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谁跟你开玩笑?!”
男人腰上被她重重一踢,却不闪不避,活生生地挨了她一记飞脚,还扬唇低笑。见她像是踢得还呲了呲牙,他赶紧捏住她的小脚,小心翼翼地揉了揉,竟低下头去亲了一口,羞得占色卷着脚趾,拼命往回缩。
“你gān什么?”
权少皇轻轻笑着,哄她,“古人云,三寸金莲,最是喜人。”
“你——”
完全想不到权四爷这样的男人,竟然会亲女人的脚……
占色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儿来,只一双白生生的小脚落在了男人的掌里,他揉着,捏着,亲着,竟多了那么几分缠蜷的意思来。不得不说,在房与chuáng这种地方,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
恼火地看着他,占色一时回不过神儿来。
可男人显然不愿意就这这样儿罢手,他一只手继续掌住她嫰白的小脚丫子,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头低下来,微微弓着上身,黑眸烁烁地盯着咫尺间的女人,就逮住了她蜜甜的一张嘴儿。
亲着她,亲着她……
几天来浓烈的思念,转瞬就把身上的火给撩了起来,嘴唇不再满足了,一点点地下滑,很快就寻到了她美妙绝伦的山峦地上,慢慢开垦玩逗和爱怜地嬉戏了起来。
占色的睡衣,半掩半露。
这样的她,纠缠起来的滋味儿又与往常略有不同……
一室的chūn光,岂是言语能述?
黑眸越来越深,权少皇泛了红的眼睛,定在了她瓷釉般腻白的曲线上,重重地喘息着,一只掌心罩着她,一只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小脚,脑袋里已是火光冲天,很快便炸了庙了。本来浅尝辄止的念头,早已搁下,对她的念想越来越多,亲了吻了啃了缠绕了,这个香滑可人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只要他剥开她,就可以享受这餐玉盘珍馐了……
喉结滑动,他口gān舌躁,恨不得马上压上去,把这个刺挠着他心肝儿的小女人,连皮带骨头全都咽到自个儿的肚子里才得安生。
“占小幺……”
肌肤上的凉意一点点摊开,被他嘴唇掠过的地方,却又温暖cháo热,占色不知不觉眯起了眼。在他的手下,她的意志力本来就十分薄弱,更何况他故意在挑钩?
几分委屈,几分难受,几乎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快丶感随着他的唇和掌心所到之处一一铺开在身上,再一点一点钻入心尖上,麻舒舒,痒畅畅,迷离了她的眼神儿,瘫软了她的身体,差一点儿,她就要缴械投降了……
可这时,男人粗喘着,被她的美好刺激到了,一口重重地叼上她……
嘶!
身体不算太痛,却猛地惊醒了她。
该死的!
怎么她骂着骂着,又差点儿着了他的道儿?
一时间,占色羞恼不己。
不知道是急他还是急自己不争气,她眼睛一睁开,就死死地揪住他往旁边儿一推。权少皇害怕伤了她,不怕用力竟被她挣了开去,咬着牙齿地往chuáng下跳了开来,退至十步开外,才冲他小雌虎般低吼。
“王八蛋,你就知道来祸害我……权少皇,我告诉你,就算你怎么了我,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了……赶紧的回去,我要睡觉了。”
一块肥ròu本来要吃到嘴了,突然眼巴巴瞧着溜了,正在兴头上的权四爷,那急啊,快把心脏烫成焦块儿了。本以为两口子亲热一下,这事儿就能这么揭过去,哪料到意乱qíng迷中的女人,竟然也会端盆冷水来泼在他的头上。
眼眶一热,他看着这个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的女人,磨了磨牙齿,上前几步过去,张臂就搂了她的腰来,正想发作,可一团白软软的身体入怀,一身儿凝脂般的柔若无骨,挣扎时的曲线更是惹火挠心……
耳热心跳了几下,他的手微微下滑,搂住她压在chuáng边儿,凑过去就亲她的嘴,呢喃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占小幺,你说说,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脖子扭开,占色避开了他的唇,“怎么都不会原谅。”
完了!
这女人,又拧上了!
权四爷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后果。可是和她有可能会遇到的危险,还有和对付权世衡的紧迫相比,他确实认为这会是最好的方法。
占色这姑娘xing子拧巴,他也是知道的。但他认为只要除去了权世衡,一步步按照他的计划走,完事儿了再下些功夫哄她也就是了。两个人孩子都俩了,难不成她还真能恨他一辈子不成?
思索间,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铁般坚硬的身体半压在她的身上,他一口含了她ròuròu的耳珠,低低地喘着气儿问:“占小幺,你真舍得我和十三?”
