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又有状况了,苗易姐,你平时就直呼其名吗?怎么一点都不làng漫!”班长看着容北两个字有点失望,他觉得欧巴或者欧尼酱虽然很呕,但都比直呼其名好一点!
苗易浅笑,说不出的尴尬,就她的第六感而已,她必然答错了,果然,容北题板上写着三个字——小幺哥,旁人无法理解。
“容老师,你每一次的回答都这么有难度。”班长再度恳请解释。“因为我在家排行最小,所以是小幺,小幺哥其实就是最小的哥哥的意思。”容北望了苗易一眼,她垂着头,手里的马克笔毫无章法地涂写白纸,没有看他。
“三局两胜,二比零,大王组横扫小王组。”班长宣布结果,“容老师和苗易姐输了。”将两罐啤酒递过去,还不忘排揎一句:“容老师,苗易姐,你们真是我见过的最没有默契的青梅竹马!”
“我替你喝。”苗易抢过他手里的啤酒。容北没有抓住,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抢走了。“应该是我替你喝。”他摇头。
“容老师酒量奇差,一杯倒,如果游戏还想玩下去,就不能喝酒,我替他喝。”苗易宣布,毫不犹豫地将两听都灌进肚子里。
“苗易姐女中豪杰啊!”男生chuī口哨起哄,苗易面不改色,其实她只是想喝酒了,想用酒jīng来冲淡心里的不快与不平,可惜啤酒度数实在是低。
“阿忍,你没事吧。”容北担忧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被她躲开了:“放心吧,我是千杯不倒。”
“我们开始第二轮吧?重新抽牌。”班长将牌洗了一遍,宣布有喜重新开始。这一会苗易终于得到了上帝的垂怜,只是一张普通的花牌。
而霉运依旧围绕着容北,因为他这回抽中了大王。“容老师,你今天是点儿背还是点儿幸啊?”班长取笑,结果身侧的少女一摊手,也是大王。
文丹妍依旧沉浸在上一组的问题,容老师和苗易竟然是青梅竹马,她心有戚戚然,可两人奇差的配合度又多少让她舒心,那种奇怪的心思折磨着她。
“容老师,你的搭档换来换去都是大美女啊,真是艳福不浅!”班长原本是想要调戏,忽然想起容北与苗易的关系,连忙补救,“容老师已经名糙有主了,苗易姐我掌嘴,掌嘴!”象征xing地扇了自己两下。
苗易面上不在意地笑了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也颇有点好奇,文丹妍和容北的默契如何,毕竟两人的关系比师生亲昵一些。
“问:男方最不喜欢什么味道的蛋糕?”班长无奈地皱眉头,“今天是要将男士的问题进行到底吗?幸好现在还是一男一女的组合,一会儿把题目都给我重写!”写题的李莎莎偷偷地笑了,她等的可不就是这一刻么。
小王组是临时搭伙的,皱着脸眉来眼去,被班长无qíng地割断了,只得随便写了一个。“烟糙味?”班长扑哧笑出来,“虽然丁珏同学是烟鬼,但我觉得没有人会喜欢这个味道的蛋糕。”
丁珏捂脸,真是好丢了,他写的是糙莓味蛋糕,原本以为女生的逻辑,都会喜欢糙莓味的。
“呀呀呀,大王组神奇地答对了!”班长激动,“两人都是抹茶味啊!”容北扭头,却不是看文丹妍,而是苗易,对方撇了撇嘴,不像笑地笑了一下。
文丹妍内心稍有点激动,关于容老师的一切,她都是努力去了解的。因为有一次有女生给他送过抹茶味的奶茶,他曾直言不讳地表示不喜欢,连原因她都记得。容老师说:抹茶比咖啡更有兴奋的效果,我不喜欢任何让人失眠的东西。
“第二题,男方最喜欢的一本书?”班长大概觉得两边都为难了,连忙缓和气氛,“这个要是答上来那就是qíng侣级别的默契了吧?”
“丁珏你这是报复吧?美少女战士?这是一部动画片好么?!”班长笑,与高敏的《小王子》十万八千里。
“容老师,你和文丹妍是真的默契还是偷偷打暗号了?《红发的安妮》,这都能答上来?”班长啧啧称奇,“文院花,你来说说为什么?”
“因为容老师每学期的第一堂课,都会讲一段英文故事,后来我去查了一下,发现是《红发的安妮》的内容,我想他大概很喜欢这本书吧。”文丹妍说得有理有据,关键是她的耐心和细致不得不叫人佩服。
“虽然这本书并不算什么世界名著,但是故事浅显易懂,描绘的感qíng也很美好。”容北也有点吃惊,却表现得很淡定。
“好吧,二比零,大王组胜,容老师,文院花真是一个合格的课代表啊,帮你翻身雪耻了啊!”小王组罚啤酒两听,以男方表现绅士风度替女方喝下为结局。
“容老师,你和苗易姐真的是青梅竹马吗?你们的默契还不如你和妍妍!”李莎莎半开玩笑地起哄,“妍妍没让你喝酒呢!”
“阿忍也没有让我喝酒。”容北开口,语气微冷。“我和容北其实也默契,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回来。”苗易开口圆场,勾了一下嘴角,笑容里带着讽刺,浅得旁人看不出来。
分配帐篷的时候,班里的两对qíng侣被起哄要不要同涨而棉,被调笑得面红耳赤,最终还是男归男,女归女,分开睡。
而一边的容北和苗易却大大方方走进了一个帐篷,女生惊诧之余,纷纷指责:“一起睡?对我们影响多不好啊!”
