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当按到第五下时,我停住了。
因为,我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女人的尖叫。
而且,那声音,似乎是柴柴发出的。
jianqíng的气息!
一股qiáng烈的jianqíng的气息浓浓她向着我席卷而来。
我立马激动得手脚直哆嗦,马上并四肢趴在门上,然后像只大蜘蛛似的,窃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禽shòu!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我要杀了你!……”
“快放下武器!……”
这些暧昧的话,直按切入我的神经末梢。
果然,果然走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新鲜的刚出炉的热腾腾的买五送一的jianqíng啊!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趴着时,“咚”的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且,那人的力气很大。
也就走说,我呈现蜘蛛状态,直按被压在冰冷的防盗门和坚硬的墙壁之间。
我顿时惨叫一声,按着,鼻子一痛,一股热流就顺着淌了下来。
然后,那鼻血就像是大姨妈光临的第二天一样,哗啦啦她直接往下淌,连缓冲都不给我一个。
我心中那个不甘啊。
刚才调戏东上那个粉嫩美少年时,我都舍不得流鼻血。
没想到,居然在这么没有意义,没有价值,没有技术含量的地方流了。
惹祸的柴柴看见我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吓到了,赶紧走过来,手脚脚乱她帮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运气一向都是坏的。
锦上添花的事qíng从来遇不到,雪上加霜的事qíng倒走一件接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乔帮主又恰好在这时出来了。
他出来倒没什么要紧,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哟,你还是把衣服给穿上吧。
平时看乔帮主穿警服时,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总算是亲眼目睹了。
那坚硬如铁的胸肌,那优美的腹肌,那qiáng壮的肱二头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肤,简直走极品中的极品!
于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喷薄而出。
乔帮主忙走过来,帮我查看,并道:“快进屋里去,我带你止血。”
他这么一靠近,那些华丽丽的肛ròu就这么近距离他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走盛狐狸这种小白脸型的南方菜,哪里遇过乔帮主这样的北方菜啊。
顿时,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样直按往下淌着,跟不要钱似的。
我忙道:“乔帮主,请你穿上衣服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乔帮主倒没有意识到我这些花花肠子,估计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见男人赤*luǒ上身,娇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里知道,盛狐狸争天都在家里给我跳脱衣舞,还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地给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乔帮主暂时放下了恩怨,把我扶进了屋子中。
不过还好,美色当前我没晕头,还是头脑清醒地想着怎么救自已,便吩咐道:“拜托给我点药棉。
乔帮主忙找来药箱,打开,却低咒了一声:“糟糕,没有了,我去买。”
“来不及了,等你买回来我差不多已经嗝屁了。”我边呼噜噜她吸着鼻血,边对柴柴道:“身上带了那个没。
柴柴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打开自己的皮包,将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发现是棉条,不禁笑道:“你升级了?
说了之后,眼角瞥见乔帮主正聚jīng会神地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一脸好奇:“这是什么?
我很想告诉他,这是我们女生每个月用来堵枪眼的东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们小弟弟最喜欢待的地方一样。
但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了,估计要以为传播yín*秽信息等罪名关进局子里,于是,便只能作罢。
没理会乔帮主,我直接拿剪刀将棉条剪成适今我鼻孔的大小,然后就塞进去,慢慢等待着。
好不容易,没有生民危险了,我八卦的因子又开始发作了。
我拿着眼晴,四处打量着。
柴柴的头发是乱的,衣衫是不整的,眼晴是浮肿的,嘴唇是苍白的。
而乔帮生也差不多这样。
再看我现在坐的chuáng,那被单是凌乱的,就像平时我和盛狐狸大战了三百来回后的那种乱。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chuáng单上有血迹!
我的个妈啊,果真是被我捉jian在chuáng了!
我一个激动,马上站起身子,指着乔帮主道:“说,你是想私了,还是闹上法庭?
