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夏寒山听了,发出一声大笑。原来这家伙跟自己当初一样,是被小改蒙蔽的,自己还不知肚子里有了货。
小改看了一眼夏寒山。他倒是无所谓,顾威肚子已经显形,现在他知道也没关系了。
顾威瞪着夏寒山,要不是有伤行动不便他会一脚跺上去。“你笑什么?”
“呵呵,”夏寒山看着他,抚摸着自己的大腹,“生起来可比那伤口疼得多……”
“哼哼,这个我当然知道,看过你……”顾威突然顿住,看着夏寒山嘴角的冷笑,十几天前被压下去埋在心底的怀疑,像是被炸雷猛地劈开了。他明白了!
他转头看小改,再看看自己粗胖的腰身。怒吼一声,向小改扑过去,可伤口太痛他翻倒在地。旁边莫名其妙的马仔赶紧将他拉住。小改吩咐:“快把他扶回去躺好!徐寨主怎么嘱咐你们的记得吧?”
出发前小改就怕路上顾威意识到之后暴怒,徐经天也就跟扛滑竿的两人说,顾威伤重不免情绪暴躁,如果路上有什么情况,就将他绑在滑竿上,不要引发伤裂耽误下山。
两人此时见这情形,也就依言边念叨着“二哥别怪我们啊,你有伤口不能动啊”边把挣扎着的顾威在滑竿上绑了个结实。
顾威破口大骂,滑竿几乎给他晃散。但到底有伤有孕,这样脑腾了一阵子,顾威就觉着下体一阵抽痛,他嘶嘶地吸着气,停止了咒骂。小改这才上前去,把他裤子腿下一些检查他伤口。伤口愈合很好并未开裂,但小腹就比刚才鼓胀些,一扯一扯地跳。
顾威觉得腹部由抽痛变为绞痛,像是要拉肚子一样,一会儿功夫就一头大汗。小改向他臀下一摸,竟然见了血。尚文看到小声惊道:“这是要出来了?”
两个马仔看到血,以为顾威伤口又破了,在两旁更紧地将顾威压住。顾威这时想挣也不能够了,腹部从来没有过的疼痛,他骂着“滚!你们给我滚!”声音却越来越颤。
小改在顾威腰腹间按摸几下,发现胎儿确有下堕之势。想了想,从随身药箱里拿出几根银针,一手按住顾威膨起的小腹,一手将长长的银针在顾威的腹股沟处深扎下去。左右各扎了几针。顾威下体抖动,滑了少许jy出来。渐渐腹痛减轻,肚脐下发麻,人也精疲力尽地睡了。
过了一会儿,看看他后面不再流血,小改才赶紧让接着上路。
这次耽误了不少时间,几人有些心急。有马仔仗着自己山路熟,建议走小道。
谁知走了没几分钟就出事了。
尚文小改跟着夏寒山的滑竿在后,顾威的滑竿在前。走着走着,前面俩人脚下一拌,登时扑倒,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这俩人已经只剩半截身子露在地上,若不是反应过牢牢抓住地上树藤草皮,整个人就消失了!
两个人乌哇乱叫,后面几人忙上前把他们拽上来,再看旁边哪还有顾威的影子。密密麻麻全是草皮树叶的地面,赫然出现个肉眼极难发现的深坑,不知道是人为陷阱,还是天然形成。顾威已经连着滑竿翻入底部。这坑着实很深,一眼往下去,黑黔黔的,什么也看不到。
顾威之前一直昏睡,这一摔下去仍然无声无息。几人围在上面大叫了几声,他毫无反应,看来是摔晕了。几人费了半天力气,一筹莫展,没有工具根本不可能把他弄出来。
几人商量,只好一人留下来看着,一人跑回去跟寨子报信。夏寒山自从前一天胎动,这一天多来时时腹痛,小改要尚文跟着夏寒山的滑竿继续赶路下山,自己留下来一同呆在坑口,因为顾威被捞上来如果有气还要尽快救治。小改看看大腹便便的夏寒山,低声对尚文嘱咐了几句。
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切按商量好地进行。
第二天清晨,徐经天带着人终于赶至深坑所在之处,却没有看到应该守候在那里的小改和那个马仔。徐经天让人腰缠绳索下去寻找,在坑底发现了晕过去的两人。而顾威,则不见踪影。
69
郑凯有点沮丧。
上星期他大老远的赶到这个偏僻小镇,是听说这里有户人家可能有幅古画,是他一直在找而始终不得的。他雇私家侦探找了半年,一听到有消息,就立刻飞到离这里最近的城市,又租车开了一天,才算找到这个山脚下的小镇,但那户人家竟然房门紧闭。他等了几天,等回了出远门回来的主人。主人却告诉他:画刚刚卖掉。而且死都不肯说出卖给了谁。
眼看朝思暮想的古画就差一步却无缘相见,郑凯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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