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歌被他的话勾引着,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了对方所描述的场景,脸瞬间红得跟熟透的西红柿一般,喉咙发紧。
但还是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边律的怀里挣脱出来,对方此时所想他又何尝不懂,而他真的还没做好做到最后一步的准备。
边律也知道若真是强上了他,两人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看到对方受惊吓的环住自己,亲了亲他的嘴角,挑了挑眉毛道:“都已经这样了,就算你不想做到最后,好歹也是要解决一下的吧。”
听他这么说,季以歌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任他将自己抱进了浴室,连对方将彼此的衣服都脱光,**相见也没有拒绝。
两人肌肤相亲,温热的**紧紧相贴,边律打开了淋浴头冲在彼此身上,让浴室的温度持续上升。
四目相对,边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那轻薄而有力的唇堵住了季以歌轻闭的唇,舌头伸进去触碰着毫无动静的舌,一点点挺进,又毫不留情的侵袭着对方,蚕食着他口腔内一切的氧气和津液。
边律伸手从身旁按压出沐浴液,涂抹在两人身上,借着这个行为也将季以歌全身抚摸了一圈,而光滑的肌肤每一处都让他忍不住流连忘返、不肯撒手。
季以歌被他弄得越发难耐,他身体本就敏感,平时自己又不愿意弄这些,更何况边律现在是尽量让他舒服,口中自然就呻吟出了声。
酥麻一阵阵冲上头顶,季以歌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将之推开:“边……边律,够……了,太过了。”
边律不退反进,手上的力度不减,声音却越发喑哑与诱惑:“我们来做点更过的事情好不好?” 季以歌原本清醒的意识被**烧得昏昏沉沉,推拒的动作反倒显得是在欲拒还迎,他既害怕边律所说的“更过”的事情,又有些期待。现在的他只是还无法接受被进入,但是如果真的让他进入边律的体内,又似乎并没有那么憧憬。
对他来说,边律说过的“情爱本就是水到渠成、你情我愿”之事,他也是赞同的,只是他觉得还不到时候,起码此刻的他并不想做到最后。
两个男人之间怎么**这种事情他不是不懂,相反倒是很熟悉,法医课上关于生理卫生相关的知识讲得十分详细,而他又刚好解剖过被**致死的男性尸体,那样被撕裂的惨状,到现在都还有一种历历在目的感觉。
想想还真是有点疼啊!
季以歌都有点怀疑,自己暂时无法接受雌伏于边律身下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说是也是、说不是好像也不是。总的来说,此刻的他,就是只想点到为止。
边律看着他脸上**和理智纠结,似痛非痛,紧闭着双眼,也不再想真的做到最后的事情。他自己都说了“情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愿意,那就以后再说。
来日方长,总是有机会的!
吻一路往下,在对方的肩头啃咬,下身的动作也不停。两人短兵相接,季以歌的尺寸本来也不算小,只是边律的却更加的雄伟,形状、弧度皆是恰好,衬得季以歌那一柄显得精致可爱了起来。
季以歌被他弄得腰身早已软透,也就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了。两人的要处被手掌拢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摩擦起来。
季以歌活了二十几年自己动手解决的机会屈指可数,对**方面本就觉得可有可无,上次被边律这么弄还是在一个月以前。现在这番刺激直冲头顶,燥热又愉悦的邪火在心头燃烧着,忍不住口中传出深深浅浅的喘息。双手紧紧的扣住对方的肩头,不由的跟着他的动作追逐一般挺腰,羞涩的进退,炙热的呼吸也尽数的喷在对方的颈窝处。
等到最后难耐的释放出来时,却被边律狠狠的堵住了唇舌,用力的吮吸搅荡,季以歌**正当头,也就跟着他热情的回应了起来,本来扣在对方肩头的动作变成了环着对方脖颈,主动将身体贴近,动情的回吻。
边律的心情十分喜悦,能让对方在他的调教下渐渐知道如何回应和取悦自己,更何况还是那个从来都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季科长,不得不说一场浅尝即止的**,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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