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时候注意力在弹奏上面,尚且不觉,这才说了几句话,沈情就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腹部像塞了一块石头,疼得厉害。
他急急忙忙往厕所放了水,又蹲了半天,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扶着洗手台洗了把脸,沈情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镜中人唇色苍白,黑发湿/漉/漉黏在脸侧。
“沈情?”正好在这栋楼上课的室友任啸溜进来上厕所,看见沈情打了个招呼,“你比赛结束了?”
沈情晕乎乎地转头看向他,刚想说话。
一股恶心随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直涌而上。
“呕。”
他趴在洗手台上吐得淋漓。
任啸又是担心又是不解,他摸了摸自己下巴层叠的颈肉:“不是,我长得这么恶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 (肖邦练习曲op25 no11,别名东风,真的很难,第一次听你会觉得这是人弹的玩意儿吗,就算上大学了学这个也会气得砸键盘。)
不愧是我!猛更四千!
觉得我写得好的,大家把夸奖的话扣在评论区,我永远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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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沈情头几乎埋进水池,早上喝的粥吐了个干净。
听到任啸的话,他抬头想要解释,结果刚直起身又是一股恶心感翻涌,于是又吐了一波清水。
任啸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我真的那么恶心吗?”
沈情这次伏在洗手台爬了好久,半晌才有气无力解释:“我可能吃坏肚子了,没事,跟你无关。”
任啸有些紧张:“要不我送你去校医院吧。”
沈情摇摇头:“不用,我去校医院开点药就好。”
十点多,校医院的人还不是很多,沈情挂了号,去门诊排了一会儿就轮到他了。
上班的是个面相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女人,穿着白大褂。
沈情坐在对面:“医生,我好像是吃坏肚子了,今天早上就觉得腹痛,方才还吐了两场。”
女医生点点头:“发热吗?”
沈情摇摇头。
女医生下了结论:“应该是急性肠胃炎。回去注意饮食,不要吃刺激性食物。”
她拉出键盘噼里啪啦打了药方,交给沈情。
单子上都是常见的治疗急性肠胃炎的药,沈情回去就照着说明书喝了。睡了午觉后,恶心的劲儿过去了,只剩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他也没在意。
第二天就是决赛,沈情运气爆棚,抽了个最后一名。
这天来得人更甚昨日,甚至连赞助公司都来了些人,沈情想着兴许是人家公司职员过来放松放松,视线随意地看了一圈,就看到个熟悉的人影。
黑压压的一片人,他坐在最前面一排,左边陪着系主任周教授右边是院长,眉眼一如既往锋利,仿佛看他一眼就要被割伤。
这么大的排场。
本来十分轻松的沈情,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
哪怕当着再多人的面都没问题,怎么偏偏宋凛也在。
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比赛已经接近尾声。
沈情在后台整理了服装,把手心擦了又擦,才鼓起勇气上台。
照例鞠躬,抬头的一瞬间偷瞄一眼宋凛,刚好和人对视个正着,沈情收回目光专注地面。
明明是在比赛,怎么就跟做贼似的呢。
沈情想不通自己的心虚从何而来。
但此刻的状况也无法允许他再七想八想,沈情坐在钢琴前,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放在琴键上。
出于父亲对肖邦的热爱,沈情从小最熟悉的也是肖邦,因此在这种比赛也会从他擅长的里面挑个难度适中的来演奏。
这次他的比赛曲目是肖邦的升F大调船歌,也是肖邦的唯一一首船歌。
基调也是肖邦惯有的宁静忧伤。
沈情调整心情,试图融入进去。
他想象自己坐在威尼斯水乡的船头,天高水阔,繁星万里,仿佛这天地只剩下自己。婉转悠长的旋律从他翩翩起舞的指下流淌出来,像是水乡船夫,在月夜里拨动船桨,划出的那道波纹,一直晃悠悠地荡向远处。
耳边似乎传来哗哗的水声,船夫唱起了他的歌。
沈情手下的曲调也跟着起伏回荡起来,伴随着船歌,诉说着淡淡的伤感与惆怅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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