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有生气,边律才弯着嘴角走上前,双手将人搂在怀里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根:“今晚月色这么美,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嗯?” 人比花娇,这是边律所看到的第一秒浮现在脑海中的四个字,季以歌长相本就美艳,若不是短发,第一眼看过去绝对会将之当成艳丽的女子,只是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也正是他这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去招惹,哪里料到逗他逗到了最后反倒是自己,越陷越深。
季以歌的脸因为边律的话而更加绯红,耳根被舔舐之处更是醴红得仿佛都要滴下血来,低着头看着抱在胸前的香槟玫瑰,阵阵清香飘入鼻中,脑袋都有些迷糊了起来。既没有直接说不,但也没有说好,只是说了句:“我们先回家吧。”
边律倾身在他脸上吻了吻:“好,回家再说。”
牵过人的手,十指相扣,并排着往家门走去。
季以歌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将笑容藏在嘴角,又抬头看了看月亮的方向,圣诞节居然还真是这般好的月色。恰逢是农历的十五左右,明亮而圆润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将路上也照的亮堂。两人的影子在前方,被拉得很长,十指交叉的手显得越发的紧密无间。
季以歌的心情莫名的越发好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浓郁,不自觉的握紧了本就牢牢扣在一起的两只手。而这样做的结果便是一进门,门才刚关上,便被边律抵在了门上,唇舌如火般附了上来。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撬开他微微张开的嘴,肆无忌惮的在口中扫荡,抵住他的舌根使之分泌出唾液,扫过上颚、牙齿,最后含住吮吸。
越吻越深,又想将怀里的人再搂紧一分,这才想起来俩人之间还有一个碍事的物体。边律二话不说,拿过季以歌抱在怀中的花,随意的丢在鞋柜上,也不管之前自己为了选对方会喜欢的花,而花费了多少时间。
总算能够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了,边律动作开始变得温柔缓慢,唇齿厮磨纠缠,情意和气息缱绻,气氛也显得甘美而宁静。
季以歌抓住他的衣角,微微仰着头,顺从的张开口,配合他舌头的深入,卷缠不休,渐吻渐深。
对方一直在努力的回应着自己,边律更加觉得似乎怎么吮吸都不够,越吻越内心焦渴难耐,仿若饮鸩止渴,越喝心底的火就越旺盛。
边律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季以歌温热光滑的背,富有弹性的肌肤手感好得完全舍不得撒手。
手缓慢的往下滑,顺着裤缝伸了进去,揉搓的手感正好,还欲再往里,却被季以歌一把握住,顺势将人也推开了:“边……边律,不….不要。”
边律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他到底是不要做下去,还是不要做下面?试探性的问了问:“怎么了?”
季以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的就将人推开了,长这么大他都从来没有想过情爱这事,现在突然让他就雌伏在男人的身下,多多少少都有些无法接受:“抱歉,今晚……今晚就算了吧。”
边律还是没明白他具体到底是哪一个意思,也就挑明了一点说:“放心,不会疼的。”
季以歌有些哑然失笑,似乎从边律第一次跟自己有紧密接触开始,他就一直说的都是“想上”自己,叹了口气打开灯往里走去,接了杯水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边律,为什么你从来都觉得是你上我呢?”
边律勾起嘴角淡淡的笑着,敢情对方是想上自己?
这么一说边律还真有点纠结了,到底是第一次先让对方尝尝甜头比较好,还是干脆打消了他这个念头比较好呢?
只考虑了半秒,立马将第一种选择踢出脑外,这种事情可是千万不能有第一次的,不然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还不如将他的这个想法直接掐死在腹中!
屋里的暖气已经起来了,两人的外套都都脱下来丢在了沙发上,边律走上前去从背后环住对方的腰身,一个一个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脖颈上,轻笑着:“情爱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水到渠成、你情我愿,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真的想在上面,骑乘位也不是不可以。”撩起他的衣服,一手停留在上方,一手又去往了之前的地方,说出口的话越来越没有下限:“你自己在我身上动的画面,光是想想我都硬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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