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蒜了。”龙雀也过来,“刚刚宵北明明心情很糟糕,怎么跟你进了趟房间,出来突然就好了?”
“那我怎么知道。”蓝冥无所谓地耸耸肩,“大概天气gān燥情绪起伏比较大吧。
众人都怀疑地看着他。
厨房里,古鲁伊就看到宵北心情极好地将起司刨丝,洒在锡纸里的大虾和香肠上面。
他狐疑地甩了甩尾巴——有问题哦!
……
“叮”一声,宵北捧着食物走出来,放到了桌上,跟众人一起讨论接下去该如何找地灵的事。
“先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宵北坐在沙发上,给落到膝盖上围好了餐巾准备大快朵颐的古鲁伊剥虾吃。
“哇!”希塞尔啃着一个,“北北,技术遗留哦!”
宵北给了希塞尔一个笑容,给古鲁伊剥第二只虾。蓝冥也坐了过来,宵北转脸看了他一眼,蓝冥也看他,两人对视,宵北莫名觉得手脚不太协调,有些尴尬……急忙转回脸继续往古鲁伊嘴里塞吃的。
四周围一圈人都看着他俩,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哦!”风名羽过来拍了拍宵北,“北北,终成正果了么?”
“啊?”宵北茫然地转过脸看她,“什么?”
“嘿嘿。”风名羽抱住跳上来的一只小láng崽,揉了揉他胖乎乎的肚皮,在宵北耳边低声说,“你的脸上写着‘心动’两个字!”
“胡说八道。”宵北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脸,伸手抱过那只小láng崽,发现它脖颈上还有一块白斑,就伸手轻轻摸了摸。可在宵北的手移开的同时,那块白斑不见了。
“咦?”
白楼看到了,吃惊地叫了一声,“怎么会?“
宵北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刚刚没特意想要治好它,只是觉得还有一块地方没有好。
“北北。”风小宇抱过另外一只小láng崽过来,“这只身上也有。”
宵北又摸了一下,那只的皮毛颜色也恢复了健康。
“北北的能量没减弱啊,”白楼皱眉,“我觉得反而增qiáng了!”
“可是我的感知能力真的没有了!”宵北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以前也没有这种治愈的力量。”
众人彼此对视,也觉得很奇怪。
“也许……”希塞尔拉过宵北的手看,“会不会是能量被转移了!他们不能封印宵北的力量,所以就用转移咒!让他自己将能量转移,造成了失去的假象。”
“有这种魔法么?”宵北好奇。
“有的,就好像是一种神经gān扰一样,你想动右手,但是习惯性地就动了左手,自身很难克服。
宵北伸手,看着手心握了握拳头,“你是说,我所有思维上的能力,都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
“可以这么说!”白楼点头。
“身上应该有咒印吧?”希塞尔说着,和古鲁伊一起翻看宵北的衣领子,胳膊手腕等……可半天也没查到哪里有问题。
“可能是食物或者气体,亦或是口头上的诅咒。”蓝冥摇了摇头,“以拉法的能力,随时可以通过任何方法下咒。”
“那要怎么办?”宵北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收自己控制那有些恶心。而且这种魔法要是用到别的方面,岂不是可以直接控制他的行为?
“除非找到施咒的点,不然就只能靠自己的意念来解决了。”白楼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别的方法。”
“意念?”宵北听到了一个超级抽象的词,就问,“具体要怎么样做?”
“就是不断地想!”希塞尔好心给宵北解释了一下,“就跟便秘一样,唯一的解决方法只有——用力!”
“便……”宵北无力地看他。
“没事。”蓝冥却是伸手,轻轻摸了摸宵北的后脖颈,“北北一定可以的。”
他的话音一落,宵北瞬间脸通红,有些局促地说,“我……一个人去想一想。”说着,搂住还在伸手抓大虾的古鲁伊。
古鲁伊赶紧抓住盘子,连焗虾和盘子一起被宵北带上楼去了,关门落锁。
楼下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宵北这个行为代表什么。
……
“咕?”古鲁伊让宵北搂得喘不过气来,好容易挣扎了出来,放下盘子,先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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