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qíng是认为我在问候他家小弟弟呢。
我很失望,没想到耳钉弟弟是个和我一样思想龌龊的人。
“童哥,你带着姐和朋友们喝好,有什么事qíng叫我一声就是了。”耳钉弟弟看上去似乎挺忙的。
“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自己去招呼其他客人。”童遥道。
“原来这酒吧是他开的?”等耳钉弟弟离开后,我问道。
“他算是二分之一的股东。”童遥将酒打开,倒上。
“那另二分之一的股东是谁?”我好奇。
“道上的大哥。”童遥淡淡说道。
你还认识这些人?我皱眉。
“不熟,但是出来做生意,总还是要接触的。”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再说,酒吧生意,没人罩着,怎么可能开得走?”
其实我也清楚,童遥出来做生意,三教九流都是必须认识的。只不过,平时他在我们面前,总是嬉皮笑脸的,就像高中时那样。
又或许,在我们面前,他是不设防的吧。
“别愣着,来划拳。”童遥今天的兴致挺高的:“今晚上必须把你们灌倒两个。”
于是,我,柴柴和小乞丐就开始和他对决。
童遥先是和小乞丐玩骰子,没几分钟,小乞丐便喝得脸红彤彤的了。
虽然包房中灯光黯淡,但是他那张水嫩的脸,实在是诱人,我和柴柴使劲地捏了两把。
接着,童遥又和柴柴对决,玩“十五二十”,虽然柴柴是个中高手,但比起童遥这种在酒池ròu林中打滚的人,等级还是差了些,于是乎,也被灌得微醺了,和小乞丐一起倒在沙发上眠着。
看来革命的重担就在我一个人肩上了。
我抡起袖子,开始和童遥来了场顶级高手的对战。
当然了,顶级高手自有顶级高手的玩法。
我们玩的是“流氓美女警
察拳”。
童遥双手圈住自己的脸蛋,娇羞地叫出了“美女啊美女。”
而与此同时,我则双手袭向他的小咪咪,流着口水叫出了“流氓啊流氓。”
美女惨遭流氓侮rǔ。
童遥同学将一大杯酒喝下去。
第二局。
童遥作出从腰间拔枪的姿势,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出了“警察啊警察”
而与此同时,我则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以讨打般的娇媚叫出了“美女啊美女。”
警察难过美人关。
童遥同学再次将一大瓶酒喝下。
第三局。
我作势从腰间掏了一下,拿着把虚拟的抢,喊道:“警察啊警察。”
童遥同学这次运气不错,又叫的是美女。
认赌服输,我一仰脖子,灌下了一大杯。
喝下之后,我有了疑问:“你gān嘛不出流氓?难道是不好意思作出我刚才做的那种下流姿势?”
童遥右边嘴角一抬,笑如朦胧chūn月,柔化了人心。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我。
而我,也同时看着他。
那眉宇,浓得恰到好处,那眼睛,挟着深邃的笑意,那鼻梁,勾勒出俊挺的弧度,那嘴唇,xing感得让人手心痒痒,想要伸出手,沿着他的唇形,抚摸上那么一圈。
他的脸,似乎浮动着叆叇chūn云,带着一种坏坏的艳色。
我正欣赏得入迷,童遥的话传来:“你的胸,实在太小,我怎么能让我的手降低标准去抓呢?”
“你个海绵体骨折的背时孩子还敢来说我?”我鄙夷。
童遥往后一靠,双腿jiāo叠,右手搭在沙发背上,左手放在膝盖上,那gān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闲闲的敲打着。
他的眼睛里,此刻带着一种迷离而优雅的光。
“所以说,咱们俩算是难兄难弟了。”童遥提议:“不如,我们来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我倒了一杯酒,边和边问道。
童遥眼睛微微一眨动,在整张脸上绽放了夜色的幽静与神秘:“如果咱们俩到了35岁还没对象,就gān脆结婚算了……你说怎么样?”
闻言,我一手托腮,思考。
认真地思考。
认认真真地思考。
35岁,那应该是个寂寞的年龄,或许那时,我真的会结婚。
我将眼睛往童遥身上瞟上两眼。
看着他那张充满旖旎风流的脸,看着他嘴角那丝坏坏的笑,看着他那双长腿。
皮囊是不错,配我绝对是我占便宜。
更重要的是,有了他这个备胎,我今后的十年中,就可以不用慌张,反正到最后的最后总还有个童遥,不至于成为老姑婆。
想到这,我向着童遥伸出的小手指,道:“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童遥微笑着向我伸出了小手指,那漾出的笑意颇有些深沉的味道。
当手指碰触在一起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突兀地问道:“对了,高三时,你是不是把我的物理书从教室窗户给丢下去了?”
