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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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脾气不好,真的不好,一发起火来,便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你不说话?”我盯着他:“你觉得自己是神是吗?我知道,比童遥了不起,你聪明,你什么都有,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童遥截断了我的话,他的脸上,是一种深沉的安宁:“我有很多东西,都得不到。”

  我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此刻的我,根本没有心qíng去深究。

  我的怒气渐渐上升,我的语气也带上了刺,锋利的刺:“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即使是最要好的朋友,有些事qíng也是不能gān涉的。凭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qíng?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童遥,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童遥静静地听着,眸子中有种散淡而遥远的光,在流溢着。

  他那形状比女人还要完美的唇开启,淡淡的光泽低调地闪烁着:“温抚寞要回来了,他没有和安馨在一起。这次……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童遥,你究竟想gān什么?”我的腹中是一股冷气,说出的话,也是薄怒的凉意和嘲讽:“为什么你总是要到我的感qíng生活中来捣乱?”

  是的。

  已经两次了。童遥组织举办了那次同学会,他把温抚寞的影子待到了我和盛悠杰中间。

  至此,我和盛悠杰开始有了间隙。

  而现在,他在我说出答案之前,将温抚寞的影子又带到了我和云易风中间。

  童遥是了解云易风的xing格的。

  他很清楚,即使我今天答应了云易风,做他的女人,那么,云易风也会怀疑。

  云易风会怀疑我是因为要报复温抚寞,才答应做他的女人。

  那么,我和云易风之间,是不会正常发展下去的。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童遥要这么做。

  为什么他要一次次地打散我的姻缘?

  75不成功的出走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做这样的事qíng。

  我看着童遥,我想我的眼神是陌生的。

  因为此刻的他,对我而言,就是陌生的。

  “你是为了,让我和温抚寞在一起?”我大胆地猜测着:“所以,你才搞出这么多事qíng,就是为了让我和他在一起?是吗?你以为自己是我们之间的月老是吗?”

  此刻,童遥已经完全没有了那副游戏人间的惬意。

  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层飘渺迷离的光。

  掠过那双总是带着戏谑意味的眼睛。

  掠过那挺立得恰到好处的鼻梁。

  掠过那饱满水润的唇。

  他看着我,轻声道:“那么,你会和温抚寞在一起吗?”

  “只要我一天没和他在一起,你就会继续搅huáng我的恋qíng,是吗?”我冷笑。

  我从没想过,我会对着童遥冷笑。

  我和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

  他什么事qíng都是依着我的。

  开始现在,可是现在,可是现在……

  我看不懂他了。

  真的,我看不懂童遥了。

  我将手放在童遥那张红木办公桌上,光滑的桌面上,手影影绰绰的。

  我咬住下唇,轻声道:“童遥,你不要再掺合了,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说完,我也没看他,转身,就这么走出了办公室。

  我的脑子实在是乱得可以。

  所以,我的双脚快速地移动着。

  我的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想用这些风,让我冷静下来。

  我在街上快速地走着,发泄着jīng力,发泄着怒火。

  周围熙熙攘攘,到处是人影,到处是车辆。

  但是在我的眼中,这些仿佛是幻影,都是不存在的。

  走着走着,我身子猛地向右一侧,一阵沉闷的痛立即在我的右脚踝上爆发开来。

  穿高跟鞋是技术活。

  穿高跟鞋快走就是绝顶的技术活。

  这不,我就华丽丽地崴脚了。

  赶紧坐在路边的座椅上休息。

  这么一痛,反而让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刚才,我似乎是对这童遥说了很多重话。

  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和柴柴要不是没有怄过气,但一般都是争论两句,隔天就好了。

  可是,一旦童遥激怒了我,我就气得失去了理智。

  或许,我只有在他面前,是最不设防的吧。

  信任越多,伤害越大。

  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那太阳的光,淡了些——像是伪劣的人造蛋huáng了。

  暂时将童遥的事qíng抛到脑后,我开始思考接下来将发生的事qíng。

  温抚寞回来后,我不知道云易风会做出什么举动。

  当然,凭着我对云易风的了解,他还不至于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我害怕的,就是他去到温抚寞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我是指,我不想再和温抚寞就缠上。

  我想了想,便拿起手机,打给老妈。

  那边的电话响了许久,直到我都准备挂上了,老妈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喂?”

  “妈,温抚寞的妈妈有没有说温抚寞什么时候回来?”

