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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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忽然问道:“你告诉易歌这件事了吗?”

  云易风愣了愣,接着道:“没,还没有。”

  “为什么呢?”我问。

  云易风道:“没有必要。”

  我没有再问。

  只是觉得庆幸,还好没爱上他,否则,小乞丐那边也很难处理。

  云易风岔开话题:“听起来,当时你好像爱那个叫温抚寞的人很深。”

  “只要和我谈过恋爱的,我都爱得深。”我道:“人只能活这么几十年,不管结果如何,每次恋爱,我都会让自己认真去爱。”

  “看来,做你的男朋友似乎是一件好事。”云易风道。

  “不见得。”我摇摇头:“很辛苦。”

  “如果是这样,我也想辛苦一回。”云易风的眼中,晕染着一丝炽热。

  然后,他的脸,慢慢向着我靠近。

  我的头,努力地往后仰着,那脖子,都快要折断了。

  我自然知道云易风想要gān什么。

  但是,现在而今眼目下,我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

  所以,我费劲地躲避着。

  脖子弯曲的弧度也是有限的,当我无法再后退的时候,云易风的手,捧住了我的脸颊。

  他的唇,缓缓地,向着我移来。

  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眼看我们的双唇就要碰触,眼看刚开始有些清晰的关系又要混淆,在这一刻,我下定了决心。

  牺牲形象。

  拯救贞洁。

  所以,我不顾面部神经瘫痪的后果,将上下唇瓣jiāo错。

  具体来讲,就是,上唇用力向右撇。

  而我的双眼,则对到了一起。

  那模样,像是中了传说中的“面目全非脚”。

  怎一个惨烈龌龊痴呆了得。

  就像我意料中的那样,云易风深吸了一口气冷气。

  然后,他放开了我,眼神,于无奈中,带着一种幽怨。

  “算你狠。”云易风抛下这句话,走人了。

  我那个得意,就不信,面对一张这样的脸,你能吻得下去。

  柴柴估计是被乔帮主给折磨得狠了。

  所以,一到云易风家,她就开始睡觉。

  我悄悄地潜入她所在的客房,转进她的被窝,摸了把她的胸部,成功地将她唤醒。

  “给你三秒钟离开我的房间,不然你就会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柴柴沉静地威胁着。

  “别这样,你都睡了一天了,该起来说说话了。”我道。

  “那就长话短说。”柴柴一直闭着眼睛。

  “温抚寞要回来了。”我道。

  “你不会还想着他吧。”柴柴的声音,还是饱含着睡意。

  “我决定,关于见不见他这件事,顺其自然。”我道。

  “那还有什么好烦恼的。”柴柴睡意浓浓。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和童遥吵翻了。”我没有让柴柴睡觉。

  “童遥?”听到此,柴柴总算是将眼睛给睁开了一条fèng:“他会和你吵架?”

  “他做了很过分的事qíng。”我将双手举在空中,作出了飞鸟的姿势,投she在墙上:“我刚发觉,他一直搅huáng我的恋qíng。”

  柴柴的眼睛,又睁开了一咪咪:“为什么?”

  “我想,他是为了让我和温抚寞再在一起。”我猜测。

  “他想当小红娘?”柴柴轻笑。

  “估计是。”我的手,继续变换着,墙上,又出现了一条小狗:“所以,我今天恶声恶气地告诉童遥,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谁,根本就没有资格管我的事qíng。”

  “那童遥怎么回答?”柴柴这次将眼睛完全睁开了。

  “他没说什么。”我的手酸了,无力地放下,墙上,又恢复了无物的灰白:“但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说,我觉得,他是生了很大的气。”

  “童遥不会这么小气的。”柴柴将手放在唇上,打了个哈欠,道:“我好像从没见过他生气。”

  “我也是……不,我好像见过他生气的。”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但是速度太快,我无法看清。

  “什么时候?”柴柴再次打个哈欠,看到瞌睡虫又缠上她了。

  “我也忘记了。”我皱着眉:“但是,我确实记得他曾经对着我生过气的。”

  “你慢慢想吧,这张chuáng也让你睡。”柴柴说着便起身,悉悉索索地穿上拖鞋就要往外走。

  “那你去哪里?”我问。

  “去你房间睡。”柴柴拍拍嘴。

  “把砖头拿上。”我将柴柴的包递给她,嘱咐道:“记住,放在chuáng头。”

  柴柴睡意实在太浓,也没jīng力细问我让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依言照做。

  这个晚上,睡到半夜时,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道敲击声,以及……一个男人的闷哼。

  第二天一早,我在走廊上看见了云易风。

  他的脑门上,有一大块青紫。

  睹此qíng状,我的嘴,咧到了耳根上。

  “你是故意的。”云易风的眼睛里,有着冰渣渣,向着我she来。

  “你自己要使坏心。”我耸耸肩,接着笑道:“怎么样,柴柴的砖头,还好使不?”

