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连忙捋起袖子,一手扶住他肩,一手在他后腰揉按。夏寒山觉得轻松了些,渐渐睡着。
花嫂依旧过来照看,一进屋就朝他身下床褥一摸,湿漉漉一小片,只流出了少量羊水,夏寒山硬邦邦的肚皮已经能隐约摸到胎形。
一大早,张三爷就带着阿虎等几个人出村察看山中陷阱的猎物,猎户阿峰也跟着去帮忙。他们看昨晚夏寒山已经破水,想着危险已经不存在了,临走只嘱咐花嫂好好照看着,花嫂挥挥手道:“你们回来,应该就生下来了。”
花嫂说这话,也是给自己壮胆。秀娟是年轻小媳妇儿,自然不能帮自己什么忙。毕竟这男人大半时间都光着下身挺在炕上。
夏寒山破水之后,宫缩反而一直无力。来一阵就哼哼唧唧地用力,停了就昏睡。快到中午,也不见起色。穴口也就开到昨天破水之后的大小。花嫂昨天晚上回家就准备了两把鹿耳草带了来,看这样子就让秀娟赶紧煮了。
这草药是用来催产的,花嫂其实没有用过,只听说过药性很烈,不知道夏寒山是否承受得住。抖着手给夏寒山灌了下去,手在他腹上顺着。
夏寒山依旧皱眉闷哼,清楚这是催产之用。他心里也是焦躁不安,只想尽快把腹中胎生出来,免受这非人之苦。一会儿过去,除去跟以前一样的阵痛,并无其他异样。又忍了一次阵痛,他睁眼烦躁地问道:“怎么没作用?你看看我下面开了没有。”经过两天半,他早对花嫂检查下体习以为常。
花嫂也觉得奇怪,下面还是那样,穴口虽然向外肿胀,却不见再开大。她安慰道:“再等等,再等等……”
可夏寒山已经不愿再等,他在又一次的阵痛中屏着气叫道:“……嗯……嗯……给我再……喝一碗……”秀娟赶紧又捞一碗出来,夏寒山又一口口喝完,依旧皱眉躺下。
又是大约半个小时过去,夏寒山心中烦闷,欠身坐起,头靠在墙上辗转,手向下搓着后腰,不耐烦地呻吟。但下体情况仍然没有变化,虽然卡痛,但穴口还是停在不到两指。
花嫂不敢再给他喝药,但夏寒山从哀求到声色俱厉,坚持要喝,说喝得量太少,才没有用。
“你难道非要看着我活活憋死吗?……嗯……快!快拿给我!……啊……快点!”
花嫂一筹莫展,只能看秀娟把剩下的半锅端进来。夏寒山见秀娟走近,不等她放下盛汤,抢过锅子,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夏寒山!地把锅子扔在地上,抚着肚子喘气。花嫂和秀娟吓呆了。
31.
这次只过了五分钟,之前积累的药效就汹涌而至!
夏寒山喝完药,本来还是闭目在炕上躺着揉压下腹,突地,花嫂和秀娟就见炕上平躺之人身子猛地向上一绷,她们甚至听到了咯!一声,好像夏寒山的身体就这么突然被绷折了似的。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长嘶从这人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这药喝下去,起码是要等一个钟头的,但夏寒山迫不及待,喝下了几倍多的量。产门未及反应,猛烈的宫缩就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夏寒山只觉得上次尚文的压腹之痛也远未及此,像是有只大手突然地在他肚子整个捏住,像榨汁一样积压,又猛然将他扔回,然后再次攥住积压……
他失控地嚎叫着,大肚子猛然地巨动,他捧住巨腹翻滚,双腿拼命地岔开挣动。
秀娟看他露出赤裸下身,只好出屋。花嫂怕他翻下炕,想上前摁住,谁知却被他双手卡住了脖子!
夏寒山已经被突然袭来的疼痛击得失去理智,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花嫂,喉咙里如野兽般发力地吼着。花嫂被他掐的直翻白眼,伸着舌头叫不出声,使劲掰着他的双手,但无奈就跟铁环一样紧扣着她的脖子,花嫂被他卡的紧紧,整个拉上床,膝盖在挣扎中猛地磕在他不断紧缩耸动的腹部底部。夏寒山这才吃痛松手,抱住大肚惨叫。
花嫂的身体僵硬地摔下炕来,双眼紧闭,嘴里直吐白沫。
从头到尾花嫂没有来得及呼救,秀娟听里面夏寒山叫的惨烈,料是药效发作,自己无法插手,也不便进去,干脆到后院劈柴去了。
“呃!呃!……呃!”夏寒山现在不但腹痛未消半点,腰臀也一下下被里面的硬物抵地要断裂似的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腰快要断了……但后腰的顶痛只增不减。他被迫“呃!呃!”地叫着,伸手摸到下体穴口,那里早已在药效下开全。
“呃──”他嘶喊着,屏住一口气,死命地托起自己的腰挺腹。用力一阵,他一边止不住地哀号,一边触摸下体,那里仍然空空如也,他也够不到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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