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今夜白_墨舞碧歌【完结+番外】(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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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na一撩刘海,风qíng万种地说,“我们也加入了天文社,和你一起去露营。”

  我疑惑,“你们加入天文社,什么时候的事qíng?”

  芳子笑道:“刚刚。”

  我黑线,“你们为什么加入天文社?”

  Nina继续撩刘海,“林少说,万一你不合作,不肯跟他走,我们便陪你一起去露营。”

  “他怎么会知道我去露营?”

  “我今早打电话给你,你关机了,我就打给他找你——”

  我想哭,“你找不到我,打给他做什么?”

  “因为你们接吻了。”

  那个蜻蜓点水也算接吻?Nina是我今天继魏雨冷和胖子以后想拍死的第三个人,我咬牙切齿,“他叫你把我卖了你去不去?”

  Nina嘴一拉,“如果林少要——”

  我说,“当我没问。”

  第三颗星

  上了车,我还在胆惊心战中,记忆中好像没反抗过林海涛,所以说物极必反,谁让林海涛对我越来越凶,炸jī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我没留意林海涛什么时候离去,也没留意魏雨冷和林海涛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上的车。

  这车子本来就坐满其他学校的人,拜林海涛所赐,我和Nina,芳子最晚上车,结果我们只能坐最后一排,同排的还有比我们更晚上车的魏雨冷,和被迫等魏雨冷的岑美女。

  岑美女坐在我旁边,魏雨冷坐我旁旁边。

  我突然想起我的背包还在魏雨冷手里,正想问他要,Nina却将手机扔给我,“林少找你。”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当手榴弹扔回去。

  林海涛低沉的声音已在耳边传来,“顾一一。”

  我只好回应,“这么巧啊。”

  电话那边似乎顿了一顿,“顾一一,你就继续没心没肺吧,你回来我再收拾你,离魏雨冷远一点!”

  我也怒了,这林海涛当我软柿子好捏!

  可我就是不敢和他扛,惹不起我不会躲,恼恼的正想把电话掐了,他的声音又轻轻响起,“你身子不好,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这笨蛋却对我说谎,说她们过来陪你,这两天自己当心点,明天晚上你回来,我来接你。”

  我拿着手机愣了半晌,直到Nina把我摇得七荤八素。

  Nina和芳子问,林少和你说什么了。

  我摇摇头,只记得林海涛的声音很温柔,他从没试过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这种语气,有点像爸爸拿妈妈没办法时的样子。

  我心里有些茫然,却似乎又有些喜欢,转身望向窗外,却看到魏雨冷微微眯眸看着我,目光深沉。

  我心头一跳,赶紧别过头,随即骂自己多心,他是在看岑美女,gān你什么事。

  和Nina,芳子说了会儿话,我闭上眼睛休息。社长刚才说了,到露营的地方还有N小时。机会难得,各校之间正好联谊联谊,车里声音又多又吵,我昨晚睡得不好,又是嗜睡的体质,倒没被影响,一下昏睡起来。

  朦胧中,只听得很多人转身过来跟魏雨冷和岑美女说话,还有芳子,Nina吱吱咕咕的声音。

  后来,声音渐渐少了轻了,车里的人都开始休息。恍恍惚惚的似乎听到岑美女对魏雨冷说她不舒服。魏雨冷轻轻说了句什么。

  睡梦中,只觉得身子疲乏,便向旁边的Nina靠过去。

  Nina似乎一怔,随即搂住我。

  有声音低低响起,似乎在叫我的名字,很快又听到有人淡淡说“不碍事”。

  我嘀咕了句“别吵”,往Nina怀里拱了拱。车里的冷气开得有些大,我觉得冷,手也往她怀里塞去。

  她微微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温暖gān燥,很舒服,但掌心里似乎有些茧子,我有些奇怪,她的手怎么变大了,单手就将我的两只手都裹住。但实在疲乏得厉害,她的怀抱又比往常的舒服太多,我没计较太多,一下睡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身一个颠簸,我一下吓醒,怔怔坐起身来。

  “一一,只是地上有些坑洼,不怕。”有人往我背上抚了抚。

  我愣愣的点点头,迷迷糊糊的只见身旁的Nina靠着芳子,两人睡得正香,车外的天已微黑,车上的人几乎都睡着了。

  我顿时吓得清醒过来,Nina睡了,那一直搂着我睡的是谁?我目瞪口呆地瞪向我另一边的人,对方犹自抚着我的脊背。清俊帅气的脸庞,幽深的眉眼,不是魏雨冷是谁?

  不对不对,坐我另一边的该是岑美女才对,怎变成魏雨冷了?我脱口而出,“岑学姐呢?”

  魏雨冷道:“她晕车,有些不舒服,换了位子,坐到前面去了。”

  我一怔,果见魏雨冷旁边有件睡得呼哧呼哧的不明物体:胖子,原来是此君跟岑美女换了座位,我想用薯片把他埋了。

  我突然想起半睡半醒时听到的那句“不碍事”,难道是他——

  微微炙热的温度从肩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偎在魏雨冷怀里,赶紧挣脱,嗫嚅道:“对不起,你刚才怎么不叫醒我?”

