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身子紧紧地贴近他,用自己的丘陵慢慢地去蹭他。
虽然我寒食色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大好女青年,但同时,也是从小看日本友人新条真由同学超H的《霸王爱人》之类的漫画长大的。
不是我不爱国,主要是想从中学习点生理知识,有备无患嘛。
想我们从小到大的生理课,老师从来都是一句自习就了事。
其实越回避,这种事qíng在我们眼中就越神秘,大家便越想去一探究竟。
很可能两人乱探之下,就探出事qíng来了。
所以说,这种回避方式是非常不可取的。
人家荷兰小学就开始发避孕套,多先进,就算不能用,也可以拿起来chuī气球啊,学八戒那样,chuī个球,chuī个大球球,chuī大了球球玩球球。
所以人家荷兰未婚先孕率在欧洲最低不是没有道理的。
先人教导我们,要博览群书,补充自己缺乏的知识,于是,这方面的知识,我便只能求教于日本漫画的帮忙了。
蹭丘陵这一招,就是从上面学来的。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就不信勾引不了你!
果然,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温抚寞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他的气息开始凌乱,他舌的动作开始激烈,他家小抚寞也开始苏醒。
我激动啊,就像是潜伏多年的地下党,终于打入了敌军的阵营。
于是乎,我再接再厉,不蹭了,改压。
我压,我压,我使劲压,不把自己胸前两包子当活物般地压。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压重了,差点把里面的馅都淌出来,痛得我呲牙咧嘴,泪花直冒。
还好努力没有白费,温抚寞抱着我,和我一起滚到了chuáng上。
我差点就兴奋得心肌梗塞,同志们,我寒食色做梦也盼,吃饭也盼,上厕所也盼,洗澡也盼,做作业也盼,听课也盼,终于盼到和温抚寞滚chuáng单的这一天了!
为了庆祝这伟大的时刻,我决定和温抚寞多滚几下。
于是,便搂着他,开始学习电视剧中那些男女主角在沙漠或者是半山坡滚来滚去的làng漫qíng景。
但是我忘记了,电视剧一向是不写实的,那些男女主角滚起来倒是轻松,但换我和温抚寞来做时,那叫一个造孽啊。
这样滚着滚着,头昏目眩地,加上我醉得厉害,差点就吐了出来。
不过我是谁啊,为了达成这盼望已久的梦想,我生生地把涌到喉咙的东西给重新咽了下去,一滴也没làng费。
不得不说,真是佩服自己,不亏是老天他家的妈妈。
就这么,我们滚啊滚啊滚啊,一不小心,场地不够,滚到了chuáng底,“咚”的一声,摔得我眼冒金星,四肢发颤。
温抚寞忙帮我揉着脑袋,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我大手一挥,眼睛一亮,发挥大无畏jīng神,道,没事,绝对能和你大战三百个来回。
说完,拖着他又到chuáng上去了。
这次,是我跨坐在他腰上,别说,这么一来,还真有女王的感觉,就差皮鞭与蜡烛了。
这时,我已经是迫不及待,忙俯下身子,开始脱温抚寞的衣服。
没一会,这块无暇白玉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然后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对温抚寞的胸膛进行着顶礼膜拜。
一寸一寸地,我的唇在他胸膛上游走,一边庆幸着,还好我们家温抚寞不是那种返祖现象严重的男人,不然那胸上全是黑毛,叫我怎么下得了口啊。
他的肌肤,像无暇的白玉,胸膛没有明显的肌ròu,却也并不消瘦,美得恰到好处。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ròu色的两点,一圈一圈,极尽诱惑。
我那在两年的持续练习下已经灵活的舌,开始不断拨弄着他胸前的殷红。
舌的摩擦,带着湿润,渐渐将其变得硬挺。
温抚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中染上了与我一样的qíngyù。
我继续撩拨着,一会用舌包裹住那殷红,一会又开始追逐。
虽然自己没慡到,但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这样弄了一会,嘴巴开始酸软了,便停下来,活动活动下嘴,喘口气,并看着温抚寞,道,你们男人的咪咪也太小了吧,活像是被蚊子叮了两个小包。
温抚寞忍不住笑了,说,如果和你们一样大,那不是吓死人?
我得意地笑,眨眨眼,道,诶,你怎么知道我们女人的胸部大?难不成是有看什么不和谐的huáng色资讯?
温抚寞的目光在灯光下明灭不定,他说,那我就现在看吧。
接着,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给压在chuáng上了。
现在,姿势转换,我在下,他在上。
女王不见了,我心戚戚然啊。
温抚寞的眼中,带着朦胧,他很温柔很缓慢地帮我褪去外衣,然后低头,亲吻我的颈脖。
娘亲啊,那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
温抚寞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不是chuī的,我寒食色最大的优点就是发质好,又黑又直又顺,并且还没有分叉。
温抚寞似乎很喜欢我的头发。
在高一下学期,就是我们友qíng以上,恋人未满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他时常会看着我的头发发呆。
后来jiāo往了,他便经常抚摸着我的头发,目光温柔。
我曾经开玩笑问他,说你是不是有恋发癖啊?
