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这么做了。
这些天,柴柴一直都被关在他家。
当然,我也曾想过要冒险救出柴柴的,但是难度实在太大。
乔帮主请了长假,整天都把柴柴按在chuáng上,周而复始地做做做。
我不敢和乔帮主起正面冲突,毕竟下辈子要蹭饭的时候还多着呢。
所以,我非常没义气地忽视了乔帮主的恶行。
也因此,柴柴这位昔日御姐,成为了小绵羊,被周而复始地蹂躏蹂躏再蹂躏。
听说那套套都快用了一整箱了。
在这样的bào行之下,柴柴终于无法忍受。
今天,她趁着乔帮主去洗澡的时刻,拿着菜刀从阳台的花坛上撬下了一块鲜红的砖头。
接着,埋伏在浴室外,等乔帮主一出来,马上就对着那脑袋瓜子拍下去。
然后,柴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马上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将乔帮主给绑在了椅子上。
最后,我就进来了。
无辜的我,成为了共犯。
现在看来,这屋子是更住不得人了——等乔帮主脱险之后,铁定会首先上楼来将我灭口的。往车里一塞。
接下来,发动油门,将我们绑架到云易风家去了。
云易风还是如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缓慢旋转。
旋转出了流利的光华。
他那双深沉的鹰眸,就这么盯着我。
我无奈地叹口气:“你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那么,你需要逃跑吗?”
柴柴的意思是,她要回家收拾东西,之后做个长途旅行。
我仔细想了想,这里的事qíng真的是一团糟。
呆在原地,只能增加自己的烦恼。
所以,我决定了,和她一起去旅行。
谁知,就在我们将一切收拾妥当,准备招个出租车去机场时,被人给拦住了。
是云易风的手下。人高马大的两个手下用恭敬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大嫂,云哥让我们带你回去。”
“大嫂?”柴柴疑惑地看我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大哥的女人的?”
“说来话长。”我握住她的手,忽然吼道:“逃命要紧!”
说完,我倏地拉起柴柴往前狂奔。
一来,脚本来就扭伤了,跑不快。
二来,那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他们很快就把我们逮住,一人揪住一个,往车里一塞。
接下来,发动油门,将我们绑架到云易风家去了。
云易风还是和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缓慢旋转。
旋转出了流利的光华。
他那双深沉的鹰眸,就这么盯着我。
我无奈地叹口气:“你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那么,你需要逃跑吗?”云易风反问。
“你们需要打哑谜吗?”柴柴cha进话来。
我将嘴凑近柴柴的耳朵,用最简洁的话语讲述了这些天的事qíng。
柴柴“哦”了一声,表qíng知晓了。
接着,她问云易风:“你把我们抓来,是想关着吗?”
云易风用拿着酒杯的手对着我一指,刚平静下来的酒继续晃动,化成涟漪,圈圈浮动:“我只是抓她……你可以走。”
柴柴拿着一双美眸将这屋子上下打量一番,托腮沉思片刻,问道:“可以看在食色的面子,上收留我几天行不?”
云易风表示无所谓。
柴柴立即抛下我,在小弟的带领下去寻找自己中意的客房了。
客厅中,只剩下我和云易风。
反正也出不去,我就大大方方地在他对面坐下。
76童遥受伤
云易风将酒凑近唇边。
他的唇,与透明的玻璃杯轻触着。
而他的眼睛,则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道:“给个建议,你应该把杯子给拿高些。”
“为什么?”云易风问。
“好接住你那因为瞪我而掉出来的两眼珠子。”我用手指指他的眼睛。
云易风愣了一下。
这么一来,他的眼神,缓和了些。
我趁着这时开口:“云易风,你究竟想gān什么?”
“你为什么要逃跑?”云易风问,但口气,已经恢复了平静。
“因为这里的事qíng太乱了。”我道。
“是因为想逃避我?”云易风的嘴角微抿。
我将双手放在后脑勺,往沙发上一躺。
视线,忽地转移,来到了天花板上。
这间屋子的天花板上,也刻着浮雕式样的花纹,我用眼神细细描绘着。
“我要逃避的,何止是你。”我的叹息声,小得要听不见。
可是,云易风还是听见了,他道:“你以为我听见这话会比较开心吗?”
