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北则是一屁股坐到了chuáng上,去小冰箱里拿出冰镇饮料来压惊。
“咕咕?”古鲁伊将手上的酱汁擦在了蓝冥的枕头上,跑到宵北身边,撅着屁股凑过来,仰脸看他,“怎么了北北?”
宵北心神不宁地喝了两口可乐,平静一下回答古鲁伊,“不晓得,怪怪的。”
“唔?”古鲁伊抱着胳膊斜着眼睛瞄他,半晌,幽幽说出两个字,“恋爱!”
“胡说!”宵北伸手掐了他一把,“我才没有!”
“骗人!”古鲁伊早就熟练掌握了人类的语言,只是平日习惯了说龙的语言跟宵北撒娇。如今他准备给宵北做心里咨询,因此转换到了比较容易接受的人类语言。
宵北盘起腿,用手捏着古鲁伊稍微长长了一些的角,“我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你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一听蓝冥说话我就心慌!”
古鲁伊眯着眼睛瞄北北,“还说不是恋爱!”
宵北躺下,深呼吸,“不能胡思乱想,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恢复能力的事情。”
刚说完,古鲁伊过来了,伸出小胖手在他肩膀拍了两下,认真说,“恋爱比较重要!”
“呵……”宵北伸出手指逗他下巴,“你才多大就知道恋爱至上了?”
“电视上讲的!”古鲁伊跑去桌上,拿出宵北平日的储蓄罐颠倒过来晃了晃。储蓄罐里头落出了一枚硬币来。他飞回来将硬币拿到宵北眼前,“正面,北北告白,反面,蓝冥告白!”
“告……告什么白啊?”宵北嚯地坐起来抢过硬币放到一旁,情绪有些激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坐起来猛了,有些头晕。
宵北揉着脑袋,甩了甩……不太对劲,还是晕,还有些痛。
古鲁伊爬上去看宵北的头后部,边说,“嫑动!”
宵北就停住了。
古鲁伊翻开宵北的头发,伸手戳了一个地方。
“嘶……”宵北忽然轻哼了一声,“古鲁伊,你按哪儿了?痛!”
古鲁伊眉头皱了皱,扑闪着翅膀飞出去打开门,对着楼下喊,“蓝冥!”
蓝冥听着声音嫩生嫩气的,一时还没想出来是谁?抬头看,就见古鲁伊在楼梯口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阿勾,边伸手指着宵北的房间,“找到了!找到了!”
众人对视了一眼,都冲了上楼。
房中,宵北还低着头按着脖子坐在那里,他觉得自己跟头风了一样,偏头疼得厉害,特别是刚刚古鲁伊按到的地方。
蓝冥上来后,按照古鲁伊的指引掀开宵北的头发,只见在宵北的头发中间,有一根红色的,牛毛粗细的小针插在头皮里头,几乎是不可见。
蓝冥想要伸手拔下来,白楼赶紧拦住,“唉,不行!”
“为什么不行?”蓝冥见宵北疼得直冒冷汗,忍不住皱眉。
“你也看到了,古鲁伊光是碰一下,北北就疼成这样,若是拔下来后果就严重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契獠见晶莹剔透的一根针,像是水晶的或者是玻璃的。
“这是血针,是诅咒者用自己的血凝固做成的!”白楼给众人解释,“这种针比较恶毒,一旦扎入,就会和被施咒的人血脉相通,一旦拔掉,很有可能会血流不止!”
“什么时候插上去的?”蓝冥觉得不可思议,“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说到这儿,他才想起来刚刚有一段时间不在宵北身边,留着他和劳克单独谈。
“咕咕!”古鲁伊忽然想到了什么,扑闪着翅膀飞上来对着蓝冥叽里咕噜叫唤。
“你说什么?”蓝冥也急,戳了他一下,“说人话,刚刚不说得挺溜?!”
“古鲁伊说刚才他用盘子飞劳克的时候,宵北过去帮他擦,有一个低头的动作,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被劳克暗算了,其他时候没有人靠近北北”龙雀赶紧给翻译了一下。
“这么回事,果然这劳克又问题”蓝冥瞬间顿悟。
“白楼。”希塞尔凑过去看血针,“为什么宵北会那么疼?血针不是无痛无感觉才不会被发现的么?”
“因为北北是大祭司!”蓝冥突然说,“他的血,跟所有恶魔的血都是排斥的!原本可能没发现,但是刚刚古鲁伊碰了一下,于是就开始了!”
果然,再看,就见那血针旁边的一圈皮肤已经微微隆起,就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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