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入手的那物——软绵绵!
她失望地抬头,昂着通红的脸跪在chuáng边儿看着男人……
“呜……”
其实,她压根儿已经看不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了。可是她的失望,她写在脸上的失望,却硬生生的刺激了权世衡那点最不可示人的痛楚。在她不满和企求眼神儿里,权世衡恨恨地咬着牙,那凶狠的老脸上带着切齿之痛,似乎狠不得咬下她一块儿ròu来。
蹲身下来,他一把捏紧唐瑜的下巴。
“你看不起我?连你也敢看不起我?”
使劲儿摇着头,唐瑜又哪里能够回答他?
权世衡大怒,一双浑浊的眼睛,受了刺激一般,灼烧得赤红如血。一双手死死地卡着唐瑜的脖子,盯着在他跟前不停扭动的女人,一字一句恶如魔鬼。
“掐死你这个贱人!掐死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你是个贱人!”
骂着,反复的骂着,他的脑子里恍惚了一下。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女人在临死前说过的那句话来——
她说:“权世衡,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再祸害别的女人。”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所以,她必须死!
“贱人!贱人!”
权世衡急急地喘息着,重重地喘息着,憋足了劲儿地掐着唐瑜的脖子,看着两边红肿的脸,还有越来越紫的嘴唇,再癫狂又愉快地扫着她面颊上的泪水像蚯蚓一般爬下来,心里的某处得到了快慰。
她身上的疼痛,让他心里的恨得到了缓解。可是,他还不想放手,他要慢慢把地她拔光,把她捆起来,捆成最贱的姿势,跪在他的面前,为她的男人向自己恕罪……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
很快,满身又红又白的唐瑜就那么赤果果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yīn恻恻地gān笑着,权世衡觉得他还不够过瘾。
扬起手,他又结结实实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啊!
在她的痛呼里,他得意地狂笑。
“贱人,你是老四的女人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不敢玩儿你?我实话告诉你,明天……哦,对!应该是今天了,今天你要是还有命活着的话,就能听到一个大新闻——你的男人,他为国捐躯了……哈哈哈!”
在火辣辣的耳光里,疼痛感,再次让唐瑜的神智清了一下。
为国捐躯?
他要杀了权少皇?
可他怎么杀得了……那个男人……
哈哈!
她也想嘲笑,她也想讽刺,她也想告诉他,他根本就做不到。可是,她说不出来,只受在他的折磨里慢慢地煎熬。时间,太过缓慢,疼痛,太过钻心刺骨。如同水里火里般的熬着,她痛苦地咬着唇,在权世衡越来越变态的亵玩里,恨不得马上就死过去。
可惜,她也死不了。
身上,一滴滴水渍流过……
不知道是汗,还是他泼在她身上的水,或者是她不禁流下的……
她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地板上,她的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着……
让她去死吧!
她真的想去死,不像再听见那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儿。
“哈哈哈……真过瘾……哈哈哈……芷真,你看见了吗?你不是说让我不能再祸害别的女人了吗?你有没有看见,嗯?我祸害的可是你儿子的女人,你儿子的女人啊……哈哈哈……芷真……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输了不是?你死了,我还好好的活着,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成了你的最后一个男人……哈哈哈哈……你去死吧……”
钻心的疼痛,从身上传来,唐瑜的头慢慢地垂了下去。
“嘭——!”
就在这权世衡发着癫狂,唐瑜晕厥过去的瞬间,一阵剧烈地破门声震撼了18号楼的这间套房。几乎就在刹那,原本紧闭的房门就被外面的人给直接dòng开了。
唐瑜滴着冷汗,困难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的灯光很刺眼,在一团神祇般笼罩的光晕里,男人的脸上带着野xing的美,野豹一般的黑眸,明亮而冷酷。不冷不热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和幽沉。
“住嘴!你不配提我妈的名字!”
☆、137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四爷!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权世衡惊了一下,笑声嘎然而止。
“老五?你……”
权少腾眸底闪过一丝恨意,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瞄了一下地上光着身子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唐瑜,权世衡顿时有些懊恼。他没有想到权老五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有点儿摸不清楚他的路数。同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闯进来,到底又听见了几句,或者说究竟知道了一些什么。
迟疑一下,多年来塑造的长辈威望,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辩白。
“老五,你听我说……”
“闭嘴!”权少腾打断了他,目光冰凉,唇角勾着邪气的笑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五,有些事qíng,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权世衡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慢慢地退了开去,身体移向了chuáng边儿上放着的金属拐杖。
唇角轻轻一勾,权少腾戏谑般一下挪了过去,挡在他的身前,看好戏似的盯着他苍老脸上的一道道皱纹,不辩qíng绪地问。
“二伯,你刚才不是说得挺好么?继续说啊?退什么退?”
