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欲_狂上加狂【完结+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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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展也是闲的,居然脑补了一下老夫少妻花前月下,脉脉谈qíng的场景,香喷喷的芝士卷差一点恶心地喷出来。

  此时邵夫人正站在汪一山的旁边,巧笑嫣然地跟他还有个身着淡粉色小礼服的女孩说着什么。从那女孩含羞带怯地望着汪一山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邵夫人正在gān着媒人的活计。

  许展心里一阵宽慰,真是希望这女孩能勾去汪一山的魂儿,让自己得了解脱。

  “东西好吃吗?”突然身旁的沙发一沉,许展扭过头一看,白嘉诺不知什么时候一脸微笑地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说完也不客气,居然从许展的盘子里检出一片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

  许展倒没生气,反而主动地把盘子递到他的面前,笑着问:“我这还有,你可以多吃点。”

  她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白嘉诺一愣,笑着说:“怎么了,小辣椒不喷火了?”

  许展歪着头,笑着说:“白总你不是教育了我吗?女孩子的脾气太硬是要吃亏的。我觉得有道理,决定改一改呢!”

  说这话时,女孩瞪圆了眼睛,摆出一副受教的天真表qíng,清秀的五官乍一看并不不出众,却是那种“第二眼”美女,禁得起琢磨。

  白嘉诺突然有点明白汪一山为什么不放手了。这女孩就算摆出柔顺的表qíng,可眼神里还是有一股劲儿劲儿的倔,挺能激发男人的征服yù的。

  大鱼大ròu吃多了,这样有嚼头的小野菜吃起来应该味道也不错吧?这么想着,他笑着慢慢地凑了过去,准备再重温一下小野菜的味道。

  下一瞬间,一盘子的芝士正好扣在了白嘉诺的胯间。

  许展惊得立刻跳了起来,几步来到幔帐外,然后对白嘉诺说:“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纸巾。”说完人就跑得没影了。

  白嘉诺捡起盘子,白白的芝士酱沾得黑色的西装裤上满裤裆都是,这么走出去一定会造成轰动吧!

  等了一会,也不见许展拿纸巾回来。隔着幔帐,他看见许展正靠在冷餐桌旁,又装了满满的一大盘美食,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向了画廊的另一头,坐下后开始美美地大吃起来,压根连望都不望向自己这里一眼。

  想着那女孩方才信誓旦旦地说着一定改了脾气的小损样,白嘉诺笑了,他掏出手机,给自己随行的司机打着电话,让他取来车里后备箱里备用的裤子,心里却默默地说:许展,我记住你了!

  等消灭了满满一大盘子的美食后,发现汪一山并不在大厅里也不知转到哪去了。许姑娘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发现自己真是根直肠子,刚才连喝了三大杯果汁,现在就便想去洗手间走上一遭。

  可是来到洗手间才发现,所有的位置全都满员。

  等空位期间,她来回打了几个转儿,许展突然发现走廊的深处一拐弯,居然还有一间隐秘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旁边应该是画廊的后门,看来这画廊的老板是个惜命之人,发生了火灾,绝对能第一个便逃之夭夭。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她伸头往里一看,天无绝人之路!里面居然还有一个附属的卫生间。

  尿意甚急,许展顾不得办公室上面贴着闲人止步的告示了,拽开木质的拉门,又关上后便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位上。

  解决完了内急,正想冲水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办公门打开,又关上并落锁的的声音。

  糟糕!有人进来了。

  “一山,最近很忙吗?几次打电话都是你的助理接听的。”

  许展听到“一山”这个名字,心里一惊。连忙偷偷地顺着拉门的fèng隙往外看了一眼。

  可不正是汪一山吗!他正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的沙发上,而那位新上任的邵夫人正紧挨着他,将整个身子都斜靠在了男人的身上。颊旁的那两滴翡翠,如同女人娇媚的眼神,闪着诱人的光。

  “嗯!”汪一山的回答也是懒洋洋的。

  “怎么样?张副省长的女儿不错吧?人家等着听你的答复呢!人家小姑娘是名校刚毕业,纯qíng得很,可能是处女哦,她可是对你一见钟qíng,喜欢得不得了啊!”狄艳秋嘴里说得如同热心的长辈一般正经,可那双细白的手却像五根刚出壳的白蛇一样,灵巧得钻进了汪一山的西裤内,掂住那沉甸甸的一团,娴熟地揉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厕所,是狗血的爆发之地~多少的爱恨qíng仇、悲欢离合是因为厕所小套间的偷听偷看引起的~~~~狂仔就很讲究,上厕所只拉不说话╮(╯_╰)╭

  ☆、十九

  撒个尿也能被堵在厕所里!外面的一幕让许展qíng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这个汪一山是玩女人的高手,她心底早就隐约感到,香车宝马追来的校花不也是说扔就扔了?但她还是太没想象力了,这流氓居然跟高官的太太还不清不楚。想到汪一山与狄艳秋曾经翻云覆雨过,许展直觉得从胃里往上冒酸水。

  为啥冒?想想啊,汪一山亲过狄艳秋的嘴,而狄艳秋肯定亲过邵厅长的……最后的结论就是自己跟那头老肥猪间接地亲热了一番,这能不让人吐吗!

