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哪里无qíng?!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你哪里不无qíng?!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就算再怎么无qíng,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qíng,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我会比你无qíng?!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qíng,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哼!我绝对没你无qíng,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好,既然你说我无qíng,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qíng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接着“啪”的一声,大叔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看吧,还说你不无qíng,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qíng,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我手指颤抖着,将想到的第三个题目写下。
《我那抛弃妻儿的姐夫啊,为何你要背着小姨子我偷qíng》
正当我窃以为局势趋于白热化时,老天又不要命地加了一把热火。
一个中年妇女忽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一把抓起大叔的衣领,高高抬起手,左右开弓,“劈里啪啦”一口气打了十多下,将大叔本来就龌龊的脸扇得跟猪头一样肿。
大婶先是一怔,接着连忙“咚”的一声跪下,拉住中年妇女的衣服,求饶道:“姐姐,不要打姐夫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但我也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啊!”
oh ̄ ̄ ̄ ̄ ̄ ̄ ̄my ̄ ̄ ̄ ̄ ̄ ̄ ̄ ̄ ̄ ̄god ̄ ̄ ̄ ̄ ̄ ̄ ̄ ̄ ̄ ̄ ̄ ̄!
我心中顿时浮现出friends里面janice的经典台词。
我们的姐姐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现了。
大婶的姐姐一脚将妹妹踹开,怒道:“老娘十年前就知道你们搞在一起了,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柔弱的第三者大婶顿时化为一颗球,咕噜咕噜地被踹到角落中去躺着。
接着,我们如女屠夫般厉害的大婶姐姐再接再厉,将袖子抡起,狠命向自己丈夫的脸颊不停地揍去。
她的拳法,结合了《唐伯虎点秋香》中周星星使用的“还我漂漂拳”,以及《圣斗士星矢》中永远打不死的小qiáng星矢的“天马流星拳”,因此威力十足,大叔被彻底地打成了猪头,就连大叔的妈妈都认不出他了。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嗖”的一声从我眼前飘过,再“咚”的一声跪在大婶的姐姐脚下,又“扑”的一声抱住了其大腿。
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
我这才抹去一头冷汗,这孩子,真是的,大白天装鬼,吓得姐姐我尿意膨胀。
刚收缩了下膀胱,这孩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真的洒了两三滴出来。
他说:“妈,我和爸之间,是你qíng我愿的!”
我头开始发晕,并且也出现尔康上身的状况,开始不停煽鼻孔。
我晕了,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华丽丽地晕了。看见那对偷qíng的小姨子和姐夫,我晕。看见这对“qíng投意合”的父子,我晕。看见大叔那猪头般的却可以吸引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脸,我更晕。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开始在乱飙,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不行了,不行了,看来等这一出戏完结时,必须要去照个脑部CT。
大婶的姐姐怒发冲冠,掐着大叔的脖子,嘶声道:“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还要跟儿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被你感染得jú花残了!”
一阵焦雷打下,我仿佛看见杨子哥哥拿剑指着天,大喊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往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jú花残?jú花残?jú花残?!!
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哦呜哦呜嗷嗷!!我在心中一声láng嚎。
《jú花残--一段亲生父子之间的旷世畸恋》
《爱小姨子还是爱儿子?一个地中海大叔的艰难选择》
《我那猥琐花心的爹爹啊,儿子的jú花为您打开》
《知音》啊,你不用我的稿子,全国的腐女都不会原谅你的!
qíng节更加丰富,添添加加之下,我绝对可以凑到两万字,稿费够吃十年的牛ròu面拉!!!