拧着眉头盯住他,占色扳不开他的身体,没好气地瞪了过去。
“不是我舍不舍得,是你非得这样儿,我只能成全你。”
“老婆,我错了!”男人低低地说,抚着她面颊的大手,有些凉。
“放开我!”占色也急恼了,伸手就去扳他的手指,“你进来的时候不是说过了么?来说几句话就走,现在说了这么多的话,你还在耽搁什么,不怕你的美人儿等急了?”
“老子——”
权少皇一脸黑得像铁,刚要发飙,在下一句出口前,又气得笑了起来。喟叹了一声儿,他掌心抚上了她白玉般的脸儿,低低地笑着,语气缓和了下来。
“占小幺,看来爷得振夫纲了,要不然,你得骑到老子脖子上去!”
说着话儿,男人温热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腿,就往她腿窝儿中间撩了过去……占色身体僵硬了一下,恨恨地瞪着他。她真心没有想到,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还有心思在这儿耍流氓?!
麻着心尖儿,她的手飞快伸到身下捉住了他的大手,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来,压着嗓子吼他。
“权少皇。你疯了?”
“嗯。”权少皇唇角轻扬着,一双带笑的眼睛在月华下煞是明亮,喷出来的气息又热又烫地她耳畔儿上徐徐萦绕,“乖儿,你不喜欢我这样?”
心紧得像拧着麻花儿,占色拽着他的手,直喘。
“我没工夫跟你开玩笑!”
“越是没工夫,才越是刺激……”
权少皇挪开她的手,手指又开始在她身上惹火儿,试图把她整个儿点起来,与他一声儿燃烧。说来他也觉着自个儿有点儿可笑。想他权四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收拾不得,再怎么说人家也不稀罕。他除了耍流氓这一招儿还能如何?
江郎才尽的权四爷,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想着,一只手捏住她细软的腰儿轻缓地揉着,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似怜爱似贪婪地辣手摧着花。
“权少皇,你个……你个脑残!”
“呵……”
屋子里一直没有开灯儿,男人低低的笑声在暗夜里听上去特别的愉悦,在女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儿里,他轻轻地裹了她的嘴来,温柔地磨研着,逗着她。
“小幺儿,想了没?嗯?”
随着他‘嗯’的一个尾音,男人的手捻着她往外一拨……
占色的身子也跟着一抖,嗯哼了一下。
“无赖!”
“在你面前,我就无赖了!占小幺,不管你说爷是无赖也好,流氓也好,王八蛋也好……”拖着磁如琴弦的嗓音,男人打着圈儿的疼爱着她,声音浅哑而薄透,却带着浓浓的深qíng。
“反正老子这辈子就赖定你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你……!”
占色气得不行,噎了一下,不知道见他开心了心里不舒坦,还是在他的手上有些无奈,她选择了一句最能戳他心窝子的话,冷冷地说,“权少皇,你还不知道吧?就在我回京都的那天晚上,我曾经被蝙蝠掳了去……他也曾这么对我……唔……就像你现在对我做的这样儿,你……”
不等她的话说完,男人探进的指头一沉,打断了她的话。
“闭嘴!”
“哈……”
下一秒,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来。
唇角徐徐拉开,占色笑了。
很显然,他不想听她说这样的话。
可……只要他是个男人,他就会在意。
这样的心理,很诡异,就像饮鸩止渴,又毒又让她觉得快意。
男人霸道的圈住她,炽烈的吻,越发地qiáng势与凌厉,一个接一个席卷而来,如同突然间落下的雷阵雨,势不可挡地将她香滑的舌儿裹在了嘴里,狠狠的,近乎残bào地啃噬着她,鼻翼里却发出一种类似野shòu地浓重呜鸣声儿。
他的qíng绪,很不好。
火辣辣的吻,像是要把她卷入腹中……
占色喘不上气儿来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他。
他生气了,被激怒了。她想。
可她偏偏又想,这样儿也好,免得为难。
一阵晕眩的胡思乱想间,就在她以为自个儿被亲死在这里时,男人疯狂的吻慢慢地又温柔了起来,放轻了动作,他掌心徐徐地抚着她的后脑袋,缠蜷的吻没有停下来,却变得如同沙滩上温和的风,轻柔而嘲湿,软软地怜爱着她,却也密密麻麻地缠着她不放。
吃软不吃硬,是女人的天xing。
占色的后背很快贴在了褥子上,慢慢思想就走了神儿。
闭上眼睛,她无意识地轻喃了一声。
“四哥……”
“乖儿,我在……”
有些意外于她的突然臣服和主动地依偎,虽然明知道这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权少皇也顾时激动难捺,掌着她的后脑勺往上一抬,直接将它的头摁在了自个儿结实的胸口。刚毅的下巴温柔地磨蹭着她的头顶,他低声儿呢喃。
“宝贝儿,不要怕,我会好好侍你……我不会伤到咱闺女,可以吗?”暖暖的气流掠过耳际,占色的脑子里晕了一片,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可却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然而,就在这天雷碰地火的下一秒——
男人的裤兜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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