  许展捂着嘴,qiáng忍住恶心,悄悄地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了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fèng隙,准备拍一段香艳的,想必邵厅长知道了汪一山这么照拂爱妻,一定也很欣慰。

  没想到,汪一山先是坏笑着让邵夫人揉搓了一会,就伸出手来,将美人的玉手从裤fèng里拔了出来。害得许展刚对准焦距,就没了下文。

  “你现在已经是厅长夫人了,我们再这样不太合适吧?”

  狄艳秋求欢被拒,脸上也丝毫不见尴尬,只是坐直了身子,娇笑着说:“怎么了?偷别人的老婆,不是许多男人的xing幻想之一吗?”

  汪一山摇了摇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你要是嫁了个一般的男人,我就是跳墙摔断腿,也要翻到你的chuáng上,不过邵厅长……还是算了,你我都是事业心qiáng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风流韵事,断了彼此的财路吧?”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上次说好的,你给的姓白的那小子的标底,真是太准了,这是我对你的一点谢意。”

  这番拒绝的话真是说得体贴入微,既夸赞了邵夫人的魅力,又点出了利益的要害,算是给足了邵夫人面子。既然对方点得到位,狄艳秋就算□焚身,也不会像个花痴一般死缠烂打。

  她笑吟吟地接过了支票,对上面的一串零很是满意:“我有点不明白,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城北那块地的标底,为什么最后在拍卖会上抬高了价格后,却在关键时刻选择放弃呢?”

  汪一山站起身来,犹如主人一般,从旁边的酒柜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替夫人倒了一杯,说道:“那块地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可是对白嘉诺就不一样了,他早先在城北临近的地方买了一块地,这地上有许多旧楼,当初搬迁的时候,这些钉子户们就费了他许多的力气,又是承诺原地回迁,又是承诺低价增大面积,原想着多盖些高层,既安置了动迁户,又可以多卖几套房子,大大地赚上一笔。没想到的是,地基都挖出来了,才发现这地下居然是大片的砂土层,不能打太深的地基,根本盖不了高层。”

  狄艳秋挑了挑眉:“那他这块地算是赔钱到家了啊!”

  “所以,这城北这块相邻的空地,他是势在必得!只有在空地上盖高层安置回迁户,原来的那块地就可以盖别墅似的小多层,地点好,多层又是稀缺昂贵,综合下来才能稳赚不没啊!”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让白家的公子多花这么多冤枉钱啊?”

  “因为我要掏空他公司里的流动资金,让他的手头紧上一阵子,这样他才没力气跟我捣乱。”

  听到这,狄艳秋似乎恍然大悟:“我听说他的那家网络公司好像跟你出了类似的网游,而你那款网游出了点状况,延迟上市了。你是想让他没有资金启动项目,也推迟上市吧?这一招杀人不见血可真高明,一分钱不花,就让白公子疲于奔走在各家银行之间,等他的资金能活动了,你的网游应该也可以先于他上市了吧?”

  汪一山与夫人碰了碰杯:“你总是这么蕙质兰心,我真有点嫉妒娶了你的男人了!”

  夫人被捧得又是一阵娇笑:“说起来,我还真同qíng要嫁给你的女人呢,什么时候被你卖了都不知qíng吧?对了,张副省长的千金怎么样,我一会还得回话呢!”

  汪一山摇了摇头:“你先饶过我吧,我还年轻,可不想娶个女人管东管西的。张副省长的千金,我岂不是要当菩萨一样来拜?还是邵厅长聪明,娶妻当娶贤,像你这样jīng明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福音啊!”

  狄艳秋笑得花枝乱颤,耳旁的翡翠甩个不停。

  许展在厕所里听得耳根子都发麻,要是哪天姓汪的破产了,赶紧改行当牛郎,长得衬头,嘴又甜,一对富婆等着包养这样的小白脸呢!

  估计杜艳秋也生了这样的心思,又凑过去照着汪一山的脸颊亲了一口:“你说得我都后悔结婚了,我要是哪天离婚了,不知咱们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汪一山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离婚了,一定是甩了邵厅长,又另觅良人了,不知那时你还能不能看得上我这个小商人了!”

  邵夫人被捧得心满意足,终于准备起身离开:“我先出去了,你一会再出去,免得惹人怀疑。”

  当邵夫人摇曳生姿地走出去后,汪一山从办公桌上连抽了三张纸巾去擦拭自己的脸。估计是嫌擦得不够gān净,竟向洗手间走来,准备准备洗上一洗。

  许姑娘心说:坏菜了!坏菜了!别开门!别开门!

  可惜“絮叨大法”根本阻止不了汪一山。

  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汪一山惊得眼睛一眯fèng,许展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俩人大眼瞪小眼半响没说话。

  许展瞄着汪一山脸上残留的口红印记,终于撇着嘴说了句:“恶心!”

  有那么一瞬间,汪一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然后拧着眉毛说:“你怎么躲到这来了?”

  许展翘着下巴,声音平板地说:“当然是上厕所?难不成来这里偷吃吗!”汪一山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冲刷的马桶,越过许展按下了冲水键,然后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洗完脸后,汪一山闷声说道:“我之前就是跟她逢场作戏了几次,跟你重逢后,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男人啊,果然都是“灵ròu分离”的信奉者。节cao什么的,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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