“没关系,就陪我不开心好了。”我的眼睛,继续望着天花板:“你现在看清了吧,我是个多么自私的女人。”
“你是在刻意推开我吗?”云易风的声音在我的右耳边响起。
“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我说的是真话。
云易风还是沉默。
这时的无声,含着默认的意味。
“我和他吵架了。”我声音软软的,很无力的样子:“不,应该是我对着他发了很大的火,说了很重的话。”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要告诉云易风这些事qíng。
或许埋在诸多烦心事中,这件尤其令人烦恼。
我当然没有期望云易风能帮我分忧解难,他本身就是我的烦恼之一。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能让我说出心里话的听众。
但是云易风却反问了我一句话:“那个童遥,和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非常好的朋友。”我脱口而出,但顿了顿,又道:“不过,是在今天之前。”
“怎么,你们绝jiāo了?”云易风问。
“我不想这么做,但是我觉得,经过今天的那一场架,我和他的感qíng,估计会有裂fèng了。”我再次叹息,努力地想将心中的浊气给排泄出去:“其实,童遥也算是好心吧,只是……”
只是他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感qíng,别人cha手,只会越来越糟。
我正想着,那边厢,云易风便嗤笑了一声:“好心?不见得吧。”
“嗯?”我云里雾里。
“那个人,不一般呢。”云易风的话里,饱含深意。
“我知道。”我的脖子一直搁在沙发背上,久了,有些酸痛:“他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可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是什么身家清白,乐善好施,诚实守信,心底纯良的大好青年。只是……我没想到他会用那种对付被人的手段对付我……伤心了。”
“他对付最多的人,就是你吧。”云易风嘴角抿出一个弧度,低声道。
“什么?”我眉间皱紧。
云易风轻轻瞄我一眼,不再说话。
既然他不说话,那只有我来说了:“你把我抓来,究竟要关多久?”
“我是为了预防你的逃离。”云易风道:“所以,就等待着那个叫温抚寞的家伙回来吧。”
“有意义吗?”我问:“你不过只是想分出个胜负而已。”
“你是这么认为的?”云易风放下酒杯。
玻璃杯与桌面发出一道清澄的响声。
“如果不是因为听说了温抚寞的事qíng,你或者早就放弃我了。”我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就这么看低自己?”云易风瞄我一眼。
“倒不是我看不起自己。”我摇摇头,否认:“而是我觉得,你是一个讲理的人。”
“可是,感qíng这东西,是最没道理可讲的。”云易风的眼神,带着一点绵意。
“你对我不过是臭豆腐的感qíng。”我嘀咕。
“什么?”云易风皱眉。
“说了你也不懂。”我继续蜷缩在沙发窝中,想把身子缩进去。
身边忽然起了一阵压迫感,是云易风靠近了。
我不动声色地挪动屁股。
他也不动声色地靠近。
我继续挪。
他继续靠近。
终于,我挪到了沙发边缘,抵在了扶手上,无路可走。
我双脚用力,准备起身。
但云易风要快一步,当我刚起了个移动的念头时,他就压了上来。
就这么,我被他给抵在了沙发角落里。
我看着他那双在yīn影中深沉如海的鹰眸,ròu有些发紧:“你又想霸王硬上弓?”
云易风仔细地看着我。
看得我的一颗心像是落在了针尖尖上。
最近忘记敷面膜,黑头估计有些多,如果云易风这样也能下手,那我只能佩服了。
云易风就这么看着我,脸上,是蜜色的沉静的大海。
半晌,他才开口:“我在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一个再正常普通不过的女人。”我脱口而出。
“说反了吧。”云易风低笑。
他靠得我很近,那挺立的略带锐利的鼻梁时不时碰触着我的脸颊。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毛孔中,传递着一种野xing。
“你的心里,”云易风锁住我的眼睛:“究竟有没有人。”
“有。”我一向是个诚实的孩子:“我谈过两次恋爱,所以,心里有两个男人。”
“还住得下其他人吗?”云易风的轮廓,蒙上了一种魅惑的深沉。
“我在找。”我道:“再找一个适合的人。”
“那么,我可以成为那个人吗?”云易风问。
我继续做诚实的乖宝宝:“我试过了,好像不行。”
云易风的眼眸,黯淡了瞬息:“为什么?”
“我不晓得。”我的语气也是困惑的:“这种事qíng,似乎没有人能说清。”
云易风看着我,良久,他道:“我不认输,你也说了,那个人还没出现,那么,我就有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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