  就知道云易风晚上会使坏,凭我的身手,反抗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但是,有了砖头的柴柴,那可是见佛杀佛,遇神灭神的主。

  所以,将柴柴误认为是我的云易风,可是自动送上门去挨砸的小绵羊。

  柴柴在云易风家住得乐乎。

  有吃有喝有玩的,并且可以远离乔帮主,这里简直就是她的乐土。

  而我待了三天之后,便开始有些发闷了。

  这么闲着,也不是一回事,我的手开始发痒,很想回医院去继续荼毒广大的男同胞们。

  估计是确定我不会跑,云易风也就不再限制我的行动。

  但是,当我出门时,一群额头上一块块青紫累叠的小弟悄悄跑到我身边,眼含热泪地恳求道:“大嫂,就算你要跑,也请把那总是用砖头招呼人的朋友给带走先,我们的脑袋可不是石头做的。”

  这些天,估计这屋子里活着的生物都被柴柴给砸过一遍了。

  确实苦了他们了。

  我拍拍小弟们的肩膀,道:“同志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那啥啥啥的。你们就忍忍吧,砸多了,麻木了,就不痛了。”

  说完,我无qíng而残忍地抛下了他们,去医院了。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己的医术并不高明,只是保持在治不死人的水平上。

  但是,这一次回去,我就得到一个让我讶异的消息——一名患者指名道姓地要我为动手术。

  难道是只相信我的医术?

  我心里的那个花,满山怒发啊。

  当我看清那名患者时,更加激动了。

  赵公子。

  来的居然是赵公子。

  看见我,赵公子脸上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表qíng,他说:“愿赌服输,上次我跟童遥赛车输了。按照约定,我来让你给我做生殖器整形手术。”

  想不到,赵公子还是有点担当的。

  我对他的好感上升了那么一咪咪。

  好感是一回事,手术还是要继续动的。

  正在热火朝天地准备时,赵公子忽然说道:“对了,童遥伤势怎么样?”

  我一头雾水:“什么?”

  “我说,童遥的伤势怎么样了?”赵公子重复着,并鄙夷地嘀咕道:“才几岁啊,就耳背了。”

  “什么伤势?”我将手中的手术刀往赵公子面前的桌子上一cha,问道:“他什么时候受伤了?”

  看着那刀,赵公子瑟缩了下,他吞口唾沫,道:“9号晚上啊,怎么,你不知道啊。”

  9号晚上。

  也就是,我去找童遥理论的那天晚上。

  “他现在在哪里?伤得严重吗?”我急切地问着,语速快得惊人。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是死对头啊。”赵公子摊摊手,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不过,我希望他伤得越重越好。”

  那笑是非常刺眼的。

  我起身,用和缓的语气告诉他:“我现在要去看童遥,没空给你做手术,不过,我会给你推荐我们医院医术最好的一名医生为你主刀的。”

  接着,我换来护士小刘,凑在她耳边,用yīn狠的声音道:“去把那个实习医生叫来为他主刀。”

  小刘倒吸一口冷气:“寒医生,你是指那个……通过后门进来,差点把病人的生殖器给隔断的实习医生?”

  “没错。”我看了眼赵公子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是他。”

  等算计完赵公子后,我想打童遥的电话,但这才想起手机在几天前被自己给扔进垃圾桶了。

  我借用了同事的电话,打给童遥,但是他手机关机。

  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童遥的手机,一向是24小时全天候开机的。

  这就表示,他伤得很重?

  我开始慌了,我想打给耳钉弟弟,但是又忘记了他的手机号码。

  只能打到耳钉弟弟开的夜总会那,费了许多口舌,终于搞到号码,找到了他。

  这时,离我知道童遥出事,已经半个小时了。

  我指腹都开始出汗,手机拿在手上,滑了好几次。

  “姐,我到处找你呢。”那边耳钉弟弟的声音也是挺焦急的:“童哥出事了。”

  他这么一急,我更慌了。

  一颗心,像是烙在锅里的饼一样。

  话也说不出来。

  “姐,我打电话给你,结果你手机关机,找到你们医院吧,又说你没去上班。”耳钉弟弟继续说着。

  我喉咙里gān得像是冒了烟。

  “后来,我又去你家找你,结果敲了许多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应。后来你楼下那个警察yīn沉着脸告诉我,说你和柴姐已经失踪前几天了,如果找到你们,就让我马上通知他……”

  我的心,已经焦成黑糊糊。

  终于,我大吼一声,制止了他的啰嗦:“童遥到底在哪里!”

  我是站在医院大厅中讲电话的,这么一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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