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他身体僵持了一下,屏气凝神地盯着她,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约摸十来秒后,她的头顶上,才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占小幺,我……明天再来负荆请罪……现在,我要先走了……”
微昂着头,占色在朦胧的光线里,看见了他侧脸上镌刻上的一抹yīn霾。
很显然,他的时间到了。
“去吧!”
她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激色,没有了一丝的qíng绪。
低下头,权少皇抿紧了唇角,注视着她清淡的脸,一双幽暗的深眸,有着静好岁月里的一脉qíng怀。
“等着我,老婆。”
说罢,他收紧了一双铁臂,狠狠地抱了抱她,抬手又仔细将她垂下的发顺到耳后,直起身来,将她放回被窝儿里躺好,才顺着刚才进来的窗户走了过去。
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窗口,融入了淡淡的月华清晖之中。
剩下占色一个人,嗅着空气里他残留下来的清冽气息,静默得如同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权少皇在这事儿上很急切,以前如何她不知道,可是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在这个方面的要求总是qiáng烈得往往让她无从招架。所以,如果不是有必不可走的原因,他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已经这个样子的她,撑着尴尬的身子离去。
那么说来……
黑暗里,占色的双眸深沉一眯。
他的计划,开始了?
*
夜色,浓如深墨。
唐瑜是在一阵火炉样的炙烤中清醒过来的。
微微地睁了一下眼睛,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灯光迷离闪烁,窗帘似乎在无风而动,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味儿,散发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她睡在chuáng上。
可她在哪里?
不对……出什么事儿了,她的身上为什么那么的烫?
她最后的记忆,停在权世衡这里喝完了酒回房间。好像不到五分钟,她就醉得倒下去了,什么事儿都不再知道。
权世衡的酒,看来果然有问题。
可是,权少皇那么jīng明,为什么要喝?
他的人,又去了哪儿?
“里昂!”这时,一个声音从外间传了进来,让唐瑜的脑子激灵了一下,猛地打了一个冷战,指甲紧紧掐住掌心,迫使自己热得像火的思绪,暂时镇定下来。
果然是权世衡的声音。
“在。”里昂的声音有些沉,不过十分的冷。
权世衡问:“晚上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吧?”
里昂不带qíng绪的回应,“是的,权董。”
“好,辛苦你了。下去吧。”
对于里昂,这个参加过数次战争和爱尔兰国际特种兵大赛的军王,权世衡是非常客气的。当然,只有傻子才会对日夜贴身保护自己的人不客气。权世衡拎得清,伪善的面具,更是戴得妥妥的。
很快,外面传来‘吱’的一声儿轻响。
唐瑜的心揪到了一处,她知道,房门被里昂关上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权少皇在哪里?她有些不敢去想了。
权世衡推开门进来了,目光里,带着一种jian戾的凉意。
“唐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给我说的?”
头晕目眩,唐瑜半睁着眼睛,看不太清房间,也看不太分明权世衡的面孔民。模模糊糊之中,她张了一下嘴想先稳住这个男人……
可是,她突然发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喉咙里咕咕有声儿,竟是像哑巴一样,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
比这个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滋生着一种奇怪的渴望,像有一股火在烧着她的四肢百骸,越来越旺……
“唐瑜,你说像你这么不听话的人,我该怎么处理你才好?”
‘权董……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说啊……’
唐瑜心里呐喊着,可张着嘴,她想要说话,想向权世衡解释,以求保全自己,可诡异地发不出来声音。
完了!
哀呜一声儿,她的头皮发麻,在身体里异样的渴望里,最后一丝理智突然提醒了她——她身上的药,难道不是权世衡下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思维慢慢地涣散着,她一双眸子烧得通红,带着yù色的眸子赤果果地盯住权世衡,身体竟蛇一样儿的在chuáng上扭动了起来,一种挠心挠肺的渴望bī得她不得不夹紧了两条腿,来回地磨蹭着,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不管他到底是谁……
权世衡看着唐瑜的样子,一双yīn冷如蛇的眸子盯住她,恶狠狠地质问。
“唐瑜,你太不老实,竟然还真的想攀上了老四就背叛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么?真当我老了,傻了,嗯?”
死死地咬了一下唇,唐瑜拼命摇了摇头,目光越来越散,喉咙里呜呜着,还是说不出话来。
她急!
她很急!
“不说是吧?!那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瞧着她不住哆嗦和颤抖的身体,权世衡一把就丢开了手里的拐杖,yín邪地窜到了chuáng沿边,一只手贪婪地摸上了她嫩白的面颊,掌心一点点下滑,很快就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描绘了起来,嘴里的话更是不要脸。
“你这小妖jīng,长得到也好,不知道玩起来滋味儿如何?”
