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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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盛狐狸扬扬眉梢。

   “图文并茂的ML姿势笔记啊。”盛狐狸果真是不识宝。

   “这是什么字?”盛狐狸指着我的字问道。

   “从天花板悬挂一绳子,女方挂在半空,然后飞速旋转……”我一字一句地给他翻译。

   “你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盛狐狸摇摇头。

   “人家说,女人的字和相貌是成反比的。”我得意地说道。

   谁知,盛狐狸直接甩给我一句:“恭喜你,你的脸和你的字却是统一的。”

   我:“……”

   “这到底是什么招式啊?看上去很复杂。”盛狐狸问。

   “意大利吊灯式啊。”我激动地说道:“听说这一招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困难,但是做一小时,能消耗921卡路里的热量,听见了吗?整整921卡路里啊!”

   “这是你画的我们两个吗?”盛狐狸接着问。

   “是啊。”我点头。

   “这是我的手指吗?怎么这么细?”盛狐狸轻蹙了下他那如抚水杨柳般的眉。

   “不,是你家小狐狸。”我如实回答。

   然后,是一阵死寂。

   “咚!”

   “啊!”

   “噗!”

   我再一次被盛狐狸揣出了门。

   连这么柔软光滑的从来没生过痔疮的屁股都踹,果真是禽shòu啊!

   要不是看在盛狐狸长的帅,chuáng上功夫不错,最重要的是,每天都会给我买牛ròu面的份上,我绝对会把他家小狐狸给拉成大象鼻子那么长。

   我擦去满眼的泪水,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脚印。

   反正盛狐狸要去做手术,估计不到三个小时出不来,而院长也因为葫芦娃和西游记住院了,没人管着。所以我决定逃班,回家去看看。

   估计,那小乞丐已经把我的家给弄翻天了。

   我估计得没错。

   当我进去时,发现屋子非常地脏。

   而且,这屋子脏得非常有水平。

   地板上全是水迹,明显是从未拖过地的某人拖地之后没有将地板擦gān。

   家具也是一样,留着许多水印子。

   而厨房更是重灾区,那些看上去确实洗过一遍的碗上,全是油剂,滑腻腻的。

   我彻底对小乞丐没有了语言,只能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以前在家里究竟做过什么?”

   小乞丐认真地想了想,道:“拉琴,读书,吃饭,睡觉,洗澡。”

   “还好你洗澡不需要别人伺候。”我摇摇头。

   “不过洗澡水是别人帮我放的。”小乞丐很诚实。

   我嫉妒得牙痒痒。

   有人过着连洗澡水都有专人帮忙放的生活(小乞丐),而有人却为了一碗牛ròu面忍气吞声,每天被人踹(我),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哀怨了一会,我回过神来,看着小乞丐那张水嫩的脸,特有的男孩的帅气驻留在上面,是一种清新的味道。

   他的眼睛中含着一种倔qiáng,但是不知怎的,却时不时能激发女人的母爱。

   那璀璨如星的眸子,那挺秀的鼻梁,那如花瓣一样的唇,那柔嫩的脸颊,实在是让人流口水。

   其实,我早就想冲过去,掐他的脸蛋或者是屁股,狠狠地将起蹂躏一番。

   但第一,盛狐狸如果知道的话,我屁股估计会被踹成八瓣。

   第二,这小乞丐看上去是个贞烈的主,不好惹,估计我这么做了之后,没等到盛狐狸出手,他就先把我的屁股给踹成八瓣了。

   所以,我压抑住了内心的shòuyù。

   但是,美食在前我却不能品尝,这让我非常恼火。

   算了,还是先套套近乎吧,我问:“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似乎不是很愿意告诉我,但后来一想到吃我的,住我的,也就不好意思,就说了:“我叫易歌云,十七岁。”

   十七岁,多好的年龄啊。

   我羡慕。

   继续套近乎:“你为什么会出来锯木头……不,拉小提琴讨饭呢?”

   小乞丐,不,易歌云不乐意了:“我不是讨饭,我是在表演,大家喜欢,就给点钱。”

   “不就是卖艺吗?”我嘀咕。

   还不如卖身呢,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但小孩子,还是先顺着他一下:“好,你为什么出来表演呢?”

   “家里出了点事。”看样子,易歌云不yù多说。

   但我穷追不舍:“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易歌云的神色有些不耐了。

   “你这些天是住在哪里的?”我问。

   “旅馆。”他道。

   “你怎么有钱住旅馆?”我好奇:“你每天能讨多少钱?”

   “100左右。”易歌云皱了下眉头,似乎不满意我用“讨”这个字。

   “100?”我睁大眼,看来我们国家确实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中级阶段了,这乞丐都挺富有的。

   “其实你的脸挺好看的,为什么不洗gān净了再去讨钱,如果是这样,我绝对会掏腰包。”我确实没说假话,反正钱包中也有几角零钱,没什么用处,说不定给他后,还可以抹着虚假的眼泪,说孩子你真可怜,过来给姐姐掐掐屁股。

   “开始时确实没弄脏脸,但后来……”说到这,易歌云的脸,有些红了:“后来有些人不怀好意。”

   闻言,我马上掳袖子挽胳膊,怒道:“说,是哪个色女想调戏你?”

