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也应该满足了。自己就是个小县城的土包子,脾气上来时,邻家泼妇都比她来得斯文。这样的女人就算痴想做有钱人的qíng妇,也是不够格的吧?可汪总不但肯自降口味,而且出手阔绰,这么难得的名额,自己还有什么好自怜自哀的呢?
突然看到了一款手镯,纯huáng金打造,又是龙又是凤的,真是喜气,于是许展让售货员拿出来给自己试戴,一万多的huáng金戴在手上,细细的手腕立刻变得金贵无比,比汪一山的纯钢的qíng趣手铐都要重上许多。
许展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掂了掂,问道:“有没有比这个更沉的手镯?”
“小姐,这是我们这最重的手镯了,要是太重的话,没有哪个女人的手腕能禁得住。”
面带微笑的售货员真是qiáng忍着心底鄙视,要不是看在她身上穿得都是名牌,就要出语讽刺了。
“不过,您要是想收藏huáng金的话,可以买金条的。”售货员又建议道。
许展摇了摇头,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款与手镯搭配的项链,粗长的链子上垂挂下来的珠帘简直可以当披肩。
许展刚要让服务员拿来试戴,身后一只大手勾住了自己的肩膀,然后就是一阵熟悉的古龙香水味道。
“这么粗的镯子,什么眼光!“汪一山握着许展的手,将她手腕上那个大粗镯子摘了下来。然后拉着她去了Cartier的柜台前,指着一款镶嵌着碎钻的手镯,对售货小姐说:“把这款拿出来。”
汪一山选女人眼光不怎么样,可是选饰品的品味真是不错,造型简洁大方的手镯,简直让人一看就心生爱意。
许展看着颜色不对,问道:“这手镯是huáng金的吗?”售货员笑着解释,说是玫瑰金。
许展没听明白,最后才弄清楚,原来就是huáng金掺了铜的工艺,不禁吓了一跳,这种玩意居然标价三万多,有没有搞错!
“你要给我买吗?”许展也不看汪一山,低声问道。
汪一山倒是兴致勃勃地握着她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看着:“嗯,你喜欢的话,还可以给你多买几件。”
许展依依不舍地望向了huáng金柜台:“要不,你还是给买huáng金吧!不是纯金的我过敏……而且带着镀金的,也让人笑话,不够大气!”
其实说完这话,她也心虚,自己前几天还成天戴着自己以前卖剩下的,有点生锈的手链呢。
售货小姐脸都黑一半了,但职业jīng神可嘉,还在毕恭毕敬的解释:“小姐,我们卡地亚的珠宝是世界闻名的,它的价值主要是工艺,别看不是纯金的,钻石也都是碎钻,但是品味高尚的人士,一眼就能认出它的高贵血统……”
没等小姐把珠宝爹妈的出身扒完,许展已经摘下了手镯,又一个人回到huáng金柜台,眼巴巴地看着大金链子,大粗手镯。
也许是许展难得主动表现出来的购物yù望。虽然汪一山看着那一片密密麻麻的金huáng都直皱眉头,但还是把她看上的那两样打包,同时又把自己看上的大牌珠宝一一买单。
当拎着大包小袋走出百货商场的时候,许展乖顺地让汪一山握着手,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手上戴着的一枚亮闪闪的钻石戒子。
花钱果然舒畅,一夜的牢狱之灾,居然就像没有发生似的,谁也没有提起。
那天晚上,汪一山在chuáng上亲许展亲得特别凶狠,那不是亲吻,更像是大扫除,似乎要把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全都涤dànggān净。
当被脱掉内裤,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的时候,许展能感觉到,汪一山那烫人的东西,像条毒蛇一样想要钻进自己的体内。
“不要!”
一片黑暗中,汪一山在自己耳旁的气息越发粗重:“展展,我们在一起已经快2个月了,也差不多了!”
许展眨了眨眼,突然有点明白汪一山的逻辑了。是啊,一般谈恋爱的,不都得绅士地憋一憋吗?之前的种种玩弄竟然是感qíng的升温,调qíng的手段!
原来玩弄女人的ròu.体已经过时了,最高明的玩法是连带着心一起玩弄吗?
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多么的可笑,谁在跟他谈恋爱?跟一个被qiáng迫的女人玩儿得上两qíng相悦吗?
可是满腹的毒言涌到嘴边,变成了如蚊子叫的低语:“别……太快了,我害怕……”说完主动地搂住了汪一山的脖颈。
“昨天的那个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却qiáng吻我……昨天在里面……我一晚上做的都是他扑过来的噩梦……”
话说到这就可以了。她感觉到男人浑身的肌ròu骤然变紧,过了半天他才咬着牙说:“是我不好,不过你也是白痴,居然让他亲上了,不会咬他吗!……下次不会把你丢下了。”
说完,似乎是为了补偿似的,他的嘴唇渐往下移,当许展感觉到他的舌尖划入自己的密糙之中时,惊得啊了一声,便想要坐起来。可是两腿之间已经钻进了男人的头颅。
这样荒诞的行径,再一次挑战了许展保守的极限,他的舌头怎么可以舔那里?他知不知道脏啊!无耻!