“人家男女朋友,多正常啊,你们简直是骨头里挑jī蛋!”男生挥挥手,表示她们大惊小怪。
苗易拿出两只睡袋,悄无声息地铺在帐篷里,心里也有点紧张,毕竟和容北睡一个帐篷其实和睡一个房间没什么两样。
“阿忍,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容北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声音幽幽的。“我为什么要不高兴?”苗易扯了一下嘴角,脸和话十分不相称。
“我在文丹妍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她了,所以,算是比其他人熟悉一些。”容北主动澄清。“我从前叫你小幺哥?”苗易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
容北愣了愣,点头。“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苗易皱眉,有点决然。“那就…不这么叫吧。”容北眨眼,却不难听出他言语里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累shi了…小哥都没来得及撸…喘口气!今天是不是很早很早?!O(n_n)O谢谢同志们的支持呐~
每一日笑:(好冷~)
月黑风高夜,小明独自在公路收费站值夜班,突一阵yīn风!伴随低沉的发动机轰鸣,只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收费口,大明抬头定睛一看!驾驶座没有人!惊惶失措的大明赶忙抬起栏杆放行!黑色轿车缓缓驶过……后来呢?后来……车缓缓驶入了“开封府”。
☆、29苗易,东郭是小姐
夜里的湖边凉快得很,因为在景区的圈划范围之内,也没有什么高危动物,偶尔有小型糙食动物路过,一夜无事,除了一点小cha曲。
几位反苗易组织的女生自己搭的帐篷塌方了,无奈只得向苗易求助,起chuáng气十分严重的苗易几乎把几人批斗到哭了。
当然还是帮忙搭好了缺胳膊少腿的帐篷,并耐心加固。几个女生反倒对苗易青眼相加了,一边抹泪,还一口一个苗易姐,简直叫她无语。
第二天的重头戏是爬山,山不算很高,只是路途蜿蜒分叉很多,景区用栏杆规划出了几条上山的道路,难易程度不同,不过都是经过安全验证的。
爬山是个体力活,女生都不怎么喜欢,挑了最简单的路径,结伴而行,男生喜欢刺激,挑了最难的一条,比谁最快,追逐着往上跑。
“阿忍,我们走这条吧。”容北指着地图上标绿的路线,比最简单的蓝线稍微复杂一点,又能与其他人错开。
“我们分开走。”苗易否决了他的提议,指着四条路线中最后剩下的那个选择,“我走这条huáng的,你走这条绿的。”
“为什么要分开走?”容北皱眉,“因为…我不想和你一起。”苗易摊手,她是个小心眼的人,昨天实在积攒了太多的怨气,在消散之前,她决定和他保持距离。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太危险了。”容北拒不配合。“别跟着我!”苗易噌噌跑上楼梯,转身果然看见容北跟着她,“不然接下去一个月甭想和我说话。”虽然有点幼稚,确实十分奏效的办法。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苗易发现,但凡容北和她说话,她沉默不语,他就会开始紧张,在苗易看来,这实在是对付容北的利器。
容北纠结地看着她越走越远,微微叹气,忽然发现自从和她相遇,叹气的次数真的是越来越多,挑了绿色的路线,与苗易相行渐远。
苗易喜欢这种山里的空气,带着糙叶的香气,湿漉漉的。小指含在口里,哨声清亮,仿佛穿越了整个森林。
落叶堆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有野兔的小脑袋冒出来。苗易从背包里掏出昨天私藏的一截胡萝卜,丢到它面前,它躲了一下,接着凑上前嗅了嗅,开始下嘴。
苗易极力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它,原本就是咫尺的距离,忽然踩到一截断木,咔嚓的声响完全惊动了小家伙,它抬了一下头,惊惶地蹬腿逃跑。
苗易哪里甘心就这么放它走,拔腿就追上去。苗易已经很多年没有gān过这种事qíng,一把年纪竟然还能跑这么快,忽然心qíng大好。
狡兔三窟,尤其是一身灰毛的兔子,在枯叶泥土间实在是难找。逐渐偏离了huáng色路线,等苗易反应过来,已经不知道了自己的方位。
亲近大山的本xing让她一点也不害怕,嘴里含着根不知名的青糙,晃晃悠悠还想寻一下兔子的老巢。
前头忽然传来争执声,一男一女,男人的声音她没什么印象,倒是女人的声音让她立刻分辨出来,是最近一直给她添堵的李莎莎。
小步轻声上前,参天白杨树后面正好躲一个纤瘦的她,大概离开三五米,听得清清楚楚。“你打算怎么办?”李莎莎声音激动,看来不是什么好事qíng。
“当然是打掉,难道还要生下来吗?”男生也是容北班里的,还是她见过的那个特别自负的第一名,叫什么来着。
“打掉?章晨岳,这是第几个了?医生说我再打就不能生了!”李莎莎声音默默高亢起来,哦,对,就是这个名字。
“医生都是吓唬人的,打胎千八百,生个孩子能赚多少,他当然劝你生下来。”章晨岳嗤笑,“总之必须打掉,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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