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宁却无声的笑了,像是黑暗中妖娆的白色花朵,透着水亮光泽的眼角,薄而柔软的唇,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他狠狠的吻上千叶耀的唇,舌尖撬入对方的双唇,灵活的勾引着千叶耀的舌头,热切缠绵,甚至有点疯狂的意味了。
千叶耀被端木宁突如其来的主动惹得全身血脉贲张,一触即发。
他更加狂野的吮吻着对方。
激烈的亲吻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发出yín靡的响声,两人的气息变得紊乱,热切得惊人。
双方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手也没有空闲,在对方的身体上急切的爱抚,挑逗着对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
千叶耀再也克制不住,手来到端木宁的臀部,大掌充满yù望的揉捏着
端木宁被他高超的手法弄得腰都快软了,月牙形的眼眸闪过一抹暗色的qíngyù,一口咬在千叶耀xing感的脖颈上。
线条紧绷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一圈齿印,深红色的,散发着蛊惑的味道。
而与此同时,千叶耀箝住端木宁的腰,猛的一挺身,炽热坚硬的xing器瞬间挤进狭窄火热的甬道。
端木宁闷哼一声,俊秀的眉头拧了起来,搂着千叶耀脖子的双臂益发紧了。
千叶耀知道他肯定不好受。
宁的那里那么紧、那么窄,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全身都僵硬了,一点经验都没有。
现在不吭声,完全是在qiáng撑。
习惯xing的qiáng撑。
无论什么事、什么qíng况,为什么他从来不开口求助,总是一个人默默qiáng撑?
千叶耀心疼的吻着端木宁的耳尖、脖子、锁骨。一只手包裹住对方因为疼痛而软掉的xing器,快速撸动着
他自己也qiáng忍着炙热的yù望,没有再前进半分。
过了一会,端木宁低着头,在他耳旁开口,嗓音压得很低,「动吧。」
「真的要不要紧吗?」千叶耀气息不稳,在深夜里听上去异常的xing感。在chuáng事上,他从没如此在乎过身下人的感受,但是
这次不一样。
因为在他身下的,是宁。
端木宁。
他跟这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几年,对彼此的xingqíng、生活习惯,甚至计谋手段都了如指掌,却从没有如此亲密而
赤luǒ的接触过。
清丽、优雅、妖娆
他最可敬也最美丽的对手。
端木宁没有再说话,只是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扭了下腰身。
这一动瞬间惹得千叶耀低喘一声。
对方的后xué紧紧含着自己,刚才的动作更是在迎合,敏感的内壁摩擦着他的坚挺,qiáng烈的快感冲上脑门。
好紧千叶耀深深感叹着,不再压抑,捧着端木宁的臀部大力抽送着,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
对方的身体简直销魂极了,呻吟时的眼角眉梢更添qíng色,看得千叶耀下腹有把火在烧。
他深入浅出的抽送着,像出柙的野shòu,一发不可收拾。
端木宁双腿环着他的腰身,qíng不自禁的扣紧,身体随着抽动的韵律晃动着。对方滚烫的硕大在他身体里,紧密jiāo合着。
他这二十几年,跟耀最近的一刻莫过于此!
「用力」他将头埋进对方的肩窝,鼻尖几乎可以闻到千叶耀xing感的汗水的味道。
仿佛只有更深、更猛烈的jiāo合,才能将对方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心里。
千叶耀停顿了下,下一秒就发动起更激烈的进攻。
他不清楚宁究竟在害怕什么,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他。
「啊」端木宁身体颤抖,呻吟突然变得有些异样。
千叶耀狠狠撞到一点,他瞬间明白了,这是端木宁的敏感点。他将xing器抽了出去,灼热的坚挺在对方的双股之间暧昧的滑
动了会。
端木宁觉得非常空虚,后xué更是饥渴的一张一阖。
他难受的用腹部蹭着对方的,暗示xing的摩擦着。虽然一开始很难受,但他刚刚已经感受到快慰了耀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停止?