  魏雨冷揉了揉肩手,唇角微翘,“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那换你给我当枕头吧。”

  我gān笑着往旁边退去,“学长真爱开玩笑。”

  魏雨冷也不以为意,轻轻扫了我一眼。

  我越发窘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宛如青糙的淡淡香气传来,我一怔,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这衣服不是我的。

  下意识往魏雨冷看去,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矫健的肌理在衣服里微微偾张着。

  我脸上一热,想起他刚才便穿着这外套,咬了咬唇,把衣服递还给他,他却不接,说,“你先披着,车里有点冷。”

  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我窘迫的模样似乎愉悦了他,他唇边的弧慢慢漾开,道:“一件衣服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又不是没穿过我的衣服。”

  这是什么话,让人听见我还活不!我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一道闷笑从前面传来。社长那张欠揍的脸从前面的位子转了过来,看过来的还有他旁边的岑美女,一脸愤怒。

  Nina,芳子和胖子也醒了。

  我狠狠瞪了魏雨冷一眼,魏雨冷轻声道:“倒是你的口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胖子和社长笑得叫一个欠揍。

  我又羞又恼,往他肩上的衣服瞟去,把背包夺回来,恨恨地拿了瓶水喝,却又听得魏雨冷道:“跟你开玩笑的,真是这样我也无所谓。”

  我正喝着水,“噗”的一声,把脑袋凑过来的Nina,芳子,社长和胖子喷了个遍。

  第四颗星

  到达营地的时候,天已全黑了。那是距G城甚远的一片郊外林地,林荫郁密,又临着海,天清气朗的,是个露营观星的好地方。附近是一个大农庄,林地归这个农庄管,林里有扎营的地方,wargame场,烧烤池和观星点。

  因为是个观星的好地点,平常来的团体散客都多,农庄有帐篷,望远镜等东西出租。

  社里的人贪新鲜,一致决定睡帐篷,社长很快就租了几个大帐篷,说同xing自由组合。

  在农庄吃晚饭的时候,社长提议和其他学校的天文社来一场wargame友谊赛,抢夺制高点的彩旗,晚点的时候再到观星点看星。大家一听,乐得屁颠屁颠的。

  社长说他将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将我们社的人分成四组,和其他天文社决一死战。

  有人嘀咕,说这不是友谊赛吗,怎决一死战了?

  社长说输了多难看,又说如果咱们社赢了,其中表演出色者,他将提供N张下周篮球赛前排座位的票。

  大家顿时疯狂起来,我这时才知道,原来那篮球赛林海涛,魏雨冷和三年级几个人气学长都参加。

  我纳闷:不都是竞选学生会那帮人吗?

  Nina说,全民偶像通常都是全能偶像。

  我决定保持缄默,鉴于表演出色的奖励和林海涛有关,我坚定了要在比赛中早死早超生的想法。

  很快分了组。本着“三公”原则分的组,我觉得有猫腻,我,Nina,芳子,魏雨冷,岑美女和社长竟然同一组。

  Nina和芳子分析说,要将岑美女和魏雨冷分开,岑美女肯定不愿意,社长觉得我特能缠魏雨冷,这个分组对他泡岑美女比较有利。我yù哭无泪,什么叫我特能缠魏雨冷?

  比赛很快开始,上百人在林子混战。

  岑美女被流弹击中,“临死”前哀怨地看着魏雨冷,质问他为什么不救她。魏雨冷说这只是比赛。

  我一时多口,安慰她说,学姐,你放心,如果是真的,学长一定会奋不顾身救你。

  说到兴起处,微微露出身形,有人向我扫she,魏雨冷将我护在怀里就地一翻,我逃过一劫,他的肩膀被击中。幸好没中要害,不必当尸体。

  “我军”二十多人全看得傻眼,我gān笑道,学长,这只是比赛,你不用救我的。

  魏雨冷轻描淡写地丢了句被这种特制的子弹打中,还是会疼的。

  岑美女一听,顿时气得“复活”过来,她刚站起身,立即就被对方扫she数枪,再死一回。

  对方社长随即骂我们违规,社长赶紧出声调停。谈拢以后,又是一阵枪林弹雨。

  我们这组,Nina,芳子和社长都相继光荣牺牲,我军其他几组也死得八.九不离十,我居然还安然无恙,魏雨冷救了我N次。我猜他必定经常玩这种游戏,他的枪法和身手厉害的程度看得所有人心惊胆战。

  我们走了长的一段很路,杀了很多人,往制高点赶去。魏雨冷几乎是挟着我走,连番下来我早没了力气,一直想对他说,你就让我死吧。

  制高点前又是一阵厮杀,魏雨冷把人都杀光了,地上一堆“死尸”,他跑上制高点夺旗。我坐在地上等他,顺道和地上一名“女尸”聊天。

  突然,我身侧的林子几下骚动。

  我一惊,也没多想,拿出吃奶的力气跑过去扑到魏雨冷身上,替他把枪挡了。那个制高点山坡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却极为陡峭,我刚挡完枪便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心里却想这下终于夺旗成功了,不枉我跑了这么多路,早把奖励门票的事忘得一gān二净。

  哪知道魏雨冷看我被击中,脸色都变了,旗也不夺了,一扬手就是一阵猛击,把偷袭的人gān掉了一部份,这时他子弹没了,几个男生举枪攻击他。他的速度却极快,一个闪避,已避开第一发子弹,人到了对方面前,几下就把对方的人全部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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