   居然敢抢我的生意,我把她胸罩里的两个小点点给扯了。

   易歌云小声的喏嗫了一句:“不是女的。”

   原来是男的。

   明白过来后,我满含着泪水对易歌云道:“孩子,没事,jú花偶尔使用一次也是有益于健康的,可以通便呢。”

   闻言,易歌云那柔顺的头发顿时根根竖起,像毛刷子似的,眼睛里还冒着火:“老女人,你说什么呢?!”

   “咚”的一声,我直接用平底锅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盛狐狸手段高超我确实敌不过,但对付小乞丐那我可绝对没问题。

   这么一拍,易歌云更气了,他捂住脑袋,鼻翼翕动着,那样子,似乎是要过来把我给掐死。

   “你要乖,这样姐姐才不会打你。”我拍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

   易歌云瞬间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然后,我再淡定地,快速地,在他的后脑勺那相同的地方再打了一下。

   这次下手比较重。

   于是,易歌云就彻底地晕过去了。

   我放下平底锅,拖着他的脚往chuáng边走。

   一路上不停发出“咚咚咚咚咚”的声响。

   那是易歌云的头撞到桌子,撞到柜子,撞到墙壁的声响。

   本来我下的手,是保证他晕一个小时的力道,但这么一来,估计这孩子不晕上三个小时是不会醒了。

  拔小乞丐的图钉

  这孩子,看上去不胖,但一身骨头还挺重的。

  好不容易把他给搬上chuáng,我累得满头大汗。

  其实,把易歌云敲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我打扫屋子。

  毕竟,有他待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太麻烦了。

  所以说,别想歪了,我寒食色还是挺纯洁的。

  但是,既然他都晕了,还是象征xing地吃吃豆腐吧,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于是,我的母láng眼晴,又绿了,而口水,也汹涌了,澎湃了,决堤了。

  我的一双魔手,来到了他的脸蛋上。

  我的个妈啊,那触觉,简直是太好了,又滑又软,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易歌云闭着眼,那双璀璨的,略带倔qiáng的眸子,暂时消失了。

  他的睫毛,浓而翘,随着规律的呼吸,像蝴蝶翅膀一样抖动着。

  他的头发,很柔软,黑如浓墨,偶尔落下一缕,抚在额上,像是柳絮拂过一泓chūn水,将整张脸都dàng漾出了鲜活。

  他的脸,是好看的,稚嫩的,像是承载着晨光,脸颊上,还甫淡淡的绯色。

  那种年轻,清澈,潋滟了人心。

  实在是勾引啊。

  我使劲地掐着他的豆腐脸,直到将其掐成了豆腐脸,才恋恋不舍地滑下,来到他的臀部。

  我深吸口气,眼晴一眯,吸着口水,重重一用力,顿时被惊艳了。

  不愧是年轻的屁股啊,多么地富言弹xing。

  我掐屁股的手法不变,照旧是一手捏住一个屁股辫,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掐完后放手,隔着裤子仔细观看了下,发观没变形。

  不错不错,这ròu,实在走太有弹xing了。

  这孩子,有前途。

  当然,好不容易易歌云才晕这么一次,我还是需要调戏够本的。

  于是,我的母láng爪子,又来到了他的小图钉处。

  我将那小图钉放在双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扭紧了,然后,再使劲一扯。

  我发誓,我是在很纯洁地做着实脸,主要是想看看,那小图钉究竟能不能被扯下来,或者是扯下来后能不能再安上去。

  但不知走太痛还走太慡,易歌云皱了下眉头,嘤咛了一声。

  那淡淡的徘色,那鼻息间清新的气息,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柔嫩脸颊。

  诱惑啊!

  如果不是惧怕盛狐狸,我说不定会把他吃gān抹净呢。

  不行了,不行了,肾上腺素已经在急速增加了,说不定我一个激动,就将构想为事实了呢。

  我赶紧下chuáng,离开易歌云。

  然后,我开始使劲地做着家务,争取把shòu*yù统统发泄出来。

  洗碗,拖地,擦家具,最后打扫厕所。

  但一进入浴室,我就发现那水管子有些漏。

  这些事qíng,我也不会做,就是想做,也汉有工具。

  这时,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老师从小到大教给我们的话:有困难,找民警。没错,就去找我楼下那位民警叔叔帮忙吧。

  我之所以确定乔帮主在家,是因为在刚才回家时,我发现他家的落地窗是大开的。

  而乔帮主的防范意识超qiáng,只有人在家时,才会开窗。

  于是,我关好自己屋子的门,确定不会有色女进屋,将易歌云吃了之后,才下了楼,来到乔帮主房门前,按着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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