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歌这才有些后知后觉:“是哦,我都没注意,算了,我们走吧。”
边律看着他现在的状态,似乎并不比之前好多少,一把拉过走在前面的人,将人抵在门上,将他双手握于身后。二话不说,倾身吻了上去。
开始只是细腻而温情的舔舐着他的唇瓣,用舌尖勾勒着唇线,而后挤入舌缝间。
季以歌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刚好给了他机会长驱直入,舌头伸进去扫荡着。季以歌愣住了,被动的接受那个突如其来的吻,酥麻感从舌尖一路延伸到头顶,他麻木的张开牙齿让对方的舌头一点点挺进。唇齿交缠,紧紧的堵住他的嘴唇,舌头卷缠,细细在口腔里逡巡,扫舔着舌下脉络,顶住舌根,刺激着津液分泌。
季以歌忍不住闷哼出声,脸越来越红,直到最后呼吸不畅回过神,挣扎着想让对方放开。
边律笑着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额头相抵:“恢复精神了?”
季以歌怒目而视:“边律,你…..”
但现在脸颊绯红,眼含水波,唇上还有暧昧的水渍,怎么看都毫无威严。
边律一手抚上他的脸:“别想太多了,我们去医院吧。”
经他这么一闹,季以歌的确是觉得自己的状态比之前要好些,默默的叹了口气,跟着他出门了。
两人来到左文起的病房,他正坐在床上,小护士正耐心的喂着水。看到两人来了,左文起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怎么这么晚了还来?”
季以歌有些愧疚的接过小护士手中的杯子,坐到他的床头,这才看到对方的嘴唇已经干得都起皮了。又托着喂了少许,看起来没有之前严重了,端起一旁的粥,一勺一勺的喂着:“之前都担心你麻醉还没醒,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左文起微笑着张开嘴,听话的任他喂着:“当时就感觉有人狠狠地打了我一拳,然后伤口处麻木,最后就剩下疼。现在也差不多,麻醉劲儿过了,就只剩下疼了。”发现季以歌的表情又开始变得担忧起来,才赶紧补充了一句:“已经没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出院的。”
季以歌“嗯”了一声后便静静的喂着粥,没再说话,左文起流血过多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开口,边律看着这一幕心情本就不是很愉快,更加不想说话了。
就在三个人的沉默中,左文起好不容易吃完一碗粥,小护士立马进来赶人:“探望时间到了,病人需要静养,警官们你们都回去吧。”
季以歌两人也不便留下,看着左文起睡下后便回家了。
边律想了想还是留在季以歌家陪他,总担心他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季以歌这次也没有拒绝,今天晚上,他还真很想有个人陪着。 等季以歌洗好脸刷好牙后发现边律还是没有回来,昨晚两人不是睡在一起的吗?怎么今早自己一醒来就发现身旁根本就没人啊,一大清早的能去哪儿呢?
刚准备打电话问一下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走出卧室门一看,就瞧见了提着早饭正在换鞋的边律,皱了皱眉头:“你这么早出去买早饭了?”
边律边脱鞋边道:“嗯,外卖太慢了,我就干脆自己去买的。”将早餐一一摆在桌上,再招呼人到饭桌前坐好:“好了,快来吃吧,吃完了再去趟医院看一下,今天左老师的状态应该会好一些,昨天都没机会和他聊聊。”边律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不爽季以歌喂他喝粥的举动,所以才没开口。今天刚好算好了时间去,在早饭和午饭之间,这下总不用喂饭了吧。
“嗯,好,我也是想着先去一趟医院,看看左老师的伤怎么样了。”季以歌说着拖开凳子坐了下来,端起了一碗粥喝着。
边律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才一个晚上伤还能怎么样?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好,吃完饭我们就去。”
两人吃完饭,边律先出门将垃圾丢掉,季以歌则收拾了一下屋子才下了楼。
车一启动,边律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在想昨天的事情?”
季以歌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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