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得这闺女实在是闲得忒无聊了,懒得搭理她!
沉默了一分钟,身边的男人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五指相扣,手心发烫,摩擦着她的手背,火烧火燎。
小狮子不解:“你gān嘛?”
“都是你摸的……以后不许这么乱摸!”
男人的声音明显变调儿,沉吟一般。声线触及耳鼓深处,引来姑娘心底一阵振颤,手指的力道简直要把她的无骨小手捏成个小面团团。
唔……
小狮子摇头叹气,为那几十美金的门票替这男人感到ròu痛。
台上那些美女这么卖命这么给力,都脱光了挂小树叶您也没反应?我不过是轻柔爱抚地小摸了一把,这就擦枪走火了?
早知道这样,咱还花钱买票看******gān嘛啊,今晚我脱给你看就好了嘛!
虽然咱身材不够凹凸,小腹尚有赘ròu,脚尖抬不上去,腿也劈不下来,但是伦家也很敬业的啦,物美价廉,全套服务,外带附送温存抚慰心灵沟通的。对待忠实的老主顾,回chuáng还给您返卷儿打折呢!
小狮子开始在心中盘算今晚的午夜场酒店大chuáng动作戏份。二级?三级?无限级?超A?有码?无/码?制服诱惑?s/m?……
其实在小陈先生眼里,台上那些高大丰满的白妹妹看着简直都不像他心目中的女人。这些女人也太壮实了吧!胸前挂的两个球比一般人的脑袋都大,完全比例失调,那样子能好看么?
某纯qíng处男的心目中,美貌可爱小女人的标准形象是个子苗条纤细,身躯娇嫩柔软,看起来就像一枚热带小水果一样诱人可口,可以在掌心里摩挲,在臂弯里把玩。把这样的小美人摆在自己身上骑着,观赏佳人卖弄风骚;或是合在自己身下压住,享受软玉温香娇喘连连。
而眼前这一排大肢的女人,想像一下这个……
那就等于是跟一头大象上chuáng做/爱,简直是乌云罩面,泰山压顶。自己骑上去怕是都按不住对方,要是被她们骑上去,一屁股就能坐死个人啊!(囧~~~)
巴黎酒店铁塔尖儿上的旋转咖啡厅内,小狮子带小公鹿品尝香浓咖啡,鉴赏làng漫夜景。桌边的落地大玻璃窗外,是美到让人脱力窒息的震撼景色。
浓黑色的夜幕之下,放眼望去是繁星一般灿烂夺目的灯火,辉煌闪耀,铺撒覆盖了整个一座城市。霓虹灯光将苍穹和大地相接的边缘渲染成一弧绮丽的紫玫瑰色,紫气与夜色淡淡地融合,雾瘴氤氲,如梦如幻。
小狮子递过一杯拿铁,陈言勉qiáng抿了一口,面露苦色,如吃huáng连。
这厮自己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奶喝得乐不滋滋,津津有味,一脸馋猫相儿。ròu粉色的嘴唇被染成浅浅的巧克力色,奶沫沾在嘴角和上唇边缘,被他用自己的舌尖贪婪地一点一点添去。甜丝丝的滋味,暖烘烘的热度,喝得这人很是舒服滋润。
程溪溪坐在对面将对方得意忘形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下觉得,男人吃东西怎么都这么没品!但是……唔,某小馋猫的吃相很萌很诱人呢……
男人起身去洗手间。
女孩儿一个人心不在焉地品着咖啡,垂下目光注视着窗外不远处百乐门酒店外的音乐喷泉。他们订的就是那家酒店的房间,不便宜,这一趟出门花掉陈言小半个月的工资。
邻桌是一伙美国男人,都没有带女伴,十有**是集体来这地界?***寻欢的。很多美国男人在结婚前夕都要约一群狐朋狗友来拉斯维加斯,开一场单身汉派对,进入婚姻围墙之前的最后一次纵/yù疯狂。
一个灰发绿眸男人从洗手间出来坐回自己的位子,兴致勃勃地跟他的几个同伴说笑攀谈。
程溪溪听到那人口中似乎提到了chinese这个词,不由得多看了对方几眼。
隐约听到那灰发美国鬼子搂着一个同伴的肩膀调笑道:“可惜你当时没看到,那个中国男人,身上很与众不同……**地粉白色……洗手间里,嗯,那种触感好的很……”
那美国鬼子说话间咯咯地笑着,脸凑近同伴的颈间耳畔压低声音耳语,神qíng十分暧昧。
程溪溪顿感周身异样,心中腾起一团不祥的烟雾,胃部止不住地翻滚反噬。
迅速转头看向四周,已经找不见小陈先生的身影。
她的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陈言在电话里跟她讲:“你出来好么?我们走吧。”
“嗯?现在就走么?”
“嗯,我们回酒店,挺晚的了。”
“你的巧克力还没喝完……你在哪里呢?”
“不喝了。你直接结帐好么?我在外边门口等你。”
男人死死攥着女孩儿的手,走出巴黎酒店,匆匆穿过车流涌动的thestrip,进了对面儿的百乐门。
程溪溪默不作声,心下狐疑,不时抬眼看向陈言的侧脸。
男人面容平静端庄,目不斜视。只是那略显苍白的双颊,微微颤抖的喉结和手心里肆意奔流的冷汗,bào露了他此时心中如同被滚滚车流碾过一样的恐惧和yīn霾。
暖金色调的酒店房间,静谧而宽敞。一张超大尺寸的宽阔大chuáng端端正正地摆在房间中央。金棕色的缎面窗帘沉沉蔼蔼地垂在窗前,窗纱随着空调暖风的轻柔呼吸而微微浮动,隔窗挑逗着室外的斑斓夜景。
迅速关门落锁,紧闭所有的窗帘。
程溪溪忐忑不安地看着陈言,心中无比纠结,问还是不问,问还是不问,问还是不问?
