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待了三个小时后,柴柴也阵亡了,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向机场,随便买了张飞机票亡命天涯去了。
没办法,最后只剩下小乞丐了。
不过念在这孩子太嫩了,心智没发育完全,感qíng世界估计也是一片空白,我觉得过早地让他知道感qíng的残酷是不好的。
从我对小乞丐的善念就可以看出,我的人xing还是剩了那么一咪咪的。
不过,虽然不能让他耳朵受罪,我也不能让他舒服啊。
所以,我开始将他往家庭主妇的方向培养。
“是的,把chuáng往那边移动,移动三厘米……三厘米,同学,你移动了四厘米了,快移回来!什么?为什么要移动,我看它不慡不行吗?”
“地板一定要抹得很gān净,是的,要光可鉴人,要我低头,就照出我长什么熊样,哎,抹上你的指纹了,快擦gān净!”
“窗户玻璃一定要抹gān净,这样,方便我们打望别人,也方便别人打望我们,什么,你害怕?你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没系上安全绳爬上窗台吗?不就是不小心摔下去就成一滩ròu泥吗?继续抹,没gān净我不让你下来!”
“只有马桶gān净了,你的整间屋子才算是gān净了,所以,使劲地给我刷,什么,刷gān净了?胡说八道,我早上拉的那个屎点点还在那里粘着呢,给我黑起屁股刷。对,等会刷完后,我会从里面舀一杯水,让你喝下去的,所以别偷懒……哎哎哎哎,你拿菜刀gān嘛?小乞丐,别抹脖子啊,你可是连jú花都没开启过,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小乞丐的段数不行,没被我折腾几下就要死要活的,怕闹出人命,我只能放弃。
躺在地板上,脑子里迅速转悠着,还有谁没被我荼毒过呢?
接着,一个活该被chajú花的人名进入了我的脑海。
童遥。
我连忙打电话给他。
运气是真的好啊,童遥同学在那边“喂”的那声可称得上是百媚横生。
我是他的谁啊?
我只要站在童遥同学面前,闻闻他身上的味,就知道他当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也就是说,我听出了童遥同学正在做chuáng上运动呢。
于是,我深吸口气,低低的说道:“软——软——软——软——软——软——泄——泄——泄——泄——泄——泄——泄——”
果然,那边马上传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啊,这么快就完啦?”
接着,童遥同学惊雷般的怒吼从电话中传来:“寒食色,我要日你!!”
我“啧啧啧”地挂上了电话。
这孩子,多不文雅,用太阳不就得了,居然用日。
真是破坏我市形象。
亏他舅舅还是市长呢。
把所有人都整了一遍之后,我重重地倒在chuáng上,闭上了眼睛。
还是不痛快啊。
心里,依旧是闷闷地,透不过气来。
我想威悠杰了。
他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呢?
我开始展开想象。
看看表,要到11点半了,以前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和他在嘿咻。
也就是说,他现在估计也是yù火焚身,只能用自己的右手帮忙解决。
威悠杰闭着眼睛,脸颊泛着可疑的绯红,脸部痉挛xing地扭动着,最后终于虎躯几震,小狐狸开始吐口水了。
接着,威悠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缓缓地将其凑近自己唇边,轻轻舔舐着,脸上一片陶醉……
恶,算了,打住打住,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既然不能想恶心的,我只能想他的好处。
那漆黑的发,白皙的肌肤,那妖娆的眸子,那挺翘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那可爱的小狐狸。
还有他覆盖在我身上时,那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销魂的喘息声,喷在我的皮肤上,迷醉得我要死要活的……
这么一想,腹部便升起了yù望的火焰。
不行,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我shòuxing大发,会把小乞丐拿来泄yù了也未可知。
这次倒不是怕对小乞丐的心灵或者ròu体造成什么实质xing的伤害了——虽说我人xing未泯,但所存的也极有限了。
只是……小乞丐刚刷过厕所,实在不是做的好时机啊。
所以,我决定用啤酒浇灭我那时刻都容易升起的yù火。
冰凉的啤酒,在唇舌间徘徊一阵,最终滚过咽喉,落在了腹中。
yù火是浇灭了,但是怒火却上来了。
我知道,我自己是醉了。
我一醉了之后,并不是不省人事,脑子里反而异常清醒,敢做一切平时想做又不敢做的事qíng。
所以,我头不梳,脸不洗,牙不刷,衣服不换,直接穿着拖鞋,手里拿着一瓶啤酒走了出去。
目的地很明确——威悠杰家。
出门,伸手,拦了辆出租。
那司机哥哥眼神不好使,非等我上车了才瞅着我不对劲,以为我是jīng神病,于是,边开车边胆战心惊地问道:“小姐,你们住的地方是不是有很高的一排围墙,那围墙今天是不是垮了,你是不是从里面逃出来的?”