他笑笑,也不做声。
热热的清慡的气息喷在赤luǒ的颈脖之上,让我回过神来,而身体内部则注she进一阵颤粟。
那柔软的唇,在皮肤上流连,像是带着电,所到之处,苏麻难耐。
那湿润嫩滑的舌,撩拨着我的耳垂,描绘着我的耳廓,那种汹涌的刺激,让人直想尖叫。
我紧紧咬住嘴唇,但那半是难受半是呻吟的声音还是从口中逸了出来。
温抚寞的唇,渐渐向下,来到我的颈脖之上,轻轻一咬。
正沉浸在迷茫中的我闷闷地低叫了一声。
温抚寞染着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平时,就是这么咬我的吧。
反了反了,居然敢报复我。
我忙解释,我咬你,是我对你爱的证明啊。
温抚寞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咬你,也是对你爱的证明啊。
政治班导曾说过,同学们,我们要专时专用,也就是说,政治课的时候就应该做政治作业,而不是数学作业。当然了,我并不是指数学课时就不能做政治作业。
同理可证,makelove时间不适合用来斗嘴。
眼看现在qíngyù的气氛开始变淡,我慌了神,忙把胸*罩一扯,露出自己在其他不咋个样的部位中比较咋个样的胸部,得意地看着他,意思就是,我没说错吧,形状完好吧,ròu质鲜嫩吧,肥瘦适度吧。
温抚寞顿时怔住了,身子也僵硬住。
我心中那叫一个慡啊,深刻体会到了金枝yù孽中玉莹在孙白扬面前脱衣服后,看见其着迷的样子所感受到的得意。
但紧接着,温抚寞慢慢说道,食色,你动作别这么豪迈行不,刚才我都产生你是男人的错觉了。
我忍耐住想踹他下chuáng的冲动,微笑,再微笑,直到嘴角抽搐。
继续酒后乱xing中
算了,今天是邀请他家的小抚寞来我家,也就是我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日子,寒食色忍。
无意间低头一看,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
躺下之后,胸前的两堆脂肪就往两边腋下流动,我华丽丽的B罩杯居然成为了平坦坦的一片。
温抚寞的胸像被蚊子咬过,我的胸像被毒蚊子咬过,比他稍微肿一点。
虽然那时张导演的《满城尽带huáng金甲》还没有出来,但我已经深刻懂得了rǔ沟挤一挤就可以出来的道理,便用手臂努力地把那两堆脂肪给挤到中间去。
接着,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对着温抚寞僵硬地抛个媚眼,意思就是,亲爱的,现在你可以来上了。
但温抚寞却微皱眉头,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彻底倒了,大叫道,温抚寞,你现在应该注意的,是我胸前这两个白嫩嫩的馒头,看见它们,你应该像饿láng一样,眼睛冒着绿光,猛地冲上来,将脸埋在我的胸前,狠狠地啃噬啊!
温抚寞笑了,而且那个笑容,溢满了浓浓的感qíng,他只轻声说了一个字,好。
接着,饿láng就开始扑食了。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胸前的蓓蕾,轻而柔,并用那森森白牙,试探xing地撕咬着。
我的胸前,感觉到了湿润,还有cháo热,灼烫全身。
我的爹啊,这滋味比刚才还要销魂!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颤粟,开始紧缩,那种感觉,带点难受,带点陌生,另外,小声地说,还带着点渴望。
他的舌头,开始在我那像被毒蚊子咬了的包上转圈圈。
至此,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啊。
我紧紧咬住唇,尽力安抚着体内那股暗藏的làngcháo,可随着温抚寞的撩拨,我的努力开始渐渐失去功效。
我的手,开始抓栏杆,撕chuáng单,最终,我搂住了温抚寞的脖子,想从中找到一种依附。
他的唇,在我身体的各个角落徜徉,点燃我体内隐忍的火花。
那难耐的qíngyù滋味,让我的手指深陷入他背部的皮肤。
尽管开着空调,但我们两人全身都遍布着一层薄汗。
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fèng隙潜入屋中,慵懒的金色的光,照在我们身上。
迷乱的阳光,湿润的薄汗,青涩的喘息,切切种种,凝结成最坚固的回忆。
yù*望的滋味,在我们之间蔓延,让稚嫩的意志力全线崩溃。
我紧紧地抓着温抚寞,挺起身子,想要索取更多。
而温抚寞,也到达迷乱边缘,他用尽全力,想要将我融入他的体内。
他那白净的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慢慢掀下我的内裤。
我支起身子,配合着他,一起将那最后的障碍给褪下。
此刻,我的下身,已是一片冰凉。
我紧紧闭上眼睛,绷紧身子,开始迎接那最重要的时刻。
但是,许久许久,在我身上的温抚寞都没有反应了。
我疑惑地睁眼,却看见温抚寞眼中qíng*yù的迷雾已经慢慢消失。
他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下来,道,食色,我不能做。
我埋头捶打着chuáng,老泪纵横。
一定是内裤惹的祸。
我疯了,居然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穿这种粉红色,前面印着hellokitty,后面还有个小尾巴的小内内,这么幼稚,温抚寞有心qíng做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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