余光瞥了一眼离自己不过一米的金属拐杖,权世衡慢慢地镇定了下来,不再轻举妄动,打算先弄清楚了权老五的来意再说。
这个套房的安保设施是非常完善的,里昂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这次更是计划周全,绝不可能出现意外。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贸易代表身份,在京都这块儿土地上,国宾馆里还住着同来的M国官员。他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们都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这么一想,他心里踏实了。
咳!
清了清嗓子,他收回了刚才那一秒钟的慌乱,在权少腾的面前,再次做起了慈祥的长辈来,语重心长地说:“老五,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我是你们的长辈,他竟然还想来勾引我。你说说,你四哥怎么能要这样的女人?哼!我正准备好好教训她一顿,给你哥打电话……”
“教训?”
权少腾眉梢狠狠一跳,看了看地上卷得像只煮熟虾子似的唐瑜,突然摸了一下闪亮的耳钉,一双邪戾的眼睛,噙上了嘲笑的冷芒。
“二伯,你做长辈的,这么‘教训’侄媳妇儿,好像不大对劲儿吧?!”
“这个……”权世衡打了个哈哈,“二伯年龄大了,一时气极攻心,就没有顾得上那许多,幸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然,免不得你哥要误会。”
“误会?”
低低复述了一遍,权少腾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粗噶的冷,那冷不像普通的冷,像冰,像霜,像可以穿透心肺的寒气,一点点从他的胸腔扩散,带着邪魅而又剧烈的恨意,一字一句地说。
“二伯,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你是最疼爱我的,比四哥对我要好得多。因为二伯从来不bī我读书写字,更不会bī我学那些让人头痛的技能知识。后来,我才知道,什么叫打是亲骂是爱……我在想,你心里希望的权老五,就是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吧?最好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更不会知道原来你——”
话到此处,他突地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几乎充血,手指迅速往下一翻,没有人看清他怎么拔的枪,不过一瞬,他的指间就多出了一把‘沙漠之鹰’手枪来,黑dòngdòng的枪口,以快得如同鬼魅的速度指向了权世衡的眉心。
“更不会知道,原来对我最好的二伯……杀我父,rǔ我母,害死了我的两个哥哥,让我和四哥从小做了孤儿,还被你追杀……二伯,这些事qíng,是误会吗?”
枪指在额门儿上,是个人都镇定不了。
更何况,他说的都是事实?
一时间,权世衡盯着他,脸色变幻着,没有吭声儿。
而这个时候,中了药蜷缩在地板上半晕半醒的唐瑜,眼睛里是看不见枪支的了。她看见的只有权少腾棱角分明带着几分野xing和邪劲儿的俊脸。贪婪地描绘着他的身体,她心里像有一把大火在烧,急急地,粗重地,不停地喘息着,完全听不见二人对峙的内容,晃动着白花花的身体,qíng不自禁地就扑了过去,高耸着一对丰盈就扑向了权少腾的腿……
“嗯……给我……”
见到这个qíng形,权世衡心里一动。
他认定,权老五一定不敢伤害他四哥的女人。于是,趁着唐瑜扑过来的劲道,他的身体冷不丁地往后一退,第二次试图去拿那根儿金属拐杖。
那根拐杖,不是普通的物件儿。
虽然瞧着它与普通拐杖无异,可上面几个按钮,包括了通讯,自救,攻击,等等无数种qiáng悍功能在里面。
甚至于,在关键的时候,它还可以启动自爆,近距离地伤几个人同归于尽完全没有问题。正因了拐杖的厉害,只要有权世衡出现的场合,他的拐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体,就连睡觉都会放在边儿上半秒不分。
可刚才,他玩唐瑜的时候,玩得太兴奋了。一心想着他忠心耿耿保镖兼总管里昂就在外面守着,他拿着拐杖玩女人也太不方便了,索xing就将它丢开了。
哪儿知道,一时的疏忽大意,竟然中了别人的招儿?
然而。
他完全没有想到,权少腾不仅没有半点儿顾及唐瑜的身份,那抬腿的姿态,那用力一踢,连正常男人该有的怜香惜玉都没有半点儿。黑眸里更是带着一抹轻视和厌恶的qíng绪,一脚就将唐瑜的身体给踢飞了出去。
而他手里的枪,毫不留qíng地砸在权世衡的太阳xué上。
“二伯,你做什么呢?心虚了?”
权世衡心里一沉。
看来这个权老五有备而来了。
老实说,相比于jīng于算计和谋划的权少皇,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有点儿忌惮这个年轻气盛的权老五。他不像权老四那样思虑,更不会顾及他什么贸易代表的身份和外jiāo豁免权。从小被宠坏了的权老五,又狠又不讲理,更没有什么国家荣誉感之类的东西可以作为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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