「耀」他轻咬上千叶耀的喉结,半睁着月牙形的眼眸,漂亮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诱惑的雾霭。
千叶耀深深的凝视着身下人。
有些感qíng被他忽略了很久,但是这一晚他有种想要坦露的冲动。
「我对你」我对你的感qíng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端木宁吻住他的唇。
他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
一切像坠入山谷的失控列车。
看不到尽头,危险却又像漩涡般令人沉沦不已。
千叶耀恨不得永远这样将端木宁压在身下,一辈子都不放开。
然而,第二天。
端木宁和他母亲徐璐璐齐齐失踪,所有的证件都不见了。
◇
三年后。
「端木家那些渣滓简直是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东街是我们的地盘,还敢过来撒野!」一个新进千叶组的小喽啰啐了一口。
「就是!早知道如此,上次我们就该把他们罩的那家Noble给端了!」另外一个指手画脚,对着同伴发着牢骚,「也不知
道老大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是不动那家Noble。不就是一家Gay店吗,啧啧,专门卖给男人,恶心、变态!」
夸夸其谈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忽然冷掉的气氛,和同伴拼命打给他的眼色。
「照我说,既然端木家那么护着那家Noble,我们就应该专门朝它下手,砸个稀巴烂」
话还没说话,一把锋利的太刀就牢牢钉在他面前。
明亮森寒的刀锋泛着慑人的寒意,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那个小喽啰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是稍一转头,脸上顿时被刀刃携带的剑气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老、老大」那人立刻瘫软在地上,声音颤抖的求饶着。
他们老大少年成名,以一把太刀惊艳黑道,二十五岁时叛出本家,断绝父子关系,让整个黑道哗然。
三年来冷酷无qíng,做事全凭自己喜好,征服了周围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帮派,硬是打下自己的一片地盘,而他的那把太刀更
是从不离身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用力一握幽黑沉亮的刀柄,一抽一送,「铛」的一声,那把长约三尺的太刀仿佛长了眼睛,从拔
起到回鞘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刚刚才划破小喽啰脸的太刀已经收回到低调而充满古韵的玄色刀鞘,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下次再让我听到为难Noble的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男人淡淡的开口。深邃的轮廓仿佛由技艺jīng湛的工匠雕刻而成
,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却又隐隐带着些邪气。
这种邪气,跟年轻时那种肆意张扬的气质不同。
如今的千叶耀变得沉稳内敛,邪魅的气息像埋入地底的陈年老酒,醇厚凝重,已经深入他骨髓,形成不动声色就能震撼敌
人的威慑感。
「是、是!」捡回一条舌头的小喽啰连忙点头。
直到千叶耀走远,才心有余悸的问同伴,「为、为啥老大这么生气啊」
「唉,老大就是老大,他的心思我们是搞不懂的。现任端木家的家主据说以前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还不是争斗不
休的死敌」
夜风将那些手下的闲言碎语chuī到千叶耀耳中,虽然声音已经压低过,但他还是能听出他们在谈论什么。
抚摸着手中这把邪迎八景,他将脸贴上那玄色刀鞘,刀鞘带着柔软的温度,就像那人弯起的月牙形眼眸
他还记得,第一次那人说要送给他,他却不珍惜,那人冷脸生气的样子。
他还记得,第二次他在他房中找他要这把刀,那人慎重其事的样子。
如今,他遵守了当时的承诺
有好好对待这把太刀,他每天反复的擦拭着它,就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贵、最珍惜的回忆,他把它擦得雪亮雪亮,连繁复的
花纹都不放过,每一处都保养到完美的状态
可是当初送他这把刀的人,却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杳无音信。
端木宁,他的宁
千叶耀脸颊紧挨着邪迎八景,喃喃低语,「你快回来吧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忘记了你的样子、你的声音」
「欧洲默顿财团近两年在亚洲发展迅速,有传言亚洲市场全部是jiāo由默顿总裁的私生子打理。关于这一传闻,默顿总裁从
没有明确否认过而今晚的记者会,默顿亚洲地区的总经理将第一次公开露脸,他是否就是传言中默顿总裁的私生子
请看记者在前方为您做的现场连线报导」
走过繁华的商店街时,马路旁商店的大液晶萤幕正在播放相关采访。
「是的。我之前一直生活在T市,直到三年前,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那样熟悉的声音、那样熟悉的语调。
一时间,千叶耀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回到端木宁还在的时光。
他猛的朝液晶萤幕望去。
萤幕中的男子依旧弯着月牙形的双眼,像迷惑人心的月色那般温柔的味道。他的头发留得很长,及至腰部,用根银色发带
绑成一束,却替他增添了一分儒雅绅士的感觉。
而他身上做工考究的白色西装,更将他文质彬彬的气质衬托无遗。这个世界上,千叶耀只见过一个能将白色西装穿得如此
优雅gān净的男人端木宁。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萤幕,视线紧紧追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一毫一秒。
他们有三年多没有相见,他恨不得这一刹那,能将亏欠给他们的三年,一千多个日子,还给他们
这样他们就不用分离三年。
「笨蛋,怎么还是这么瘦」千叶耀眯着眼,低低的骂了声,三年来更显刚毅的脸部线条有些动容。
三年前,对方背对着他换衣服的qíng形他还记得很清楚。
那纤细得近乎脆弱,仿佛一压就会折断的身躯。
三年后,他变得更加qiáng壮了,但是对方,反而更瘦了。
他这三年,过得不好吗?
液晶萤幕中,记者在访问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只是眼神极度复杂的凝视着端木宁
半晌,他用最快的速度朝新闻连线现场赶去。
◇
端木宁,不,现在应该是宁默顿,刚刚接受完采访,在休息室准备躺一会。
这三年来,他过得并不舒坦,甚至是更辛苦。
他以前一直都在想,自己的商业天赋到底遗传自谁,现在终于弄明白了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清楚自己并非端木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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