山觉得下身一热,知道又是那浊黄液体流出来了,心里轻松了一点。腹部的冰凉不断下坠,移到下体处搅动,既痛又痒,他不适地将腿叉开更大,身子上下抖了几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倏地从体内啪嗒落地。
他往下一看,立刻吓呆,那分明是条银蛇,卧在一滩浊水中扭动。老六赶紧上前捉起,依旧塞入坛中。
夏寒山直愣愣看着,身子硬撅撅地朝后晕了过去……
花嫂赶紧喊猎户将他放回炕上平躺,又细细摸了他肚皮,因为羊水只流了一些出来,经过刚才被小蛇打扰的胎儿也渐渐平息,看来不会很快娩出。夏寒山从昨晚开始,连冻带吓折腾了一天,有些发烧。花嫂见此,也只好叫秀娟拿些肉汤,一口口喂给他,让他昏睡一会儿。自己也累了一天,回家去了,临走嘱咐有事赶紧叫她。
迷迷糊糊中,夏寒山似乎看到尚文冷酷地脸就近在咫尺,肚子上似乎能感觉到尚文的双手用力压过来,他紧张地扭动,手在肚子上方狂乱地空抓着,却抓不到也推不开尚文。尚文冷笑,还是继续压着他的腹部。他腹中的硬物被他推得后移,他背部胀起一个大球……从恶梦中大汗淋漓地醒来的时候,夏寒山确实感到后腰和背部胀痛难耐。
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寂静,只有自己虚弱的呻吟声。想到从阵痛到现在,已经折腾了两天,傍晚才刚刚破水,不知何时才能解脱。此时难受得很,却也不好再打扰旁人,只能默默忍耐。
30.
夏寒山竭力把呻吟忍在喉咙里,抵御着腹部的阵阵坠痛,和腰部如同架空般的酸沈。下体还是往外渗着热流。实在难受,就托着后腰在炕上翻个身,再咬牙忍一会儿。
就这么翻来覆去地闷哼着,终于看到窗外渐渐放亮,外面的人们纷纷起身。猎户进来,看他侧身躺着,手扶后腰咬牙呻吟,忙道:“要不要叫花嫂过来?”夏寒山闭目摇头,又忍了一阵才求猎户:“老哥,我后腰胀得不行,你帮我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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