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以上这段话是网上的,不是我原创的。
刚才发现大家好像以为这是我编出来的,不是,我举双手双脚发誓,我没有这么无敌。
突见故人
当从这怪诞的梦中清醒过来时,我的脑袋都快涨得爆炸了,这个梦简直是包罗万象啊,穿越,SM,动漫,人shòu,你要什么它就给你来什么。
起chuáng看看时间,居然还是早上七点,难道我才睡了一小时?
再看仔细些,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了。
乖乖隆里咚,我大大地伸个懒腰,挺起自己的胸膛,不经意低头,看见胸前的两个馒头,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简直是佩服自己的身体功能,看见自己同类都能肚饿,那要到灾荒年间,还不把那两馒头直接切下来蘸着血浆吃了?
揉揉太阳xué,下了chuáng,脚却有些发软,晃晃悠悠地像游魂一般来到厨房,煮了两包方便面,香味顿时把柴柴给招引了过来。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眼睛浮肿,神色茫然地坐在高脚凳上,呼噜呼噜地将面往嘴里送。
吃完之后,柴柴用卫生纸擦擦嘴,道,我去睡了。
接着,脚步浮浮地回到chuáng上,将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睡了。
我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收拾下碗筷,接着来到浴室梳洗完毕,将外表打理得不会吓人之后,就出门向医院走去。
这睡了一整天的下场,就是看什么都觉得恍如隔世,像从yīn间走了一圈回来似的。
路过地下通道时,那小乞丐马上将自己面前的纸箱用手捂住,戒备地看着我,像我要抢他钱似的。
我寒食色是这样的人吗?真是的。
走到医院门口,看看表,居然已经七点五十八分了。
忽然想起今天开始实行考察制度,院长在八点钟时会准时到各个诊室去检查,没在的医生每次要扣五十块奖金。
那是多少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牛ròu面啊!
我赶紧往里冲,在电梯要关门的瞬间成功地挤了进去。
虽然里面人多,但还好没到限定人数。
其实我是最讨厌坐电梯的,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总觉得这种高科技玩意不安全,要是一个不小心,上升到十多层楼的电梯哗啦啦地往下掉,那里面的人不就成ròu酱了。
童遥曾经告诉我,如果遇到这种qíng况,一定要在电梯着陆的前一刻跳起来,就可以减少对身体的损害。
我想了想,问道,如果我不小心跳早了呢?
童遥微笑着,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道,放心吧,那时我一定会给你买个名牌花圈。
听得我毛骨悚然。
还讨厌电梯的一点,就是一大群人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中,什么话也不说,全都看着电梯显示屏,气氛实在是尴尬。
而我最讨厌电梯的一点,就是,在这个密闭空间中,如果有人放了屁,那全部人民都要遭殃。
就和现在的qíng况一样。
我正聚jīng会神地看着电梯楼层显示屏,却忽然听见右边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嗤--噗--嗤
我活了二十多岁,所以对这种正常生理现象而产生的声音非常熟悉。
当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了屁意,并且屁意越来越qiáng烈,最后到了不可不放的程度时,他便会用肛*门夹住气体,慢慢地将其释放,这样一来,便只会发出“嗤”的绵长声响。
但天有不测风云,他夹着夹着,忽然控制不住,气体呈冲击波状向外喷出,这时,便发出了“噗”的声响。
于是,他着急了,身子一紧,肛*门也随之一紧,通道变小,气体继续发出“嗤”的声响,绵绵不绝地往外输送。
脑海中正在对这个屁的形成进行具体科学jīng密的分析,一股恶臭瞬间蔓延在电梯中。
我转过头,正要捂住鼻子瞪右边那个罪魁祸首一眼。
谁知,他居然抢先捂住鼻子,一副嫌弃外加受nüè的无辜摸样看着我。
这样一来,电梯中全部人都认为那个屁是我放的,全都屏住呼吸,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咬着牙齿,用他们的身体姿势对我这种在公共场所对他们进行毒气侵害的人进行赤luǒluǒ无遮拦的鄙夷。
我当场震惊了,一向都是我寒食色污蔑别人的份,想不到今天居然遭了报应,被别人给污蔑了。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
而我要说,想撇清不是自己放的屁要趁早。
现在,总不可能把屁拿去化验吧。
我窘啊,拿什么脸回去见爹娘呢?
也不知道那人吃了什么,那个味道啊,实在是鲜活无比,比硫化氢还毒,并且气味持久,死都不肯消失。
身后的人开始不安分了,我感觉得到他们嫌恶的眼神将我的后背灼出了一个大dòng。
并且,有几个人开始小声地埋怨我。
我镇定,淡定加安定。
十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我却不急着出门,只是杵在门口。
我深吸口气,酝酿好qíng绪,接着气运丹田,从臀部发出一道像我长相一般秀气的响声“嗤--”
然后,一股充满麻辣方便面的臭味在狭小的电梯中扩散开来。
所有人都僵硬了。
在电梯门就要关上时,我闪身,跨了出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点气体。
反正贼名都安在我头上了,倒不如真的做贼。
说我放屁?那我寒食色就真的放一个给你们闻闻。
抬眼,发现院长离我的诊室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
我俯下身子,双手撑地,做出助跑的姿势,然后像只箭一般向前冲去。
高跟鞋在光洁的走廊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成功地将年老色衰,不,是年老体弱的院长给甩到了后面。
气喘吁吁地跑进诊室,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抹去一头的汗水,这才觉得有些奇怪,诊室怎么这么安静?难道盛狐狸没来上班吗?
