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被他撩得浑身燥.热,喘不过气来,像离水的鱼儿,大张着嘴“呼呼”,胸脯一起一伏的格外诱.人。季云喜再忍不住,照着以往的经验解扣子……居然没解开。
他也没来得及看清哪儿是哪儿,四处乱找,不得其门,最后居然手上用力,一把将睡衣给……给……撕开了。
徐璐看着地下分崩离析的吊带睡裙,心疼得快滴血了。
“好多钱呢……唔……”
“明天去买,哦不,过几天再买,明天咱们不出门了。”男人嘴不得闲,手也忙得很,像吃荔枝似的,剥开那层碍事的皮,里面的果肉又白又嫩,吃嘴里还有股鲜味儿,别说出门了,这么好吃的荔枝,他宁愿不吃饭,不睡觉,不上厕所……
当然,厕所还是要上的。
季云喜太激动了,俩人分开的时间又久,这两个月见她刀口还没完全恢复,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好容易……嗯,小云喜先忍不住,“哭了”。
徐璐看着男人急匆匆进卫生间的背影,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跑厕所干嘛?
没一会儿,里头传出“哗哗”水声,她奇道:“季云喜你洗什么澡,还没完事儿呢,待会儿一起洗呗。”
男人老脸一红,自己下面这……真是不争气啊!洗了一顿冷水澡,情绪终于稳下来了,他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出去,一个箭步跳上床,把她扑在下面。
嗯,正餐还没开始呢,就先假饱了一次。
不过,就跟吃饭一样的道理,垫过底后才能胃口大开,吃得更久,嚼得更细,吃得也更多不是?
反正,徐璐是在折腾中半昏迷过去,又在折腾中醒来的。看着身上那个不知餍.足的男人,她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偷着吃了十全大补丸。
这他喵哪里像三十五岁的男人?!反正,她的腰都快断了,明天别说出门,连床都下不了了……诶不对,什么明天,现在就已经是第二天了吧,公鸡都打鸣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 更何况还本来就是真的新婚, 徐璐觉着自己一夜没睡般,成了一条被他翻来覆去正面反面侧面煎烤的咸鱼,隐隐能看见窗外泛白了, 才被他意犹未尽的饶过。
家里,进芳看着哇哇大哭的两个“弟弟”,急得汗都冒出来了。
“要不给季叔叔去个电话吧?”
进梅笑道:“要打你打,我可不敢。”
可能真是母子连心, 平安和醒醒一醒来就要妈妈帮着喂奶才行,今天一见是奶奶喂的, 扁扁嘴巴就哭了。这一哭可好,快半小时了还停不下来,嗓子都哭成小公鸭了。
老太太心疼得不行, “哦哦哦,乖孙想妈妈了, 妈妈待会儿就回来了啊, 不哭不哭。”抱着平安轻轻拍了拍,阳光照在他又长又卷的睫毛上,将摇摇欲坠的泪珠子照得晶莹剔透, 真漂亮。
“路生也是,好好的婚房非设在县城里。”
众人低着头,都不敢附和。
只有松松打个哈欠,还不会翻身,只能斜着眼睛看身边的醒醒, 嘴巴张得可大了,口腔内粉红色的牙肉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喝奶麽,没妈在他也喝得香!哪像这两个小家伙,太不懂事了。
醒醒哭着哭着,好像是发现他的打量和腹诽了,渐渐的居然闭上小嘴巴,一扁一扁的,无意识的做出喝奶的动作。进梅赶紧把温着的奶瓶送上去,“巴滋巴滋”吸起来了。
于是——“咱们松松不愧是大哥,都知道哄弟弟了!”
某人不好意思的打个哈欠,对这种哄小孩子的话,他还是装睡吧。
“我咋听见有人敲门呢?”龙战文拍拍脑袋,这场婚事,一面是丈母娘,一面是大老板,厂里自然给他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昨晚喝多了现在才起。
进梅在他后腰掐了一把,“别傻愣着,开去啊。”
原来是村长何大忠来了,手里捏着一把纸质材料,“这是乡里发的计划生育文件,你妈这几天忙,我就没跟她说,先替她领回来了。让她抽空开个会,做下宣传,乡里查得严呢。”
龙战文双手接过,又拉他进来喝了两杯,饭菜昨晚剩得多,直接从饭店打包回来了,现在热一下,烤鸭猪肘子全是没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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