我直接想用手中的空酒瓶对准他的脑袋瓜子给砸下去,但想想自己不会开车,于是,便决定到了目的地再砸。
但下了车,才要转身去砸时,那司机哥哥跑得快,车钱都不要我的,就直接跑了。
我提着酒瓶,一步三晃地走在路上。
前面花坛前,忽然出现了四个混混模样的人。
每个人的头发都染成五颜六色,并且还烫成佛祖光圈一样,在脑袋瓜子上诡异地直立着。
远远地看见我,那四双眼睛一亮,为首的那个道:“噢,上!”
注意,这个“噢”是四声,充满了激动地思想感qíng。
然后四个人就淌着口水向着我跑来,看样子是要对我进行qiáng**bào。
我将手中的酒瓶掂了掂,觉得还是可以砸破两个人的脑袋,剩下的两个,一个用重踹小jījī,一个用猴子偷桃,估计还是可以摆平的。
但是,四个小混混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在跑到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时,他们生生地刹住了车。
因为这个距离,刚好可以看清我满头乱发,满眼眼屎,满脸油光,以及闻到我的满身恶臭。
然后,为首的那个混混悻悻地摇摇头,道:“噢,撤。”
这个“噢”是一声,充满了失望的思想感qíng。
居然被三个头上抹了五斤qiáng力胶大半夜假扮佛祖的小混混给嫌弃了,我寒食色郁闷的厉害。
我腹中一热,睚眦yù裂,非常想冲上去用啤酒瓶子cha进他们的jú花,接着旋转三百六十度。
但扳开手指算了算,他们四朵jú花,我手上才一个瓶子,不够。
怕他们嫌弃我厚此薄彼,想想还是算了。
于是,我继续一摇三晃地走到了威悠杰的楼下。
他家窗户紧闭着,黑漆漆的,估计威悠杰现正在被窝中用右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居然一脚把我踹了,自己太阳自己,威悠杰你够狠!
越想越气,酒jīng混合着卵细胞上了脑子,我一个把持不住,直接将手中的啤酒瓶子向着威悠杰的窗户砸去。
“哗啦啦”一声,玻璃碎裂,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这声音异常响亮。
我说过,我都卵细胞上脑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啊。
于是,我扯着嗓子喊道:“威悠杰你个王八蛋,你生儿子没jú花,不,错了,你生儿子全身都是jú花!你生下来不仅没子宫,你还没事就自宫!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反被人家泡!你星云锁链,裤裆开线,jījī露出,被我看见!天马流星拳,你每天练猴拳!庐山升龙霸,你家厕所大爆炸!你不打扮比鬼都还难看,你一打扮鬼都要瘫痪!你好,你好得不得了,你潲水洗澡!你天真活泼,傻屁戳戳。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其实你是哈批二代!”
现在不是流行说唱吗?
意思就是,说了就要唱。
于是,我就开唱了。
“在那风雨中,威悠杰骑着烂摩托,一边飙,一边笑,忽然掉进粪坑鸟!”—郑智化《水手》。
“太阳出来威悠杰爬电杆,爬上了电杆他摸电线,一摸摸到了高压线啊,把他送到了阎王殿!”—火风《大花轿》。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要去炸人,谁也不知道,开一枪,放一pào,轰隆一声威悠杰不见鸟!”
正当我唱的尽兴,一盆水“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虽然我寒食色醉得摇摇晃晃的,但平时功力不错,还是成功地躲过了。
不过那水落在地上,溅了一滴在我手上,仔细一闻,发现一股子酸味。
我趁着酒盖了脸,大骂道:“咋个这么没素质啊,居然倒洗脚水,你有本事扔刀子啊!”
话音刚落,一把贼亮的闪着寒光的菜刀就这么从天而降,cha在了离我0.5米远的地方。
我的卵细胞被吓得迅速回归原地,等待她家的jīng子弟弟来相聚。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食色?”
那个人的声音,我熟悉得很。
不管是他在chuáng上的呻吟,还是在厕所努力地哼哼唧唧排除废料,我都认得。
没有错,那声音就是威悠杰发出的。
顿时,我心里怄得滴血。
原来刚才我扯着嗓子,又骂又唱,闹了半天,这厮居然才刚回来,那不是什么都没听见?
我心里那个恨啊,就像是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一绝色美男给迷晕了抛在chuáng上,刚扒下那大名鼎鼎的CK内裤,还没来得及尝尝味道,楼下的乔帮主就带着兄弟们撞开我的门,说我非法嫖娼,罚款五千大洋,外加蹲局子十天那种恨意。
于是乎,我转过头,抄着手,抖着脚,斜着眼睛觑着威悠杰,打个酒嗝,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晃悠了?为什么不在家里等着我来骂你?”
威悠杰觉察出了我的不对劲,他凑近我,拿自己那秀挺的鼻子在我身上闻了闻,接着蹙眉道:“你喝酒了?……哎,我家窗户怎么破了那么大个窟窿?”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平衡了——今晚总算是不虚此行,还是搞了件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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