  上次回去时,刻意地没有询问温抚寞的归期。

  可是现在qíng况有变,我必须哟啊了解所有qíng况,才能早做打算。

  老妈的声音很奇怪,于激动中有一丝绮靡的qiáng忍的喘息:“说是两个星期后就到。食色,你终于想通了……我就说……你会回心转意的……抚摸这孩子……这孩子百年难得一遇呢……啊,死鬼,你轻点。”

  话说,爱我也做过不少次了,自然瞬间明白老父老母在做什么。

  晴空之下,一道天雷又瞬间降落在我的头上。

  味儿了避免更大的惨剧,我准备随便敷衍一下,便挂上电话。

  但是,生我养我的两位不给我机会。

  我刚想开口说再见,那边就传来了低喘与呻吟。

  “寒竹,啊,啊,啊,用力!”

  “敏君,哦,哦,哦,抬高!”

  一股高压电直接击打在我的身上。

  我四肢抽搐,面容扭曲,半身不遂,血脉倒流,青筋爆裂,喉头发甜,脑细胞瞬间死亡大半。

  在那片刻,我做出了一个举动——我把手机给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中。

  这是烧钱的行为,也是迫不得已的行为。

  呆滞地坐了一个小时,我才有力气起身,回到自己的家。

  一踏进我那屋子,我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屋子是童遥送的,现在,我和他都闹翻了,还住在这里,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不住这,又能住哪里?

  老父老母那是不能住活人的,毕竟我又不是雷震子,能抵挡这么多次的天雷。

  估计是想累了,肚子开始“咕咕咕”直叫,我便跑到楼下乔帮主家打算去蹭饭。

  谁知,打开门,却撞见一副让人鼻血狂飙的场景。

  乔帮主下身只着一块白色浴巾,正呈现半昏迷状态被绑在椅子上。

  而绑着他双手的,正是那亮堂堂,有着金属质感的手铐。

  不是童遥那种趣味型的,而是货真价实的手铐。

  而乔帮主的额头,鲜血淋淋。

  那伤口,我熟悉得很,绝对是柴柴用类似砖头的东西给拍的。

  我的猜想是有事实根据的。

  因为,只用白色浴巾堪堪包裹住自己的柴柴就站在旁边,手中拿着一块鲜红的砖头。

  砖头上,还有血迹。

  我目睹了一场刑事案件。

  袭警。

  这罪名,可轻可重啊。

  哲人说过,越是紧张的时刻,越要镇定。

  所以,我深吸口气,蹲下身子,歪着脑袋看向乔帮主……那被白色浴巾遮住的下体。

  话说,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我努力地眯起眼睛,努力地想从那黑暗中辨别出乔帮主的命根。

  从乔帮主的外型,以及这些天被他炸成人gān的柴柴的憔悴模样便可以看出,帮主的命根,一亮出来,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级别的。

  使用之下,绝对是飞沙走石,鬼哭láng嚎级别的。

  这辈子我虽然无缘享用,但是,总要看一眼才不枉此生啊。

  就在我差那么一咪咪就能看见时,柴柴一把将我揪起。

  “我没看清,什么都没有看清!”我连忙解释。

  差点忘记,再怎么着,人乔帮主也是柴柴家男人。

  我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去瞅,实在是找死。

  但柴柴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她道:“走,快去你家,给我找件衣服换上!”

  “那乔帮主呢?”我问。

  我不该问的。

  真的。

  我不该多嘴的。

  因为,在我的话音落下之后,我看见柴柴笑了。

  那明眸皓齿,笑若三月桃花,明艳了所有人的心。

  我说过,每当柴柴这样笑时,就会有惨绝人寰的事qíng发生。

  而这次,遭殃的自然是乔帮主。

  柴柴手段绝狠。

  她居然bī着我去医院,把取jīng室中最经典的A片偷了来,方进影碟机,按下重复播放按键,将音量开到最大。

  接着,她把乔帮主的椅子放在电视机前。

  可怜的血流披面的乔帮主,被硬bī着观看A片。

  观看了,不仅没人灭火,连自己也无法灭火。

  怎一个惨字了得?

  乔帮主的眼睛,在血柱之中,幽黑得吓人。

  反正,我被他这么一看,脚就开始软了。可柴柴依旧是那桃花般蛊惑的笑。

  她对着乔帮主道:“我今天就让你尝尝yù火焚身的滋味!我要让你的命根一直处于坚硬状态,一直充血,直到组织坏死。”

  柴柴的声音,甜糯软绵,像是在说着qíng话。

  但是,那语意,却让人遍体生寒。

  黑寡妇,十足十的黑寡妇啊。

  一个柴柴,一个童遥,都是深沉人士。

  我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莲,亭亭然。

  弄完之后,柴柴拉着我回到我家,边换衣服边jiāo代了事qíng的经过。

  乔帮主是个硬汉。

  他说过的话,一般说来,都会做到的。

  上次他说要量变引起质变,也就是通过增加做爱的次数,达到让他与柴柴之间关系改变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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