“汪一山!你给我起来!”许展想要推开他,可此时已经浑身都没有力气,像只被钉在手术台的的青蛙一般,双膝被弯到了胸前,最羞耻的部分充分地袒露出来,如同盛开的密花,接受男人口舌的洗礼。
极度的羞耻与过度的刺激,让许展的下腹剧烈地抽搐。经过汪一山这么长时间的□,许展早已不是那个□不沾的小姑娘了,心底的厌恶阻止不了身体获得快慰之感的本能,当感觉到那根舌头钻进去,又一点点地拨弄时,比手指还可怕的刺激让她再也忍不住,瞬间就达到了战栗的顶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似乎也喷she了出去。
当汪一山抬起头时,她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他的口鼻一片的湿漉……
小便失禁的羞耻感,让她一下子就痛哭了出来。汪一山从chuáng头抽了一张湿巾,先替许展擦拭了密处,然后搂着许展一阵的宽慰,甚至把自己还沾着蜜汁的嘴凑过去,让许展品尝一下到底是不是尿液。
许展吓得一扭头,用枕头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白嘉诺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再见到许展。如果不是为了受委屈的妹妹,像这种毫无特色的女人,一般是不会占用他太久的时间的。
所以,在朋友举办的酒会上再次看到许展依偎在汪一山的身旁时,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汪一山居然没踹了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猛抽,大家依然能踊跃留言,尊是辛苦了,狂仔爱乃们。另外有童鞋,表示女主太泼,白痴虾米的,狂仔表示人都要有成熟的过程,所谓“无傻不成书”。这篇文里就是这个破落货,能忍的就凑合看看啊,下次争取写个胎穿过来的、成熟睿智的大家闺秀~~狂仔会努力的,握拳~
☆、十八
说起这个酒会,颇有些名堂。
省里主抓经济的邵厅长二婚再娶,新夫人据说是曾留学法国,主攻艺术的高材生。
大家对这段迟来的姻缘倒是颇为赞赏,认为是天作之合,因为这邵厅长本人也是酷爱国画,无事在家经常挥毫泼墨。
所以整个酒会的主题就是东西方艺术的对撞。落笔有些拙劣的黑白水墨与浓墨重彩的西洋luǒ.女油画在白色的玫瑰花丛间jiāo叉地布局摆放,夫妻二人作品的共同展示,也是体现了贤伉俪的琴瑟和鸣。
酒会的地点选得也妙,恰好是在邵夫人新开张的画廊内举行。到场的各位都是邵厅长的下属或是商圈里的至jiāo好友,难免附庸风雅购置几幅,而这高雅的艺术虽然价值高昂了些,但到会的各位却是认为物超所值,没一个讨价还价的,一时间展出的画作居然都标上了已售的标签,连库存的画作也逐一告罄。
没有购得画作的人纷纷扼腕表示,要向夫人进行预订,等多久也要在有生之年拥有这么一件震人发聩的佳作。
许展不懂艺术,也没有什么商业项目需要求助厅长,自然对那些标榜得了劳什子奖的画作不感兴趣。倒是摆设在大厅尽头的冷餐餐桌吸引了姑娘驻足。
汪一山来到酒会后,有好多人向他打招呼,许展现在知趣的很,小声地对他说:“你忙你的,我得去吃点东西。”汪一山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去吧,少吃点,酒会结束后我带你去吃日本料理。”
于是许展端着盘子,捡了满满一大盘的香橙鸭胸、色拉金枪鱼还有火腿芝士卷后,就坐在角落里,幔帐后面的沙发上开始美美地吃了起来。
伴着美食下肚的,除了甘甜的果汁,还有从幔帐后传来的阵阵八卦。
见识了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社jiāo圈,许展发现,这酒会上除了男男女女衣着华贵,言谈举止高雅之外,其实跟县城里,人们最爱的菜市场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买卖jiāo易,各取所需,然后就是家长里短,背后论人是非而已。
这些夫人小姐们现在议论的焦点就是邵厅长的新任夫人。
据说这位年方二十八的女人,叫狄艳秋,出身不大高贵,是南方一个小村子走出来的女孩,刚开始在广州的工厂里做了一段时间的女工,后来自己自费去一个号称中山大学主设的山寨自考研修班考了个本科的文凭。
最后好像是靠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的老外,居然出国留学去了,回国之后,又参加了一个什么商学院,就这样认识了同样去进修的邵厅长。
从社会最低层爬上来的女人,qíng商之高无容置疑的,邵厅长的原配;在家赋闲多年,加上四十多岁人老珠huáng,哪里会是这chūn花般娇艳的女人的对手?
可是最让人佩服的是,这场明显是厌弃糟糠之妻,始乱终弃的戏码,在狄艳秋高超手腕下,变成了已无感qíng的前妻主动求去让位,让年仅五十的丈夫迟来的苦恋获得了圆满的结局。
于是,家庭生变,不但没影响邵厅长的仕途,反而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意思。尤其是看看现在这场面,谁能说这个一脸jīng明的女人不是旺夫的贤妻呢?
她忍不住透过幔帐,好好打量了一番邵厅长的新任妻子,这位夫人身材曼妙,高挑的个子着一身素雅的旗袍,长发高挽,纯色的翡翠像两颗凝结的水滴,在尖瘦的两颊旁晃动,衬得一种古典之美迎面扑来。此时的贵妇人,任谁也看不出竟曾是个乡村打工妹。
而那邵厅长,挺着肥圆的肚子,谢了顶的脑袋上冒着一层的油光,脸上的五官,需要在一堆肥ròu中仔细挑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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