正在窃喜,却发现屏风后的手术chuáng上躺着一个人。
悄悄走过去一看,发现就是那只狐狸。
这才想起他连续两天值夜班,估计是疲倦了,就在这躺着。
正想拿出眼线笔在他脸上画乌guī,但走近了,看清他的脸,我顿时愣住,手中的笔也掉落在地上。
温抚寞。
盛悠杰正在熟睡着,那双总是染着妖魅与戏谑的眼睛,紧紧阖着。
他那张清秀的脸,就像是映在水中的影子,渐渐模糊,渐渐变淡,渐渐成为了温抚寞。
熟睡中的盛悠杰,确实很像温抚寞,像那个隐藏在我记忆与伤口中的男人。
鼻梁的轮廓,白净的脸颊,柔软而带着距离感的唇。
就仿佛是温抚寞站在我面前一般。
在那一瞬,我是恍惚的,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了真实感。
身体的每一种感觉都迟钝了下来。
头顶的日光灯,似乎在摇动着,那种光,时而柔和,时而刺目。
耳畔,是一片寂静,只剩下回忆之叶慢慢飘下,落在心湖之上,dàng起一圈涟漪。
就在这空寂的时刻,盛悠杰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在gān什么?”他问。
他的眼眸,像刺眼的光照入我的脑海,将回忆的迷雾驱散。
不知为什么,忽然之间,我无法面对温抚寞的消逝。
我惊慌失措地转身,向外面冲去。
走廊上,重新响起高跟鞋的声音,但这一次,却多了几分沉重。
身后,传来院长的声音:“这些个女娃儿啊,一天到晚斗穿个高跟鞋在医院里蹦来蹦去,把人都吵昏了,明天开始,哪个再敢穿高跟鞋,我拿把锯子给她锯了!”
我出了医院,一路向家里跑去。
风在耳边呼呼地chuī着,头发也凌乱了,好几次,脚还扭到。
但我没有减慢速度,继续往家里冲去。
像一只受伤的乌guī,需要将脖子收入自己的guī壳。
刚才的那个虚假的温抚寞,让所有的回忆,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甜蜜与伤害,都重新浮现在书页之上。
我很清楚,那些痛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用华丽的微笑,虚伪的枯枝败叶去掩盖着它。
可我不知道的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它还是那么痛。
当那些掩饰物被掀开时,伤口的腐蚀程度,怵目惊心,即使我闭上眼,还是闻得到那陈腐的血液腥臭气息。
我像逃命似地回到家中,猛地冲进去,将门重重一关。
可是那股回忆的洪水不放过我,我被席卷着,感觉到了窒息。
柴柴被关门声惊醒,猛得从chuáng上坐起身子,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也很奇怪自己的语气居然如此镇定。
说完之后,我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打啤酒,抬到落地窗前,打开一瓶,仰起脖子,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柴柴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问道:“你gān嘛呢?”
不知为什么,想哭的时候,人的喉咙就会变得非常细小,吃什么都痛,喝什么都哽。
就像我现在这样。
把一口酒咽下之后,我打开落地窗,对着外面大吼一声:“打倒美国帝国主义!!!”
原因很简单:温抚寞现在就在美国念建筑学。
这句豪言壮志起到的作用如下:
惊飞了电线杆上正低头假寐的小鸟。
惊动了小区中正在散步的戴大红袖章的居委会阿姨。
惊扰了楼下宅子的主人。
准备酒后乱xing
楼下宅子的主人从阳台上探出头,怒道:“楼上的女人,你有病啊,从早上七点开始就乒乒乓乓吵个不停,现在又在鬼哭láng嚎什么?失恋了自己到被窝里去哭去,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要说这人的话真是又准又毒啊,我确实是失恋,而且还失了好久的恋。
要是平时,我绝对会和他杠上,但今天,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被他欺负了去。
但幸好,身边的柴柴一个箭步上前,趴在阳台上,跟他对骂着:“我们吼我们的,要你听见啊!天都大亮了,你还在睡觉,晚上从事什么非法活动去了?是当鸭子去拉?不对,看你这副尊容也没女的要,当鸭子都没资格!敢说我们闹,昨天你搬来时,噼噼啪啪响了一整天,我也没说什么吧!现在不过是抒发一下对帝国主义的憎恨qíng绪,怎么就惹到你了!你喊个毛啊!”
我看着柴柴的身影,一边灌着啤酒,一边热泪盈眶。
这孩子,果然和我一样爱国,是个有觉悟的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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