问什么呢?
陈言哥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
28.爱的救赎
暖雾暗涌,静夜流光。
男人的脚步声缓缓地在房间内流淌。
打开行李箱,拿出睡衣和洗浴用品;又掏出手提小黑摆在窗前的写字台上;再脱掉自己的靴子竖在chuáng前。这一切都做得默不作声,举止安静而从容。
两人中间缓缓流动着的空气,都是那般碍眼。程溪溪很想扬手挥散那些隔绝二人的尘埃和分子,拨开迷雾,探身上前,把这个男人一把攫住,揉进自己的怀中。
爱到了极致,就想吃掉这个人。
连骨头都吃掉,让他变幻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就可以一辈子都不用分开,永远都守护着这个人。
男人静静地站在chuáng头一侧的墙边,看着女孩儿。
程溪溪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走上前抱住了陈言。
四只手臂迅速合拢。每一只手都在暗自加力,掌心的力道紧紧地按住对方,按到手心下的肌ròu和血管突突地挣扎跳动。
程溪溪觉得自己的肩膀和后背被这男人的力道箍得生疼。男人的身体似乎在微微发抖,呼吸声分明是一种极力压抑下的战栗。
她仰起脸看向对方,看到的是倒映于墨池chūn水之中自己那一张柔qíng万种且无比期待的面孔。男人的瞳孔清澈无比,将女孩儿的心魂和身影尽收眼底。
陈言低垂着头,此时眼睛却盯着自己的身体。他拉过姑娘的手,按在自己衣襟的纽扣之上。
程溪溪的两只小手凑上前去,轻轻地将一粒粒扣子从扣眼中剥离,往日无比灵活的手指今天竟然有点粘腻发抖。解开全部的一排纽扣,将衬衫从肩头安然褪下。
白色棉布t恤束裹之下,是一副骨骼匀称肌ròu紧实的身体,静止地悄无声息地埋没于衣料之下。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暗自将胸腹间引人遐想的轮廓展露于前。隐忍不发的诱人气息此时几乎喷薄yù出,让房内的二人各自都觉得,胸腔子里奔流涌动的渴望已经令人无法忍耐!
男人再次拉过姑娘的手,**的指尖攥住四季一贯冰凉的葱管小指,按在自己的t恤下摆。
冰冷的指尖触到腰间滚烫的肌肤。男人身子微弓,抬起双臂,肩胛和手臂在衣料之下轻轻错位移形,缓慢而优雅地将白色t恤从头顶褪掉,旋即甩脱,抛至chuáng角。
那一刻程溪溪呆怔地望着,几乎窒息。
眼前的无暇景致令她忍不住想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又忍不住想要再次睁开双眼,贪婪地将一寸又一寸细致的肌肤全部收入自己的视线和脑海。
蓝田玉暖,静日生香。
不需要去触摸那与生俱来的独有的温润,这一刻,这个男人竟然连味道都是如此迷人!
程溪溪头脑浑沌地呆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如何下手。
纯净到极致的事物,竟然令一向嚣张霸道,恣意妄为的程小狮子也有些不忍染指。指尖犹疑,粉唇轻抖。
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我怎么做?
陈言哥哥,只要你开口,我心甘qíng愿地为你做一切……
陈言仍然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直看到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发抖而支撑不住。他退后一步将自己挂到墙壁之上,后脑轻轻地磕在了墙上,两手垂下扒住墙壁,似乎在勉力支持几乎要缓缓顺墙而下的身体。仰起的头颅之下是雪白的脖颈和颤抖的喉结。
暖棕色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副白璧无瑕的男人的身体。
程溪溪惊异地看着对方。一瞬间她眼前竟然浮现出无数间博物馆和画廊中看到的,那各种形状各种描绘方式下的耶稣受难图!
脑海里那极度bàonüè压抑、枯瘦如柴、奄奄一息的幻影,对比着眼前这尊清澈透明、纯净完美、一尘不染的血ròu之躯。
二者分明在那一瞬间合二为一,又被程姑娘极力挣扎撕扯着自己的神经,将这二者奋力分离开来。
她的心一下蜷缩抽搐起来,上前攥住了男人的腰。脑海中计算着各种可以讲出口安慰男人的话,此时能说出口的就只有:“你别害怕,别害怕……”
陈言默默地看着她,没有惊慌,没有失措,眼神中弥漫着动容而依恋。
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之上。一路用力地按着这只手,沿着胸椎的yīn影缓缓向下,游走于小腹和股沟之间。
这里……
还有这里……
就是这里……
心中本已释然丢弃的某一块yīn影,却因为今日的一次撞鬼而重新压上了心头。
只是偶然地一瞥,令他心惊ròu跳。想抽身离去却被人拦住。
对方试图挑逗的寥寥数语足以令他惊怒。他冷冷地回绝,推开那个无聊的人夺门而出。
姑娘的手缓缓下移到胯骨,随即被按到了腰间的皮带搭扣上。
她顺从男人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解开皮带,褪掉裤子。
静静地贴合,轻触胸椎之上、锁骨之间的细致。两片唇瓣缓缓移上,终于捉住了对方渴望已久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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