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奇怪了,楼下都空了半年了,怎么忽然就住进人了?原来是昨天趁着我跟着奥特曼去打小怪shòu的时候搬进来的。
这时,小区花园中带红袖章的大妈拿着扩声器道:“7号大门12楼,13楼的两位同志不要再吵了,邻居之间要团结,要共创和谐社会,争创文明小区……再吵,老娘这个月就不发给你们毛巾和牙刷了!”
我:“……”
柴柴:“……”
楼下那人:“……”
在居委会大妈的威胁之下,这场争战告一段落。
柴柴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问道:“你gān嘛这么早回来了?”
“今天不想上班。”我继续喝着啤酒,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只是这样吗?”她在我身边坐下,一双长腿就这么进入我的视线中,羡煞旁人。
“别问了。”我将啤酒递给她,道:“够姐妹的,就陪我一起喝。”
她接过,不客气地喝了起来。
于是,在晨曦的照耀下,我们喝着啤酒,虚度着所剩无几的大好年华。
过了中午,柴柴终于离开我的chuáng,回家去了。
仔细想想,这句话还真暧昧。
而我,则坐在地上,继续一瓶瓶地喝着啤酒。
其实,我喝醉了之后,思绪反而更加清晰,而胆子也会放大无数倍。
记得我和温抚寞的第一次,虽说是在喝醉的qíng况下发生的,但关于那晚的藤藤蔓蔓,我都记得。
是高考完毕之后的那个暑假,十多年的苦学生涯终于告一段落。
当人肩膀上的担子松懈之后,整个人也会轻飘飘起来,变得无法无天。
我们这些毕业生,全像群脱缰的野马,四处玩乐,就像是要把那十多年失去的青chūn都抓回来似的。
我们四个彻夜狂欢,还跑回学校中,在那些正在进行暑期补课准备进入一生中最黑暗时刻的高二学生面前,大谈自己现在是多么自由,多么快乐,多么闲散,刺激得那些学弟学妹眼中血丝遍布,一半要自杀,一半要来杀我们。
就是那个暑假中,我和柴柴决定走女xing路线,开始买来化妆品自己捣弄。
仔细想起来,还真是窘,初学化妆,什么都不会,粉底涂得卡白,眼影也是翠绿,桃红,什么花哨就往眼睑上涂。
两人走在街上像妖怪出山似的,有一次差点把一老太太给吓得心脏病突发。
童遥每次看见我们化妆出来,都会笑得在地上打滚。
而温抚寞则轻皱眉头,委婉地说道,最近我们市在争创文明城市,中央重要领导随时都要下来,你们还是注意下影响吧。
我抓住他的衣领,眨着刷成苍蝇腿的睫毛,翻着涂着翠绿色眼影的眼睛,张开抹着艳红色唇彩的嘴,恶狠狠地说道,好啊,温抚寞,现在你倒嫌弃起我不好看了。
温抚寞用那双静若止水的眸子看着我,道,没有啊。
我松开手,帮他整理下被我扭皱的衣领,笑容灿烂得连太阳都自愧不如。
心下暗暗夸赞着,这孩子,还真有觉悟,知道马上就要发生家庭bào力了,嘴就开始软了,是个当丈夫的好材料。
谁知他接着说道,我早就觉得你不好看了,并不是现在才觉得的。
我当即气得气血翻腾,差点吐血而亡。
为了报复他的口无遮拦,我次次约会时都化个大花脸,想报复回来。
但温抚寞也有绝招,他随身挟带卸妆面巾,左手把我身子一抓,右手拿着面巾就在我脸上擦起来。
几次之后,我也放弃了,安安分分地开始素颜。
人的jīng力是有限的,这样玩了大概半个月后,我们开始疲倦,聚会也告一段落。
而那天气也越来越热,人走在街上,像被蒸笼蒸煮一样,汗如雨下。
而那鼻子,就像是被一张纸被蒙住,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种qíng况下,我当然是每天待在家中chuī空调,哪里都不敢去。
当时,老爸老妈说是出去旅游,放下生活费就消失了。
反正房子是空的,我就天天让温抚寞到我家陪我,两人没事就打游戏,看电视,吃零食,一起做两条混吃等死的懒虫。
有时候玩晚了,我就让温抚寞留下住一晚。
他非不gān,执意要走。
我瞪他一眼,问,你是不是怕我对你不轨啊。
说实话,其实我确实是想对他不轨。
毕竟,我们都接了两年的吻了,两根舌头闭着眼睛都可以sayhello了,再怎么着,也应该有点突破才是啊。
再说了,我们都满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了,绝对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而且,老爸临走前还“无意”地将几盒杜蕾斯给放在客厅桌子上,糙莓味,香蕉味,香橙味,应有尽有,实在是用心良苦,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意呢?
