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兴奋的拍手准备回家的椅子瘫二人组又瞬间恢复了残废状态,真正的硬仗,在下周啊!
散了会,边律正准备送季以歌回家,还没站起来便被颜蕴叫住:“边律,你先别走,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来看呢!”
边律万分不愿意:“你就不能让我先送以歌回家吗?”
季以歌忙摇头,站起来将边律按在座位上:“不用,正事要紧,我跟左老师一起回就可以了。”
一听是跟左文起一起回,边律更加不放心了,但是之前就说过要百分百相信自己爱的人,只好无奈道:“那你们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季以歌笑着点了点头,直到出了门才长舒一口气,还好边律没有强行跟着来,不然都没机会和左老师单独相处,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啊!
又摸了摸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有个定位系统,还真是不方便!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绿灯跳转红灯,两三秒的时间,刚好在白线前停了下来,毫厘不差。
季以歌用羡慕的目光看了开车的人一眼,笑道:“左老师,坐你的车还真是一种享受,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啊?”
左文起温柔笑道:“习惯了,看到线条类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对齐。”
的确是,一路行驶过来也是,他总是保证行驶在路的最中间,两边的间距都能保持一致。
可怕的严谨啊!
轻轻的叹了一起口气,把对话扯到正事上来:“左老师,这个问题我还得再度问你一次了。”顿了顿,神色幽暗:“你和蔡局长,是什么关系?”
好似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弯,眼睛明亮如夜晚的繁星,轻叹道:“真是执着,”吸了口气才再度开口:“你上周和边队长一起回家,蔡局长没有告诉你吗?”
季以歌垂下了眼眸,点了点头:“他说了,”又摇了摇头:“但他只说你是他从孤儿院领养的,这个我是信的。可是,当时他明明连边律都照顾不过来,怎么还会领养你呢?并且还是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笑了笑,左文起偏过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人:“这些问题,你有问他吗?”
“我问了,但是,还没来得及继续,边律就进来了。”
回想起上周末的场景,季以歌的心都还是猛地颤了颤,直觉告诉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和二十年有关。
当他问出那个问题时,五脏六腑被紧紧的纠在了一起,他是如此的想要知道答案,又是如此害怕的得到答案。
而就在蔡弋中叹了口气即将开口时,门外“铛铛铛”的响起来敲门声,紧接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悄悄话吗?我能加入吗?”
神经在一瞬间紧绷,不等季以歌开口,蔡弋中就接道:“单独和季科长聊聊,你都收拾好了?”
边律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交给我,妥妥的!”
“行吧,那我们去客厅,三个人在书房,有点挤了。”
看到师父和季以歌相谈甚欢,边律自然开心:“好呀。”
而季以歌确认边律并没有怀疑,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书房的隔音够好,还好对方没有多想。
思绪回归,左文起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样啊,”将车子转过弯道后,才缓缓接着说:“为什么要领养我这个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能说的是,我叫蔡局长为师父。”
师父?
居然也是叫师父。
想了想,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怪不得”的情绪。
怪不得他时常觉得边律和Hell-o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人,两人都是被蔡局长一手训练出来的,无论是行为还是心理,多多少少都会有相似的地方。
左文起是孤儿,又从小被蔡局长养大,只怕对他的尊敬和爱戴之前比之边律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倒是能解释为何Hell-o的人选是左老师而不是边律了。
既然有些话现在不能说,季以歌也不勉强,主动换了个话题:“赵局长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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