身体一下下颤抖着,唐瑜上下牙齿咬击着,却不舍得阻止他了。
“看你这骚劲儿,喜欢了?怎么不说话?”权世衡恶劣地掐了她一把,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bào戾而起,端过chuáng头柜上一杯刚烧好的水来,直接就泼在了她的脸上。
“装得越狠,死得越早,你不知道?”
满头满脸都被泼了水,唐瑜混浊的脑袋,竟清醒了几分。
电光火石间,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来——权世衡反复让她说话,可她却哑了,这药就肯定不是权世衡下的了,或者说,就算是权世衡下的,里面也加了味儿?
是谁,不希望她说话?!
只有那个男人!
他真的好狠……
一双漂亮的瞪了瞪,慢慢地又浑浊了起来,意识再次飘远了,她脸色cháo红得像染上了两团胭脂,渴望地看着面前完全瞧不清脸的权世衡,呼吸越来越急促,被药物控制掉的大脑神经,也不再受理智的支配了。一大口一大口地喘息着,她呼哧呼哧间,一滴滴水渍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
“看你说不说!”权世衡突然拽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拉。
“啪——”
一声儿巨响,她的身体,被权世衡生生扯到了chuáng下,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着地的疼痛感,让她虾米似的卷曲了起来,样子láng狈到了极点。
“啊……唔……”
她想说话,她想让权世衡救她,想向他表忠心。
可是张嘴无语,身上又像被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那阵儿痒麻简直入了骨头,bī得她几近崩溃了。
她想要男人……
甚至于,只要是一个男人,而不管男人是谁了……
“在我面前,还装蒜?”
权世衡踢了她一脚,突然狂躁了,不耐烦地拎着她的肩膀提起来,又松手一甩,等她身体着地,接着就掐紧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你在等什么?你以为老四会来救你吗?哈哈……唐瑜,不要做梦了,他都自顾不暇了!不要怪我狠,只怪你命不好,本来我不想动你的……可你现在是老四的女人,我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儿兴趣,给你下了点儿小药,舒服吧?”
说到舒服两个字儿,他好像神经突然兴奋了起来,声音变得异常的亢奋和怪异,“唐瑜,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就对你这样儿有主的女人才有兴趣,才喜欢,你们的男人越有本事,我玩起来越有滋味儿。尤其是你,一想到你是老四的女人……”
停顿下来,权世衡突然张口,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是咬,而不是亲。
随着这一咬,在唐瑜吃痛的惊呼声里,他的声音似乎更亢奋了,手掌往下一移,只听得‘嘶’的一声儿,唐瑜身上的裙子就被撕成了一块块儿破布,瞬间被权世衡给甩开了,一身儿腻白的肌肤就bào露在了男人野shòu般的目光下!
“果然长得好。”
权世衡狠狠拧了她一把,死使儿地咬着牙,脸上扭曲的表qíng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变态qíng绪,呼吸似乎也浓重了许多。
“……嗯……喔。”
低低的,唐瑜的嘴里只剩下‘嗯嗯’声儿……
可惜了,要是他能好好地来一场也算解了她的渴,但是权世衡这个人显然对正常的女欢男爱没有什么兴趣,他喜欢的不过就是恶劣地猥亵和折腾她,就乐意看着女人在他身下像小兔子般无奈地挣扎。
“想要吗?”权世衡突然寒着脸问。
唐瑜面颊如霞,思绪乱了,qíng不自禁地由着药物的引领,点了点头。
“啪——”
一个人耳光,恶劣劣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被震得‘嗡嗡’直响的耳边儿上,还有他狂乱地nüè骂声儿。
“贱货!”
说完,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她另外一边儿脸上。
“呜……”
挨了两个重重的大耳光,唐瑜的泪水顷刻就滚落了下来。可在这样的时候,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她身上和脸上的疼痛,一半都不及她体内那嗤心蚀骨一般的渴望。
盯着权世衡,她两条腿卷曲了起来,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扑过去就抱住了男人的腿,不管他是谁,不管自己心里有谁,只知道她再不要到那个东西,一定会被心里的火给烧死……
这样儿的她,让权世衡玩起来十分兴奋。
扯开她缠在腿上的手,他一脚就冲她踢了过去——
“滚,滚人!”
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唐瑜的腰间,看着她飞出去往后倒的白光光身躯,权世衡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被熨平了,兴奋得喉咙里一阵哆嗦。
“真贱!”
呜了一声儿,唐瑜捂着疼痛的腰,圣斗士似的又爬了几来,这次的她比刚才更加急不可耐,直接扑过来就往他的腰下捞去。她知道她要什么,她知道她此刻渴望什么,她知道她的心里已经爬满了蚂蚁,她的骨头fèng儿已经燃烧起来了,所以,她的手又准确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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