“什么?”乔帮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装蒜。
我批续解释着:私了就是说你马上把我们家柴柴给娶回家当老婆,她有权利对你又打又骂,生气了可以命令你跪搓一板。而你每个月的工资必须要全部上缴,还要帮柴柴倒洗脚水,当柴柴打麻将累了时,要帮她按摩。如果你不愿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报案,说你身为警察叔叔,却知法犯法,迷*jian了我们柴柴这个无知少女。”
多好的机会啊,眼看着就要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两人似乎反应挺大的。
“谁迷jian了他?”乔帮主震惊。
“谁要嫁给他?”柴柴大吼。
想抵赖?没这么容易。
我忙指着chuáng单上的血迹道:“别骗我,你们都那什么什么了,看,这就走物证。”
乔帮生和柴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细一看,发现还真的是。
居然闹了个笑话,但我嘴中不服输:“可是,你们敢指天发誓说你们两个昨晚没做吗?
这一句话瞬间勾起了柴柴的新仇旧怨。
只见她不动声色,林速提起脚,向着乔帮主的下档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简直就是想断人的根啊。
不过乔帮主毕竟是警察,身手了得,灵巧地闪过了。
但柴柴不依不饶,还是在不停地追杀他。
我赶紧拖着带病的身体,挤到两人中间.道:“别争了,前因后果都不说清楚,就开始打,这样吊着我的好奇心,
是一种非常不负贵任的行为!
然后,我将柴柴拉到chuáng上坐着,将乔帮主赶到旁边去站着,接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杀杀瞪着乔帮主,眼中怒火跃动,好半天,才对我说出了事qíng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的。
上次自从在派出所中知道乔帮主让人调查自已的三围后,柴柴对乔帮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当然,其实在那之前,她对乔帮主的印象,就没有好到什么她方去。
柴柴时常向上天祈祷,希望这辈子再也别让她见到乔帮主这个败类。
但是,往往这么一发誓,就说明两人铁定会再见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点,柴柴所在的小区有人报警,乔帮主就去那里出警了。
来到报警人所在的握子,发现墙角有个男的,正蹲着抽烟,脸上说好听点是一脸菜色,说难听点是一脸的yù求不满,那双眼晴,绿幽幽地,就这么盯着自已坐在chuáng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头上裹满了发卷,手上拿着菜刀的老婆。
乔帮生询问之下,才知道,报警的人就是那个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愿意过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实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欢打扮成包租婆是有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马将菜刀拿着,从左手甩到右手,又从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杂技似的,轻松得很。
人一句话都不说,但那表qíng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你敢露出那小jījī,老娘就敢把它给剁了。
所以说,这老公是非常地郁闷啊,恨不能仰天长啸,一拍天灵盖自尽。
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有困难,找民警。
由此可见,咱们政府的宣传还是很到位的。
因此,这老公就打了110了。
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
但这夫妻之间的事qíng,乔帮主又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只能慢慢开导他们,让他们好好谈谈。
最后,那老婆终于说出原因了:“我哪里还敢跟你上chuáng啊?上次我不就问了句‘你进去了吗’,你就立马哭得跟死了妈似的。”
闻言,那老公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确实哭得跟死了妈似的:“我能不哭吗?我都进去忙活半天了,你居然还这么问。”
那老婆蹭地站起来,冲到老公面前,用菜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委屈了是吧?老娘天天免费给你捣弄,自己还慡不到,那我嫁给你gān嘛啊?我嫁个自慰器还不用喂它吃饭呢!”
听着这些剽悍的事qíng,乔帮主一额冷汗,只能扔下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准备离开。
但那老公把他拉住,非让乔帮主为他想办法不可。
乔帮主两手一摊,道:“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老婆给绑着,让你们过夫妻生活吗?”
那老公确实没办法,只能继续蹲在墙角,继续地抽烟,继续地闪着绿眼睛。
乔帮主出完警,走在小区门口,就碰上了正要出门的柴柴。
柴柴轻飘飘地蔑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走。
乔帮主决定解释下,便追上去,到:“上次那个事qíng,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手下探听你三围。”
柴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是真的吗?”
“我以人民警察的名义发誓!”乔帮主举起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柴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
但紧接着,乔帮主就裂开嘴,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上次在你朋友家,你只裹着浴巾的时候,我就看出你的三围了,gān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查。”
在那瞬间,柴柴非常想像我口头禅中那样,扑上去,咬住乔帮主的屁股。
居然被看光光了!
亏死了!
“你这个流氓!”柴柴怒气勃发,直接将手中的包向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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