最最最重要的是,我寒食色可是生生地忍耐了两年啊。
两年来,我过的可是灵ròu分离的日子啊,我的身体一边和温抚寞啪嗒啪嗒啾啾啾地练着吻技,但我的心灵,却已经开始和他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滚了无数次chuáng单了。
我渴望撕开他的衬衣,将双手在他白净的胸膛上游走,然后用我那火热的唇,咬开他的皮带,与那小抚寞来个亲密会面。
可温抚寞就是守身如玉,一点也不肯越雷池半步。
为此,我每天躺在chuáng上,用牙齿咬着chuáng单,一双láng眼在黑暗中闪着yín*光。
等了多久,盼了多久,终于等到温抚寞这颗果子成熟了,可以摘下来品尝了,可他却独自在风中摇曳。
我彻底怒了,并下定决心,在这个暑假中,一定要把他的处男之身给夺过来!
这天,我受电视剧启发,买来一打啤酒,决定把温抚寞灌醉,然后OOXX。
事后,我躺在chuáng上,左手拿着根旺旺黑白配夹心蛋卷,右手揽过温抚寞因啜泣而颤抖的雪白肩膀,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老娘会负责的,哭个球啊,晦气!
接着,又yín*笑着挑起他的下巴,魅惑狂狷地一笑,道,刚才你在昏睡中,没有享受到,那么现在,我们再来一次吧。
接着,chuáng又开始摇动起来。
收回想象,我拭去嘴边的口水,开始使劲地灌温抚寞啤酒。
当然,为了不让他起疑,我也和他一起喝。
但人算不如天算,先倒下的是我。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只是身体有些瘫软,舌头有些打结,脚有些站不起来,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或者可以说,比我平时更加清醒。
我一把抓住温抚寞的T恤,磕磕绊绊地说道,温抚寞,走,我们,我们,上,上chuáng去。
他扶着我,说,寒色,你醉了,我带你去睡觉。
我趁着酒劲耍赖,说,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他坚定地说,不可以。
我急了,忙问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柔很轻,他说,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我顿时笑得像朵白菜花,并说出了实话,就是要让你把持不住啊。
他抓着我撕扯他T恤的手,说,寒色,我们现在还小。
我揪住他的手臂,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国家教育部发言人啊。
他抓住我的手开始紧了,语气也严肃了几分,道,寒色,你再这么胡闹,我就把你扔在浴缸里,让你醒酒了。
我抬头看着温抚寞,其实当时焦距已经开始不准,只觉得他的脸上是一片模糊。
我问他,抚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他伸手帮我把脸颊边不听话的碎发捋到耳后,柔声道,我不喜欢你,gān嘛跟你在一起?
我想想也是,便嗯了一声,又道,你是不是寡人有疾啊。
他嘴角抽搐了下,将那三个字吐得非常清楚:我,没,有。
我哼了一声,道,肯定是,不然你gān嘛不敢跟我上chuáng?
他轻叹口气,道,寒色,别用话激我了。
我心中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温抚寞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
酒后乱xing了
我打算开门见山了,便问道,温抚寞,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痛快地给个理由吧。
他略带无奈地看着我,说,有你这么问的吗?
我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ròu嫩嫩的,味道不错。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醉了,在发酒疯,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我,那我就qiáng上了,到时候弄痛了你,可别哭哭啼啼的。
我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喉结,那个我觉得男人最xing感的地方。
温抚寞一旦开口,喉结就会有微微的震动,带动着我的心,也一波波地dàng漾。
仔细想想,喜欢喉结的最主要原因是我没有。
人都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或者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人。
这么一想,人确实是犯贱的动物呵。
温抚寞说,食色,我怕你后悔。
其实我想说,你放心,后悔的那个肯定是你。
但嘴巴上却道,我不会后悔,而且保证你也不会后悔,我发誓,我胸前的两堆绝对不是旺仔小馒头啊,虽然称不上是青藏高原,但至少也是西南丘陵,并且形状完好,ròu质鲜嫩,肥瘦适度,营养丰富,蛋白质含量高,绝对不含激素。
温抚寞身子摇晃了下,说,你以为你那里是五花ròu啊。
我酒气上升,下口也重了点,颇有些吸血鬼的味道。
温抚寞也不躲,从来都是任由我这么咬着,他微叹口气,道,食色,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做吧。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后悔了怎么办?
闻言,我的心顿时沸腾起来,多负责的一个男人啊,我简直怀疑我寒食色是老天的妈,不然他gān嘛这么照顾我,派给我这么好一男人?
但沸腾之后,又马上冷却,结婚后做,那岂不是至少还要等四年?
我口水都要比那huáng河泛滥了。
于是,我拉着他的衣服,急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寒食色永远都会喜欢温抚寞。
他笑了,道,永远是这么容易就说出口的?
我没心qíng跟他玩小资,立马扑上去,用嘴堵住他的嘴,然后将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入。
生平第一次,我触摸到他的胸膛,很清慡,没有恶心的毛发,皮肤甚至比女生还光滑,就像是我最喜欢吃的豆腐。
不过仔细想想,我现在确实在吃他的豆腐。
我的舌在与他猛烈地纠缠着,而我的手则在他胸膛处尽qíng抚摸,进行青涩的勾引。
温抚寞的身子,越来越热,逐渐和我的温度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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