说做就做,我开始低头写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三条母láng爪下的小正太
但为了让大家清楚,还是简单介绍下后来的qíng况吧:大婶的姐姐拿起我的手术刀,开始追杀大叔,说是要把他的罪恶之根给剁下来。大叔被吓得在医院走廊上飞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如魔似幻,风中凌乱。
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对论,马上就要穿越时空和汉武帝一起到断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们院长站在办公室前,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的妈诶,勒个娃儿,跑得楞个快,勒要是参加了去年的奥运会,绝对能跑赢博尔特那个黑不溜秋的崽儿撒。”
接着,我们医院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那四个人逐渐缩小,缩小,成为颤抖的一小点,及至消失。
我,心中,无限,惘然。
多难得的好戏啊,就这么落幕了,哎。
完毕之后,开始继续工作,一个妈妈陪着自己十四五岁的儿子走了进来,说儿子要割包*皮。
我懒懒地抬眼,当看见那儿子时,眼睛顿时“嗖嗖”地发出jīng光,那亮度,和奥特曼发出的眼光线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皮肤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还微微垂头,躲在妈妈身后,一副娇羞摸样。
我顿时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yín魔落九天。
“医生?你没事吧?”那位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寒食色是谁啊,马上将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将眼睛移开,摆出专业姿态,道:“哦,现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计是发现了我的邪恶本质,羞涩地对他母亲耳语道:“妈,换个男医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们这间医院什么不多,就是GAY多,与其被那些个大灰láng给蹂躏,你还不如便宜了我这条大母láng呢。
那位妈妈安慰道:“别怕,女医生细心,耐心,动作也温柔,绝对没事。”
我眼底闪过一丝yín光,这位妈妈,这可是你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气咯。
于是,我让这位妈妈先去缴费,把缴费单拿回来后,我再给正太割。
等那位妈妈一走,我立马拿起电话,叫来这间男科医院另外两名女医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脸蛋,长得一副童颜。这娃娃和我同病相怜,也是受到家人的荼毒,被送到了这里。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被一吴彦祖型的帅哥推倒,接着ooxx,注意,不是一般的ooxx,是周而复始的ooxx,一夜七次郎那样的ooxx。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呢?这小妮子特别喜爱名牌,每个月都会将工资给花光,所以得名月光。
而葵子是因为喜欢吃葵瓜子得名的,这妞是一气质型美女,早早地就被一当飞机师的帅男人给拐去做老婆了。虽然老公多金帅气加体贴,但因为常年不在家,葵子不免寂寞,但也没那个胆子出轨,只好主动调来男科医院,天天观看病人小鸟,望梅止渴,以慰相思之苦。
我们仨,是医院著名的“yín*贼三姐妹”,口号是“有帅哥共享,有衰哥互推”。也就是说,如果病人是猥琐成臭作大叔那样的,就马上装肚子痛,让他去其他两人那就诊。但如果病人是帅哥,比如现在在我手心中的小正太这样的,那就得三个一起饱眼福。
月光和葵子一出现,那小正太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了,忙起身想出去避避,但月光眼明手快,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正太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忽闪着,眼中有着盈盈水光,喏嗫道:“你们,你们想gān什么,我会叫的!”
葵子因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经是yù火焚身,现在看见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彻底露出了色女本质,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呲着牙咧着嘴,眼睛闪着yín光,吞着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后退着,泪盈于睫,鼻端红红的,煞是怜人,他道:“我妈妈,就在外面,你们不可以乱来。”
我吸着不断流出来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现在缴费处人很多,等你妈妈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正太的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他咬着水嫩的唇,脸上满是惊惶。正一步步后退着,谁知没看路,臀部撞在了手术chuáng上,因为惯xing而倒在了上面。
于是乎,三条大母láng,跳跃着冲向小正太,一个制住他的手,一个抓住他的脚,还有一个在准备手术工具。
小正太已经绝望了,他闭上眼,贝齿在水嫩的唇上咬出个小小的陷落,而纤细的身体,也颤抖着:“我怕痛……请你们……温柔一点。”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后,魔手伸向了他的裤子……
等那位妈妈回来时,我们的yín*yù已经满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经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们的口水已经擦gān。
我恢复了一名严肃的,有道德,有纪律的医生,详细地给那位妈妈讲了注意事项。
那位妈妈看我如此认真负责,关心她儿子鸟儿的健康,便不断给我道谢,夸赞我是一名好医生,好同志,就差没送块锦旗了。
看着那小正太离去时浑浑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我心生愧疚。
不过,一分钟后,当葵子打电话通知我去她的诊室,说又有一名混血帅哥落网了。我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马上和月光一起屁颠屁颠地跑去她的诊室,准备用自己的手,将荼毒帅哥的事业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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