“什么?”童遥不明所以。
我咬住牙齿,轻轻地吸着气,努力地回忆着:“上次同学会时,我站在我们班的窗户前,忽然就想了起来,是你把我的物理书给扔下去了,还是我把你的物理书给扔下去了?我记得我们好像没吵过架啊,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都不是,”童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透过那琥珀色的液体,看着我:“是我把自己的物理书给丢下去了。”
我重重地将双手一击,道:“我就记得有这回事……唉,你为什么要丢?”
童遥将睫毛一垂,遮住了眸子里那道流光。
他说:“我也忘记了。”
以此结束了这场对话。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那耳钉弟弟慌慌张张地走进来,道:“童哥,实在对不住,刚接到消息,说东区大刀要来闹场子。不巧的是,云哥今天也带着兄弟们在这,估计双方是要gān一场的。麻烦你们先走一步,免得等会打起来把姐姐们给吓到了。”
虽然我是非常喜欢看打架的,但那只限于电视上。
现实中那种血沫横飞,断胳膊断腿的场面还是受不住的。
于是乎,我赶着把小乞丐和柴柴给叫醒了。
谁知,两人醒了后,就要嘘嘘。
柴柴占据了包房中的洗手间,而小乞丐只能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
我刚把东西收拾好,便发觉自己也开始尿意膨胀,便跑到洗手间前敲门,催促柴柴。
谁知那女人居然说自己在上大,一时半会出不来。
没办法,我只能步小乞丐的后尘,去公用洗手间上。
谁知正来到洗手间门口,便看见小乞丐像见了鬼似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我一把拉着她,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小乞丐刚想说什么,但眼睛瞥见我的身后,立马就慌了神,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甩掉我拽住他衣服的手。
可惜的是,我当时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他。
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站住!”
显见得,是对着小乞丐说的。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了一个男人。
走廊里的灯光是幽暗的,我瞧得并不清晰,但是,那人的一双锐利的鹰眸,却将我震慑在了原地。
他的身形,高大qiáng壮,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黑暗的,王者的气息。
趁着我失神的当,小乞丐忽然将我向着那人的方向一推,接着自己则像只平原兔鼠一般,一溜烟逃走了。
我被这么一推,立马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撞进了那个高大男人的怀中。
第一个感觉就是,这男人的肌ròu,真是硬!
但是,接下来的一秒,这男人就让我知道,他的肌ròu很软——和大理石相比。
我的意思是,他居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顺势便将我往地上一丢。
我的屁股,生生地和地面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49屁股与脸蛋的亲密接触
我痛得泪花四溅。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着那男人向着小乞丐追去的身影,在心中对他进行了长时间的谩骂。
谩骂对象上至他的祖宗八代,下至他的子女孙辈,都没有逃脱。
谩骂内容主要是涉及生殖器方面的名词。
我承认,我不厚道。
骂完之后,等屁股上的痛稍稍好点了,我去洗手间释放了内存,接着,便一瘸一拐地向原路走回。
但非常不幸的是,我迷路了。
是的,这里的包房样子都长得差不多,并且,走廊光线又十分黝黯,再加上我识别方向的能力是非常地差。
基于以上的原因,我迷路了。
看来,得找个服务生来问问。
老天待我不薄,我刚这么想着,就有一个服务生向着我跑来。
他跑得可真是快啊,活像逃命似的。
额前的头发本来是被发胶固定成一片,现在全部翻起,像片黑色菜叶子是的矗立在头上。
用老院长的话说,就是“跑得飞叉叉的”。
我想问他403包房在哪个方向,但是刚开口说了个“请”字,“问”字还在喉咙中打转,他就从我身边“嗖”的一声窜过去了。
顺便掀起yīn风阵阵。
这孩子,服务态度才叫一个差哦,得让耳钉弟弟好好调教一番才是。
谁知,在下一秒,我就知道那服务生逃命的原因了。
因为,在左边走廊的尽头处,一大群穿着黑衣,手中拿着铁棒,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人正气势汹汹地向着这边走来。
难不成,这就是耳钉弟弟口中来闹事的东区大刀的手下?
我顿时又被吓得尿意膨胀,双腿也开始软了。
没多想,我连忙拔腿,向着刚才服务生逃命的方向跑去。
但是只跑了五步,我就看见那头上顶了黑色菜叶子的服务生又往回奔了。
我刚想问为什么,但是还没开口,就看见答案了——在走廊的右边,一群同样穿着黑衣,手中拿着铁棒,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人也气势汹汹地走来。
看来是道上双方火拼,我和可怜的服务生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原来上个厕所,能把人的命给上丢了。
我和那服务生就这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两队人马向着我们b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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